日本成田機場的入境室走出了一位身穿咖啡色風衣眼戴墨鏡的長髮女人,只見她手提著一個小行李袋正要走出機場大門,忽然從後面傳來一陣男人的聲音。
「請問你是不是周蕙敏小姐?」
長髮女子回頭一看眼前是個約三十來歲的男子,長髮女子疑惑地說:「你是…」
這名男子遞了一張名片給她說:「周小姐,想不到這麼巧能夠在這裡遇見你。」
周蕙敏看了一下名片上寫著XX週刊記者Peter楊。
她笑了笑說:「楊先生,你好!」
那名男子連忙回答說:「叫我Peter就好了,對了周小姐怎麼一個人來到日本,你的未婚夫倪先生怎麼不陪你一起來呢?」
只見周蕙敏臉色一黯的說:「最近他比較忙一些。」
只見Peter仍繼續追問說:「聽說你們再過一兩個月就打算結婚,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只見周蕙敏有些不耐煩地說:「抱歉!我現在趕著到飯店,這些事以後有機會再談吧!」
說完便招了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Peter望著計程車逐漸消失的影子,內心忽然想起剛才周蕙敏急欲離去的神情,搞不好可以在這方面挖到一些獨家新聞也說不定,於是也叫了輛計程車緊跟而去。
到了下塌的飯店後周蕙敏想起剛才記者Peter所問的話,心中忍不住氣惱。
這次她會一個人來到日本就是跟她的未婚夫倪鎮有關,前些日子從朋友口中得知自己的未婚夫跟一位頗有名的蔣小姐交往甚密,原先她只是懷疑而已,直到前幾天她親眼看見他們兩人在停車場摟摟抱抱,她才相信流言屬實,當天晚上她與未婚夫大吵一架後越想越不甘心,一氣之下便一個人跑來日本。
她心中想著這次不告而別,現在未婚夫一定很緊張,只要他肯認錯的話也不是不能原諒他,於是她撥了一通到香港的長途電話給未婚夫,接通以後電話另一端傳來熟悉的男人聲音。
周蕙敏賭氣不說話,只聽見電話另一端未婚夫說:「喂!你說話啊!是不是Vivian?」
周蕙敏冷冷地說:「你還記得我嗎?」
倪鎮連忙說:「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跑到那裡去了?知不知道我到處找你。」
周蕙敏冷笑著說:「找我做什麼?你不是有那個賤女人就好了嗎?」
倪鎮說:「別說那麼多了!有什麼事等你回來再說」
周蕙敏冷冷地說:「那你現在馬上來接我回去」
倪鎮問道:「那麼你現在在那裡?」
她回答說:「現在我人在日本。你馬上來接我。」
倪鎮大吃一驚說:「你沒事跑到日本做什麼?」
周蕙敏淡淡地說:「我心情不好想散散心不行嗎?要是你有誠意的話就馬上來日本接我。」
倪鎮有些生氣的說:「你不要耍孩子脾氣好不好!你明知道我最近忙的很,根本抽不出時間來。」
周蕙敏冷笑著說:「說的真好聽!原來你有時間跟別的女人亂搞,就抽不出時間來陪我,好的很啊!」
倪鎮此時也發火了,生氣地說:「要不要回來隨便你,要我到日本陪你一起瘋,很抱歉,我沒空!」
周蕙敏氣的直發抖地說:「好…倪鎮…你好啊…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便用力地掛了電話,掛完電話後周蕙敏怒氣未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她在梳妝台前脫下全身的衣服,周蕙敏凝視鏡中自己的身影美麗的臉蛋搭配著傲人的身材,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裙下,可恨自己的未婚夫卻不懂得珍惜。
周蕙敏的內心忽然興起了報復的念頭,只見她喃喃自語地說:「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能搞別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找別的男人。」
打定主意後周蕙敏換了一襲性感的紅色比基尼泳裝來到了飯店的遊泳池畔,只見她那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烏黑亮麗的秀髮,明亮的眼眸及性感的櫻桃小口,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魅力,加上那大膽又惹火泳裝,使得遊泳池畔十幾道男人的眼光,就像是餓犬看到肥肉一般緊盯著不放。
看到這些男人貪婪的眼光,周蕙敏內心不禁感到自傲,畢竟自己還是相當有魅力的,她環顧了一下泳池畔所有的男性,希望能找到理想的目標,忽然她眼睛一亮注視著離她約二十公尺的一名洋人,只見這名洋人大約三十來歲有著金黃色的頭髮,英挺的相貌及一身古銅色狀碩的肌肉,緊身的泳褲更襯托出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周蕙敏看的心頭小鹿亂撞般心動不已。
周蕙敏緩緩地走向那名洋人,向他拋了一個媚眼打了聲招呼,那名洋人凝視著眼前這位性感美女說:「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周蕙敏媚笑著說:「麻煩請你幫我擦防曬油好嗎?」
那名洋人對這種飛來艷福當然是很高興的答應,只見周蕙敏躺下那名洋人將防曬油塗上她柔嫩的肌膚,粗糙的雙手在她的背部輕撫。
洋人笑著問道:「美麗的小姐,我還不知道要如何稱呼你呢?」
周蕙敏慵懶地回答說:「叫我Vivian就行了,那麼你呢?」
洋人將手輕移到她的腰部說:「我叫Johnny!」
周蕙敏感覺到Johnny的雙手相當有技巧地輕撫著她的肌膚,徬彿從他的雙手中會釋放出陣陣的電流刺激著她的全身細胞。
此時Johnny的手指已經遊移到她的大腿內側,他左手的手指輕輕地伸進了周蕙敏的女人禁地,肆無忌憚地撥弄著,右手卻伸進她的泳衣中搓揉著那豐滿的胸部。周蕙敏被他這種上下齊攻的手法弄的全身騷癢難耐,一股熾熱的慾火正在她體內燃燒。
她嬌喘連連地說:「不…不要」
Johnny微笑著說:「Vivian,你是叫我不要停嗎?」
只見Johnny進一步將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只聽見周蕙敏驚慌地說:「不…不是…不要在這裡,到我的房間吧!」
Johnny在她耳旁輕輕地說:「你現在想讓我操你,是不是?」
周蕙敏嬌喘著說:「是…是的。」
Johnny停止動作將手指從她的小穴中拔出,將手指放進口中舔了一下說:「瞧瞧你這個小婊子多騷啊!」
周蕙敏站起身來發現自己的泳褲已經被小穴流出的淫液弄濕了一大片,於是拿起一條浴巾圍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與Johnny一起回到她的房間。
房門一關上週蕙敏發狂般摟住了Johnny,那誘人的櫻唇立刻吻上了他的嘴唇,Johnny的雙手可也沒閒著,只見他雙手用力一扯,周蕙敏身上的浴巾及比基尼泳裝已經全部被扯下,經過一番熱吻後Johnny的肉棒也早已硬挺將泳褲撐起,周蕙敏見狀低下身來將他的泳褲脫下,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伸出舌頭輕舔著馬眼,只見Johnny笑著說:「好個騷貨,不需要我吩附就懂的為我舔雞巴,真是難得!」
此時周蕙敏已經將整根肉棒吞入口中,但是眼前這根肉棒實在太大了點,所以有兩寸左右仍然無法吞下,只見Johnny口中不斷發出讚嘆聲。
「啊…太爽了…啊…騷貨快用力…啊…用力吸…啊…」
「哦…過癮…大雞巴好爽…小婊子…快吹爆了…哦…」
Johnny終於忍不住將肉棒自她的口中拔出,他抱起了全身赤裸的周蕙敏,將她丟在床上然後如餓虎撲羊般撲了上去,他的雙手緊握住周蕙敏豐滿的雙乳,他的舌頭如靈舌般吸吮著那腥紅的乳頭。周蕙敏覺得乳頭傳來奇癢無比的感覺,徬彿整顆心都要被吸出一般,周蕙敏櫻唇微開,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Johnny開始向下移動來到那女人禁地,他將周蕙敏的雙腿分開,只見一片烏黑茂密的陰毛蓋住了一條鮮紅的肉縫,肉縫中的小穴正不斷地滲出,Johnny將肉棒對準了穴口準備要進行攻擊,只見他腰部用力一頂偌大的龜頭已經進入周蕙敏的體內。
周蕙敏只覺得徬彿有一團火跑進她的小穴中,從小穴開始燃燒到她整個身體中。
Johnny再次挺進一口氣將整根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周蕙敏覺得整個小穴向是被人用力撐開一般,而Johnny則是覺的他的肉棒被她的穴肉緊緊夾住。
Johnny抱起她的大腿開始動作,他的動作有如火車一般,每次衝刺肉棒都插到了小穴的最深處,只見周蕙敏開始浪叫。
「啊…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啊…用力…啊…」
「哼…爽…快要爽死了…嗯…騷穴…快被幹破了…啊…」
「啊…幹…幹死我吧…哼…用力幹啊…啊…」
Johnny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雙手扶起她的臀部,肉棒用力的抽插著,只見周蕙敏的秀髮狂亂地散佈在她的胸前,形成一幅絕美的圖畫。
Johnny忍不住低下頭來輕吻著她,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Johnny將她的雙腿放下抱住她,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只見Johnny同時感到體內有股熱潮將要射出,連忙將肉棒抽出她的體內,只見一陣溫熱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周蕙敏的胴體上。
兩人抱在一起,Johnny微笑著說:「Vivian,你覺得我的床上功夫怎麼樣?」
周蕙敏羞的滿臉通紅躺在他的懷中說:「你是最好的!」
Johnny笑著說:「是嗎?」
只見周蕙敏的小手又握住了Johnny剛射精完畢的肉棒不停地搓揉,嬌羞無限地說:「我還要!」
Johnny無奈苦笑著說:「Oh! My God!」
房間內充滿了交歡的呻吟聲,兩人已經連續做愛八個小時。只見周蕙敏跨坐在Johnny的身上嬌喘著說:「好…好哥哥…我快不行了…啊…」
Johnny的雙手搓揉著她豐滿的奶子說:「小婊子,我的雞巴餵飽你的浪穴了嗎?」
周蕙敏嬌懶無力地說:「受不了…大…大雞巴…把妹妹幹的骨頭都要散了」
Johnny笑著說:「是嗎?小騷貨,現在我就讓你上天堂。」
話一說完Johnny動作忽然加快,只聽見周蕙敏大聲浪叫:「啊…不行了…爽死了…妹妹要被大雞巴幹死…啊…」
只見Johnny也發出怒吼聲。
「啊…小婊子…我…我要射了」
一股溫熱的精液射進了周蕙敏的子宮中,兩人同時無力地躺了下來。
休息片刻後,周蕙敏躺在Johnny的懷中輕撫著他那健壯的胸肌,萬般嬌柔地說:「你這個壞人,差一點就要了人家的命。」
Johnny撥弄著她的秀髮笑著說:「Vivian,想不到你這麼淫蕩,我們剛認識不到兩小時你就肯跟我上床。」
周蕙敏用手敲打著他的胸部說:「討厭,幹麼要取笑人家。」
Johnny輕吻著她的櫻唇說:「可惜!待兒我就要趕晚班的飛機離開,不然的話真想在你這裡過夜。」
周蕙敏緊緊抱住了他幽怨地說:「你真是個無情的人,玩弄過人家的肉體後就想要離開了。」
Johnny安慰著她說:「你放心,我會永遠記住你的。」
兩人穿好衣服後又在房門口親吻一番後,Johnny才依依不捨地離開,當週蕙敏將房門關上後一條人影自轉角出現,看著她的房門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隔天中午周蕙敏起床後覺得全身懶洋洋地,昨天跟Johnny幹了六次讓她感到疲累不堪,尤其小穴到現在還覺得有些紅腫。當她梳洗完畢打開房門正想下樓吃午餐時,忽然發現房門外放了一個密封的信封袋,上頭寫著周蕙敏小姐親啟。
她心中感到訝異怎麼會有人知道她住在這裡,打開信封一看周蕙敏的臉色忽然變的很難看,原來裡面有五六張她與Johnny在泳池畔及房間門口親熱的照片,信封內還有一張字條上頭寫著要想拿回底片,午後1:00到飯店旁的PUB一會。
周蕙敏看著手錶現在已經快12:45分了,於是急忙拿了皮包下樓。
到了PUB後發現裡面並沒有太多客人,忽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她回頭一看吃驚地說:「是你!」
眼前的男子竟是昨天在機場遇見的記者Peter楊。
只見他不懷好意地笑著說:「站著說話不方便,我們到那邊坐下慢慢談吧!」
兩人選了不起眼的角落坐下,Peter楊,笑著說:「周小姐要喝什麼呢?」
只見周蕙敏生氣的說:「廢話少說!你要怎樣才肯把底片給我。」
只見他笑著說:「既然周小姐這麼直接那我也不囉嗦,一口價美金一萬怎麼樣?」
周蕙敏冷笑著說:「你的胃口還真不小。」
他笑著說:「以今日周小姐的地位,這些錢對你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何況一萬美金就能保住你的聲譽實在劃算的很。」
周蕙敏心想要是美金一萬就能擺平眼前這個人,這個代價也不算太高,於是說:「好!我答應你,但是所有的照片和底片你都要交出來。」
Peter楊笑著說:「這是當然了!為了慶祝我們交易順利成功,值得乾一杯。」
於是他叫了兩杯香檳,此時周蕙敏從皮包內拿了一萬美金對他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底片呢?」
Peter楊從懷中拿出底片及照片故意往她面前一丟,只見有四五張照片掉到了地上,周蕙敏急忙彎下要去撿起來,正當她在撿照片時,Peter楊迅速從口袋中取出一小瓶透明狀的液體倒入她的酒杯中…
周蕙敏撿回照片後起身想要離開,Peter楊拿起酒杯對她說:「反正酒都叫了,別浪費喝完再走吧!」
周蕙敏一口氣喝光桌上那杯酒,喝完後冷冷地對他說:「你記住!以後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
Peter楊笑著說:「放心!我是很善忘的,拿了錢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周蕙敏轉身想要離開,那知道走沒有三步便覺得頭昏腦脹全身發軟,只得坐回椅子上說:「你…你在酒裡放了…什麼?」話剛說完便整個人趴在桌上暈過去。
Peter楊結帳後扶著她走出了PUB大門。
Peter楊將昏迷的周蕙敏帶到了一間臨時租來的小屋中,然後把她放在上。
Peter楊坐在搖椅上抽著煙慢慢欣賞這幅美人春睡圖,他心中不禁暗自得意,想不到名滿香江的玉女明星周蕙敏這麼容易就栽在他的手上,等一會兒可要好好淫辱她那迷人的肉體,他拿出預先買好的繩索將周蕙敏的雙手分別綁在床柱上,然後將身上的衣物脫光跳上床去。
他伸出舌頭輕舔著周蕙敏那美麗的臉蛋,開始動手解開她上衣的鈕扣,今天她裡面穿的是件黑色蕾絲的胸罩,兩顆豐滿的乳房裹在其中讓人垂涎欲滴。
Peter楊淫笑著說:「她媽的!看來這女人真是騷到骨子裡,穿的跟婊子一樣,今天就讓老子好好來見識一下你這騷貨的浪勁。」
他用力將胸罩扯下,那對豐滿的乳房蹦了出來。
Peter楊搓揉著周蕙敏的乳房淫笑著說:「嘿!又白又嫩跟我想像的一模一樣,摸起來真是過癮。」
摸了半天他忍不住開始用力吸吮她的乳頭,右手也開始脫下她的內褲,沒一會兒周蕙敏全身已經被剝的光溜溜,Peter楊色瞇瞇地看著眼前這具誘人的胴體,忍不住流著口水說:「媽的!真是正點要是每天晚上都能幹一下,不知道有多好。」
他伸出右手中指撥開了小穴的兩片陰唇輕輕地在小穴中抽插,此時周蕙敏被胸前及下體傳來騷癢的感覺慢慢驚醒了。她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名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吸吮著她的乳房,而這名男子的右手正摳挖著她的陰部。
她想用力掙扎但是發現雙手已被繩索綁在床柱上,她驚聲大叫說:「快放開我!」
Peter楊停止了動作淫笑著對她說:「周小姐,你醒了嗎?」
周蕙敏怒聲罵說:「你好卑鄙竟然下迷藥在酒裡,你到底要怎麼樣?」
他大笑著說:「怎麼樣?孤男寡女一絲不掛共處一室,你說會怎麼樣?」
周惠敏罵道:「你無恥!」
Peter楊一把抓起她的頭髮說:「我無恥?那你這個賤人又怎麼樣?少在這裡給老子裝聖女,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幹過你,別再裝清高了。」
周蕙敏突然踢出一腳正中他的腹部,這一腳踢的Peter楊直按腹部發怒地說:「臭婊子…你竟然敢踢老子,看老子怎樣好好修理你。」
Peter楊將她的雙腳也綁在床柱上,接著從一只行李袋中取出了一根白色的蠟燭,冷笑著對她說:「小賤貨,老子今天讓你嚐嚐滴蠟燭的滋味。」
Peter楊將火點上把蠟燭移到她那雪白的乳房上方,只見周蕙敏嚇的臉色蒼白一邊掙扎大聲地喊道:「你…你這個死變態,快放開我啊!」
Peter楊也不理她將蠟燭傾斜,一滴滴滾燙的蠟油滴在她的雪白的乳房上,只聽得周蕙敏大聲慘叫「不要啊!救命啊!」之類的話。Peter楊聽見她的慘叫聲心中有股莫名的快感,他決心要徹底征服眼前這位美女,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要讓她沒有反抗心服從自己的命令。
經過三四分鐘後,周蕙敏原本雪白乳房已被蠟油燙成紅色,她終於忍不住疼痛大聲哭泣。
Peter楊停止動作一把抓起她的秀髮淫笑著說:「小賤貨,你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呢?」
周蕙敏仍然哭泣不止,Peter楊見她不回話一怒之下伸出右手用力扯下她數根陰毛,周蕙敏痛的大聲喊叫。
Peter楊冷冷地說:「媽的!你再哭老子就把你的陰毛給拔光。」
周蕙敏嚇的連忙停止哭泣,眼中露出恐懼的眼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Peter楊淫笑著說:「老子現在給你鬆綁,你千萬別想逃跑,不然的話看我怎麼修理你。」
周蕙敏被鬆綁後雙手掩蓋住自己的下體。
Peter楊坐在搖椅上對著她說:「小賤貨,乖乖地爬到我前面。」
周蕙敏無奈地像狗一般爬到他的跟前。
Peter楊輕撫著她的秀髮說:「很好!看到前面這根肉棒,幫老子吹硬它。」
周蕙敏櫻唇微張將肉棒輕輕地吸吮,只見她伸出靈巧的舌頭來回舔拭著那又黑又亮的龜頭。
Peter楊被她吸的心中大樂,對著她說:「看到好一幅玉女吹簫圖,要是這個鏡頭能放入電影中,賣個兩三千萬票房也不成問題,哈…」
周蕙敏將整根肉棒吞進口中,雖然Peter楊的肉棒不如昨天的Johnny一般,但也算的上是極為粗大,也把她的小嘴塞的喘不過氣來。Peter楊見狀將已經硬挺的肉棒拔出命令周蕙敏學狗一般趴在床上將臀部高高翹起,他伸出手指剝開了那迷人的騷穴將兩指插入,只聽見周蕙敏怪叫一聲。
Peter楊淫笑著對她說:「嘿!你這個小騷貨,老子今天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他一面說話手指也跟著加快動作在騷穴中摳挖,周蕙敏的穴肉被他的手指弄的淫水直流騷癢難當,她口中開始忍不住傳出陣陣的呻吟聲。
Peter楊拍打著她那肥大的臀部淫笑著說:「看到騷貨,你的雞歪洞是不是很癢啊?要不要老子來幫你止癢?」
周蕙敏嬌喘連連地說:「是…我要…要…」
Peter楊淫笑著說:「要什麼?說大聲點!」
她輕聲地說:「我要你…你…」
Peter楊用力抓著她的奶子說:「媽的!小賤貨你是啞巴不成,你要大聲地說『我的小浪穴需要你的大雞巴來幹,你要不說老子就不幹你。」
周蕙敏只好開口說:「我…我的小浪穴需要你的大雞巴來…幹」
看到由她的口中說出這句淫猥的話,Peter楊忍不住大笑說:「什麼清純玉女,躺在床上還不是像頭母狗讓老子的雞巴操。」
話一說完Peter楊舉起粗黑的肉棒往前一挺插進周蕙敏那已經濕淋淋的肉穴。
周蕙敏感到一根火燙的肉棍插入她的騷穴中,肥嫩的屁股也忍不住隨著肉棒的抽插而搖擺,Peter楊雙手抓住她那肥大的雙乳使力地搓揉著淫笑著說:「嘿!好大的奶子,真想一把掐爆它。」
周蕙敏的奶子被他掐的隱隱作痛忍不住呻淫地說:「輕…輕一點,不要太用力。」
Peter楊將手放開說:「你這頭母狗這樣幹你,你大概不會爽看我的新花樣。」
他將周蕙敏抱起走到了陽台上,而這間屋子正好在鐵路旁邊。
Peter楊淫笑著對她說:「等一下就是下班時間老子要在這邊幹你,讓那些搭電車的人瞧瞧你這副騷樣。」
周蕙敏恐慌地說:「不…不要啊!」
Peter楊用力抓住她的奶子說:「你是一頭淫蕩的母狗,今天我就要剝下你的面具,讓你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哈…」
話一說完周蕙敏兩手扶住欄桿,Peter楊的肉棒仍然用力抽插著,一陣寒風吹過來周蕙敏的體內反而起了一陣火熱的感覺,身體更加肆意地迎合肉棒的攻擊,一陣宏亮的聲音慢慢接近了,周蕙敏的內心除了緊張外還有幾許興奮。
電車越來越接近兩人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當電車通過那一剎那,Peter楊將肉棒抽出讓周蕙敏的肉體完全面向電車,只見電車中數百道男人的眼光注視著她,周蕙敏感到騷穴一熱一股陰精直噴而出,她全身感到一陣酥麻整個人緩緩躺下。
這一覺周蕙敏整整睡了五六個鐘頭,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
Peter楊見她醒了後拿了牛奶及麵包給她,此時她早已餓的受不了,飽餐一頓後她想要穿回衣服。Peter楊只拿了一件風衣對她說:「穿上它,等一下我為你安排了一個節目。」
周蕙敏害怕地說:「你還要做什麼?」
Peter楊冷冷地說:「廢話少說!不想讓我修理你的話就乖乖聽話。」
周蕙敏無奈只好將風衣穿上,Peter楊帶著她走過了幾條街來到一處公園。
周蕙敏害怕地問說:「這麼晚,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Peter楊不發一言拉著她走進公園,走了一段路後前方出現十幾個無家可歸的遊民正在烤火。
Peter楊帶著她走到火堆附近,聚集在此的遊民以奇怪的眼光注視著他們。Peter楊忽然將她身上的風衣脫下,周蕙敏嚇的連忙以雙手遮掩著胸部及下體,火光照在她那雪白的胴體上更顯的妖艷,那些遊民看見眼前出現了一位全身赤裸的美女,每個人如野獸般眼中露出異樣的光芒。
周蕙敏看到眼前的情景,也顧不得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轉身就想逃跑,可惜已經有四個遊民將她包圍住,露出淫邪的笑容看著她那傲人的雙峰。兩個遊民從左右兩方抓住了她,她想要大聲呼救卻被人摀住嘴巴抬向公園的長凳上,有個為首的遊民伸出粗糙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周蕙敏感到一陣厭惡連忙將頭甩開。
他的雙手開始向下移動到乳房上,拇指及食指相當有技巧地揉捏著周蕙敏的乳頭,不到片刻已經把周蕙敏逗的騷態畢露他將褲子脫掉露出那又黑又大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嘴中,周蕙敏只聞到一股又酸又臭的味道由口中傳入鼻腔讓她差點暈過去。
其它的遊民也沒有閒著,有的吸她的奶子,有的舔她的肌膚,有的用手指插她的屁眼及騷穴,把她搞得全身慾火如焚。
周蕙敏發狂般吼著說:「Come on! Fuck me!」
這些遊民開始脫下褲子露出已經硬挺的肉棒。
此時的Peter楊正拿出攝影機拍攝著眼前這出活春宮,為首的遊民將肉棒拔出走到周蕙敏的身後開始抽插,同一時間她的騷穴及屁眼被兩根肉棒攻擊著,她的神智也逐漸昏迷。只知道全身有如火燒一般,一陣陣猛烈的衝擊讓她拋卻了自尊心,有如發春的母狗一般,只見她口中傳來陣陣淫猥的呻吟聲。
呻吟聲刺激了還未上陣的遊民們,紛紛開始打起飛機來了,第一次姦淫的人射精後,又有三個人補上他們的位置不讓她有絲毫喘息的機會,周蕙敏的肉體如同飢渴一般貪婪地吸吮著肉棒,這場瘋狂的肉宴進行了將近五個小時才結束。周蕙敏前後十幾個人姦淫二十幾次,躺在長凳上的她全身沾滿了腥臭的精液。
周蕙敏全身慵懶無力,Peter楊走到了她的面前淫笑著說:「你現在應該瞭解我並沒有說錯,你真的是條淫蕩的母狗,這才是你的本性,哈…」
周蕙敏勉強起身向他說:「你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吧!」
兩人回到了小屋中,Peter楊將衣物錢包還給了她,並對她說:「剛才那一場好戲我已經拍下來當做紀念了。」
周蕙敏聞言大驚失色。
Peter楊笑著說:「不過你別怕,只要我沒有任何差錯的話,這卷帶子是不會公開的,搞不好以後有機會我還會找你溝通溝通,哈…」
周蕙敏知道自己對他是無可奈何,只好穿起衣服頭也不回盡快離開。
幾天後周蕙敏回到香港,面對一些記者的追訪她簡單地回答說這次只是到日本散散心而已,而她與未婚夫的心結也已經化解了。又有誰知道這次的日本之旅變成性慾之旅,相信這次的體驗會讓周蕙敏終身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