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薔薇和淫獸(1)

薔薇和淫獸(一)

竺井仙三是富士計程車行的司機。乘坐計程車的大半是觀光客,因為富士計程車行靠近石和溫泉的緣故。平均三天輪一次載觀光客到富士五湖遊覽,因季節有時觀光客的行程也會變,但秋季到昇仙峽方面比較多。有時年齡的差別而目的地也有差異,比較年輕的到富士五湖,中年到昇仙峽,年老的到身延山的比較多觀光客裡面印象好壞都有,竺井駕駛的計程車可以乘坐五人的大型車,有時坐六人也常有的是。在車中因酒醉而嘔吐或因尿急在座位土小便的也有。

送到大飯店觀光客下車後,坐位上留一大堆髒物,又不給小費,想起來也會生氣,但也不能和客人打架。

竺井最喜歡載中年男子和年輕小姐。看起來總經理和女秘書之類。他們的行程是先到武田神祉到惠林寺參觀,最後到石和溫泉,最後住溫泉旅館。途中,對司機也很照顧,到旅館也會說聲「辛苦了」又賞給小費。這個時候竺井也會替他們搬行李或替他們拍紀念照等服務。

載這種侶客,竺井有時也受不了,他們在車中相互擁抱、接吻,透過後視鏡看到這種情景,竺井心裡有時會不平衡,心想他們年齡差距那麼大,不相信他們有愛情,一定是女的貪男的地位和金錢,但二人發生肉體關係是千真萬確,想到這裡又羨慕又嫉妒。

竺井想何年何月才能帶一位年輕貌美的東京小姐到溫泉鄉豪遊,心想絕無機會。自己可能在鄉村做一個計程車司機而過完這一生。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心情。

竺井已三十五歲,還是單身,酒量也不好,香煙規定一天十支,不賭博。釣魚是唯一的樂趣,最近小腹漸漸突出,臉部的皺紋增加不少,竺井還持有一種性癖。

中學生時代偷看SM雜誌,青春期的性飢餓大部份看SM雜誌,而發生自慰行為。

有時候,竺井想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性癖而煩惱,但又想這種雜誌公然在書店賣,和自己一樣的性癖的一定不在少數,而自我安慰。

等待SM雜誌的發行日變做一種樂趣,發行日當天在K市站前的山田書店去買。山田書店只有二冊SM雜誌,竺井每次到書店二冊都買,也沒有其他嗜好,花這些錢自己覺得並不過份。祇是發行日馬上二冊都買,店裡的女孩子用異樣的眼光看,有點受不了。

三十歲過了尚本結婚在單身的公寓裡,把SM雜誌放在前面,幻想著嗜虐官能世界,不知不覺,手放進短褲裡握著陰莖,「打手槍」有時會覺得無聊。

SM雜誌有時會刊登實踐派SM俱樂部的告白文,讀這些告白文,竺井覺得真好,而羨慕,如果自己有一個對象多好,想到這裡,竺井認為在鄉下的計程車司機,絕無可能,如果有那是奇蹟。

但最近奇蹟發生了,竺井有女人了,這個女人叫鈴木良子,是湯村溫泉旅館的女中,平時住在旅館內工作,每星期天回去塭山的家,有一次從湯村回來時載良子,就這樣變成兩人親密的關係。

每星期天載良子回去塭山的家,星期一從塭山載回到族館,經過兩個月,竺井和良子發生了肉體關係。

但是這種事,竺井始終不敢告訴同事,因為良子是典型的不美人。過著單調無刺激的鄉下計程車司機而言,同事常把自己玩過的女人,講出來給同事聽而自豪,竺井的同事也知道良子是一個醜女人。

如果同事知道,竺井和良子發生肉體關係,缺德的一些同事不知要怎樣笑他,想到這裡竺井也會心寒。

最近的SM雜誌,刊載的模特兒也比以前醜,但比良子還是美人,聽說,松原旅館和良子的家有遠親關係,所以嫁不出去的良子,無法拒絕她上班。

竺井和良子在自己的公寓發生關係時,正常位竺井在上面時,不敢正視良子的臉,常把視線轉到旁,腰部上下轉動著完成性交。

良子的臉形成正三角形,濃濃的眉毛,沒有油脂的頭髮,膨脹的瞼頰,一見會聯想到稻草人的感覺。雖然是這樣醜,能被他愛上,竺井還是覺得高興。

第二次帶良子到公寓時,試著SM行為「虐待性行為」良子並不表示反對,認為如果竺井高興,這種變態行為應該要忍耐。但竺井也是初次,沒經驗,有時不忍心把綁在後面的良子的雙手拼命的撫摸著。

第三次買了相機,把緊緊綁著良子,放在寢室的夜具上,由各種角度攝影良于綁著裸身,但良子特別要求不給別人看,攝影前竺井一定先把布條綁在良子的嘴上,這樣良子多少會好看些。

對於自己的變態性趣味,孤獨,單調,無生力感而言良子是最好的玩伴,也是最好的協助者。對這點竺井小裡很感謝良子。

 

奇妙的男子

六月初,富士計程車行雇用了一個叫黑澤健二的司機。這個人離開東京的計程車行,到山梨縣的計程車行,實在是少見。

普通鄉下的計程車司機,一有機曾就到東京的計程車行工作。像黑澤嫌東京的司機工作辛苦,而到鄉下來實在是少之又少。況且黑澤只有二十八歲,但黑澤說:「鄉下有鄉下的好處,工作悠閒,空氣好,對健康有益處,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身材矮小,皮膚黑,少有駝背的男子,一看像小流氓。竺井對於黑澤的初印象並沒有好感。不一定在東京發生不可告人的事,而流浪到此地也不一定。

黑澤在富士計程車工作了半個月,竺井在站前的山田書店遇到了黑澤。那天恰好是SM雜誌發行日,竺井吃過午餐,進入山田書店,看見黑澤在店裡看雜誌。到底是看什麼雜誌,好奇心靠近從後面看,才知自己每個月買的SM世界而吃驚。「喔」黑澤看見竺井來舉手打招呼,把雜誌放回原處。竺井說:「SM雜誌是虐待性色情雜誌,你也有興趣?」黑澤回答說:「馬馬虎虎」,一邊不好意思苦笑著,竺井說:「我每個月都到這裡來買這雜誌。」伸手拿SM世界走到櫃台去,竺井試探黑澤的反應,黑澤說:「你也有這種樂趣呀?」這時竺井因為店裡有女孩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瞼紅。

兩人一起從書店出來,竺井說:「在書店有女孩子,講這種話!」黑澤說:「有什麼關係,看這種雜誌也不是壞事」。

黑澤講話一點禮貌都沒有,對長輩也不客氣,所以同事間不是很受歡迎。曾經被上司罵過。

黑澤把車停在山田書店的旁邊,禁止停車的場所他一點都不在乎。

但竺井認為黑澤和自己有同樣的愛好,同時愛讀《SM世界》的連載小說,而有點親近感。知道兩人都有嗜虐性癖而覺得安慰。如果沒有這種性癖,你講給他聽,他一定會罵你性變態。竺井認為遇到知音而高興。

在交談中,【本文轉載自(xx-book.com)】有客人要到小井川,所以竺井離開黑澤停車的地方。黑澤載著客人。從車窗探出頭來,向竺井說:「有空到我的公寓來玩,給你看有趣的東西」。竺井回頭看黑澤,黑澤舉著手苦笑著,把車開向小井川方面去。

次週的休假日,竺井決定到黑澤的公寓去拜訪他,「給你看有趣的東西」,這句話常在腦海中蕩漾著,按照他的說明要找到他住的地方並不困難。

黑澤住在勝沼,勝沼方面因時常載客到這方面,所以很熟,買些水果按照他說的地址去找,黑澤住的地方離車站一段相當長的路程,外地藏旁有條石段,下了石段向左轉有一小竹欉,後面有公寓,因這附近人煙稀少,在這種地方有公寓,感覺上怪怪的。但是竹欉後面,確實有公寓木造的古建築物,有一塊木塊寫著「青葉莊」,沒有人住的廢屋,長年風吹雨打,像是一棟鬼屋。

「竺井,這裡了」二樓的窗戶打開黑澤探出頭來,向吃驚的竺井打招呼。「你一定吃驚了,為什麼我會住在這種鬼屋。快上來吧!」房間在樓下有四房,樓上有三房,黑澤住在樓上靠近南側的房間。進入房間看。祗有一個人勉強可以住,晚上又沒有電燈,竺井認為是黑澤隨便搬進來住,但黑澤說:「他得到屋主的許可才搬進來住的」。

竺井不了解為什麼要住在這種地方,他說:「這裡本來是我父親買下來的公寓。」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瓶清酒,竺井說:「你父親以前住在這裡啊?」黑澤說:「他的父親是畫家,昔日買下這公寓當畫室」。

父親死後,因父親的債務無法還,所以這公寓轉手到放高利貸的吉田手上。

而吉田有意改建,因地點偏僻,怕沒有人賈,目前考慮當中。

黑澤知道這公寓是空屋,所以向吉田租來住,期間是到改建為止。

竺井說:「這樣破爛又偏僻的地方,自己一個人也敢住?」「這房屋是父親把它當做畫室,對我來講是很懷念的地方,我常從東京到這裡來,向父親要零用錢」。

黑澤嘴邊掛著微笑,拿兩個洗好的酒杯放在疊上,拿起酒倒入酒杯,兩人舉杯對飲著。惡魔「喝吧」竺井對酒並沒有什麼興趣,黑澤說:「我拿父親的畫給你看」,竺井以為黑澤說要給他看有趣的東西,就是他父親的畫,而大失所望。看他父親畫的風景一點都沒有興趣。

竺井想,畫這種畫大概沒有人買,所以才會負債,但黑澤在旁邊每張畫加以解說,又說:「父親的畫雖然是寫實,但看起來有詩情意味。」但竺井根本都沒有興趣,只有點頭而已。

看完畫,兩人對坐喝酒,他說:「中學時代他是一個暴力學生,有時候打老師,父親出面向老師賠罪才解決問題。」「呀!不好了夕陽快西下了。」黑澤看窗外,天空漸漸變灰暗,想起晚上沒有電燈。

「天色還沒有暗以前,有趣的東西拿來給你看。」黑澤慌慌張張從放棉被的地方拿兩三冊相簿出來,快看吧!

翻開第一張竺井看得目瞪口呆,全是被綁緊的女性裸體照片,而且不是職業模特兒拍的照片。

這些被綁的女性表情都不一樣,有的因怕而有恐怖表情,有的忍受屈辱的表情,有的流淚又哭泣。年齡從二十到四十歲,容貌相當美。有的立位綁在柱子,吊一支腳吊起,有的床上仰臥位兩腳開張,更吃驚的是拍女性排尿鏡頭。有的拍剃毛行為,把女人的陰毛剃光後,露出小丘,縱長的裂開,大陰唇、小陰唇,映在眼前,看這些露骨照片,竺井不知不覺吞了口液。

「怎麼樣?不錯吧!這些照片裡的女人都是初次無經驗,並不是模特兒」。

黑澤笑著說:「四個女性當中,三人是人妻,另一個是女子大學的學生。」他指著相片裡的一個女性說:「這個就是女子大學學生」。

竺井看窗外的天空,已經灰暗,不能清楚的看照片覺得很可惜。

「很好的姑娘,聽說讀某女大英文科,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為什麼能和這樣好的姑娘實演,覺得不可思議。」

黑澤說:「在東京市駕駛計程車,有時會碰到,記憶中載這個女大學生,在水道橋附近,時間大約十一點左右,大概同學開派對,去參加派對完出來叫車,說要到目黑,看起來有點醉的樣子,上車後,車子一開馬上就睡了,從後視鏡看到她的睡姿,一股熱血洶湧著,鼓起勇氣把她帶去熟識的實演室。不久女子大生醒過來,當然會抵抗,但酒醉的關係,沒有什麼力氣反抗,很容易的把她的衣服脫掉,把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把她的雙手綁在後面,然後慢慢的撫摸她的雙乳、陰部、肛門,然後進入最後性交,但是她忽然哭著哀求說她有愛人,叫我不要做性交行為,我當然拒絕,管你有沒有愛人,都要被強姦了還說這樣的話,你把它當做沒發生就好了」。黑澤繼續說:「最後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用繩子把她的小腳分別綁在左右,使兩腿張開,把事先準備好的相機拿出來,她看我拿相機,非常生氣,如果照這種見不得人的照片,她要咬舌自盡。我說要強姦妳的人來說,這種威脅是行不通的。要咬舌就咬吧!最後她哭泣著,並沒有咬舌。兩腿開成人字形,秘密部份都看的很清楚,拿起相機從各種角度照個夠」。

現在相簿裡的這些照片就是那個時候拍的。黑澤露出很得意的樣子。

又說:「我們凌辱過的女人,最後把她們的裸體拍照下來,以後方便多了」。

怕她們報警,這些裸照可以威脅她們,使她們不敢報警。

從相貌和平常的言語學動,黑澤這個人,原來就是個色狼也不一定,同事之間這樣談論著。竺井本來還半信半疑,想不到黑澤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竺井想,也許黑澤在東京作了壞事犯了法,快被發現而逃到這裡來也不一定同樣愛讀SM雜誌,有同樣的性癖,多少有些近親感,但是想到他是一個強姦女人的色狼時,竺井就有點怕起來。

竺井繼續問黑澤,強姦人妻是不是也用同一方法,黑澤說不是,聽黑澤說他強姦人妻的方法更是吃驚。

黑津載情侶到飯店是常有的事,但如果女的是偷情的他就跟蹤女的到她家,抄她的住址,然後查出電話號碼,打電話威脅她,說某日妳和一個中年男子進入某飯店,如果你否認的話,可以把照片寄給妳看也可以,如果不想讓你老公知道的話,拿出一百萬元,如果無法拿出來,用妳的身體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威脅她。

「在這種情形下,要用錢解決的人妻可以說沒有,大部分都用身體來解決」。

屋子裡已經很暗了,黑澤點了一根蠟燭放在桌上。

「很暗,照片看不清楚,聽聲音大概沒有問題吧!」

說罷,從抽屜拿出來小型的錄音機,也就是和別人太太發生姦情時,偷偷錄下來的。

「要帶她們到旅館時,有時候推三阻四,有點麻煩,但進去以後,這些太太都很大膽」。

邊說邊打開錄音機,剎那間,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

「啊!被綁起來和男人性交是頭一次所以有點怕怕會緊張,所以請你不要傷害我好嗎?」

哀求的聲音,不久就變喜悅啼泣的聲音。

黑澤看著竺井的瞼說:「怎樣!有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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