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終於呻吟著道﹕「阿文,我……我痕死了……拿你的……替我搔痕……」
我抬起頭道﹕「唔,淫水已氾濫,想來插進去不成問題啦!」
「死都不怕,快……給我!」她自己倒『八』字般將粉腿大大張開,一副迫不及待迎郎入室的樣子。
這下我有經驗了,將她美腿往肩上一扛,一手握住陰莖,將龜頭在她桃源洞口輕輕地磨,上下左右,探頭探腦,好一會兒才緩緩地將龜頭插進肉洞。
她這回並有殺豬般大叫,只是『喔喔』地低嚷,呼著氣,媚眼如絲,黛眉緊鎖。
看她的表情,好似忍受著折磨一般。
「喂,小翠,鑽了個頭進去啦,你,受得了麼﹖痛不痛﹖」我關心地問。
「還行,很脹,很充實,很……舒服!進來吧,全進來,插到底。」
她將豐臀拱起,主動含入多一成。
我放心了,準備徐徐插進。
突然,『滋』的一下,整條陰莖飛快地猛插進去,龜頭直撞到陰道深處的玉盾。
「哇!」她高叫一聲,渾身觸電似的震頊,指甲差點嵌入我的背肌裡。
「嘩!阿文,你……你插到我心口來啦!好傢伙,真利害!」她又驚又喜。
奇怪,我原本想溫溫柔柔逐漸深入的,怎麼那陰莖好像不聽大腦指揮一般,自作主張,一竿子猛插到底,全根盡沒!怎會這樣的﹖
還好,小翠受得了,而且看來春意盎然,挺樂似的,否則又要怪我孟浪啦!
不過,初次做愛,又是有鬼大哥的幫忙,還是別太狼好些,慢慢來……
我腦子裹這麼盤算看,但胯下那條驢鞭卸不理我『慢慢來』的指令,它自己已經衝動起來,忽快忽慢,忽深忽淺,渾如箇中老手。
啊!我驀地想起來!是鬼大哥作崇!是他在指揮那條肉棒演奏性愛樂章!
我有些惶恐,也有些失落。
但,陰道箍束肉棒包裹得特別緊,一進一出都有強烈的磨擦,而我,卻明顯地感受到磨擦帶來的陣陣快感。
陰莖還是我的!我有感覺,性愛的感覺。
既然如此,又何必去怪鬼大哥呢﹖畢竟是兩條陰莖合而為一的,有他的份,而且,他還是大份。
好像我是間空殼公司,鬼大哥買下來,他就是董事長,由他做主,也在情理之中。
這樣一想,我反而開心了,因為,我不但陽具短小,還是初哥,由鬼大哥去辛苦抽插,我只須享受就是,何樂而不為﹖
果然,鬼大哥挺能幹,竟能一口氣快速抽插數百下,但聞『噗嗤』『噗嗤』響聲不絕,淫水抽唧聲,『霹啪』『霹啪』肉體碰擊聱,如影隨形,插得小翠『嘖嘖』大嚷,『咿咿呵呵』春聲不絕於耳!顯得非常舒服!
「啊!阿文!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大力點,捅死我……我愛死你的大鵬烏,你就姦死我吧!吻死我吧……」小翠淫聲浪語,欲仙欲死。
鬼大哥插了幾百下,又搞花樣,一陣子床邊拗蔗,一陣子隔山取火,一陣子又啃半邊鵝腿,一陣又玩倒插蠟燭,這我壓根兒不懂得做的!
小翠弄到高潮頻起,隻眼死魚般反白,卻又給我……其實是鬼大哥『起死回生』,繼續交歡,玩個沒完沒了!
足足插了兩個鐘,依然金槍不倒!
我心想,或許鬼大哥無精吧﹖無精可洩,這根肉棒才一直堅硬如鐵啦!
小翠終於挺不住了,又一次高潮來了之後,她渾身癱軟在床上,閉著眼睛道﹕「我不行了,好像給十多個壯男輪姦似!阿文,你那枝砲,還塞在我裡面,不肯射……你難道是性超人嗎……」
「嘿嘿」,我尷尬地笑笑,心裡在說﹕「鬼大哥啊!已經威夠啦,讓我爆發吧!拜托!拜托!」
嘩!倒也真靈,我頓時感覺血湧丹田一般,也像尿急要射了。
我急忙飛速抽送,霹霹啪啪作響,小翠也花枝亂顫,典床典席,哇哇直嚷。
但覺肉棒『卜卜』跳動,火山爆發!
小翠緊緊地抱著我,陰肌強烈抽搐,貪婪地吸吮著甘露……
離開小翠家已是半夜三更,雖然已經發洩了,但心中仍有一份興奮,回味無窮。
漫步行了一段路,忽見有間便利店,燈火通明,給勾起了食慾。
一場酣戰,有點肚餓了,去買些東酉祭祭五臟廟吧。
穿過靜靜幽幽的馬路,迎面有個少女走來,擦身而過時,她突然叫住我,說道﹕
「咦,不是文哥麼﹖」
我一愣,駐足朝向她。
她星眸閃光道﹕「我是阿儀啊!阿美是我大姐啦!」
喔!記起來了,是我前度女友阿美的妹妹!一年多不見,她竟已亭亭玉立,出落得小美人一個!十四五歲的美少女,苑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夜裹,就是一朵夜來香!
我聞到她的香味,不但有少女特有的肉香,還有她手中食物的香味。
「嗨,阿儀,真巧,你……買東西吃。」我不知說甚麼才好。
「睡不著,有些肚餓,下樓來啦,對不起!」她一對水汪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我,問道﹕「你怎麼跑這兒來﹖找我大姐﹖你們不是分手了麼﹖」
「我路過這啦!見有便利店,就順便醫一下肚子,不是來找你大姐的,何況深夜時分!」我解釋道。
「那倒也是。」她含笑點頭。
「既然如此,文哥,我買了好多東酉,我們一起吃吧,熱鬧些好,來,跟我來!」
有美相伴,吃什麼都美味些,我也就不客氣了。
我跟她來到附近一座休憩公園,裡面很靜,不見人影。
我們在樹蔭深處一條長凳上坐下,這兒更靜謐,又瞧不見外面的馬路,如果在這做愛,想必都不會被人發覺哩!
當然,阿儀不行!她是未成年少女,生人勿近。
我們並肩而坐,她拿了半隻熱狗給我,又將一大包薯片放在我大腿上,開了一罐可樂,飲了一口,遞給找,笑盈盈道﹕「一起喝,不介意吧﹖」
「哪裹,哪裹!你呵氣如蘭,口水都是香的,瓊漿玉液一般,你喝過更香哩!」
我打趣,接過來喝了一口。
「你嘴巴真甜!」她瞟我一眼,又說道﹕「文哥,你英俊高大,對人又挺和善,我真不明姐姐怎會與你分手﹖是不是真的像姐姐嘴中告訴我的,是你那東西太小﹖」
她指指我胯下。
嘩!這小妮子,倒直接。
驀地,我想起自已有了鬼大哥的大傢伙,否則,真不知如何回答這尷尬問題呢!
我聳聳肩,無奈地說﹕「跟這東西倒是有關,不過不是太小,而是太大,將你姐姐嚇跑啦!」
「甚麼﹖」阿儀瞪大眼睛,大表意外,「不可能吧!我姐姐喜歡大的!她說愈大愈勁,好玩,你騙我。」
「我沒騙你,不信,你可以稍摸一下,甚至,看一下都行!」
我落落大方,現在有本錢,何怕之有﹖
阿儀二話不說,真的打蛇隨棍上,伸手扯開我褲鏈,就去掏我胯下的大鳥。
「喂喂,你來真的啊!」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
「又不是沒見過﹖去年聖誕我已跟同學偷吃過禁果啦!」她說看已經把我的陽具掏出來,黑黝黝似一條大海參。
「嘩!」她雙目閃光,「嚇死人!軟的時候都比我那小情人翹起時大好多好多!」
她用手摸摸捏捏,愛不釋手地說﹕「嘩,發脹啦!硬啦!我的乖乖,像隻大電箇,少說有八吋!喂!給我含含好麼﹖」
不待我回答,她已經埋下頭去,將龜頭含進口中,含吮吞吐,津津有味似的。
我覺得一陣酥麻,難以言喻的快感從龜頭傳至四肢百骸。
啊,不行,她才十四五歲,未成年呀!我不能觸犯『天條』,否則,吃不了兜著走就有份兒。
我想推開她,但,奇怪,將手中的可樂與熱狗一放,雙手不是去推開她,而是將她抱起來,放倒在凳子上,撩起她的裙子。
阿儀好像知道我要幹其麼似的,將臀部拱起,自己褪下內褲,說﹕
「文哥,我不怕,我只覺得我同學的太小呢!給我!」
死啦!我不想和她做愛的啦!,但偏偏身不由己,竟蹲下去,將她兩條玉腿大大的張開來。
我見到一隻小巧飽滿的晶瑩水蜜桃!
柔軟茸毛疏落有致,肥嘟嘟兩片肉唇,白裹透紅,緊緊閉合。我用手去擘開唇片,兒到一條粉紅色的肉縫和小小的一個肉洞。
莫名其妙,我的嘴巴湊了上去,含吻嗅聞她的陰戶,舌頭也隨即鑽進了小穴,在那舐舔撩捲。
阿儀渾身顫抖,雙手抓住我的頭髮。
適可而止吧!我心中說,千萬別來真的!
但行動不聽我指揮,小靈蛇在她桃源裹撩弄一番後,馬上換上大蟒蛇,昂首吐舌,在桃源洞的探頭探腦,順看汨汨淫水,一頭鑽了進去!
「喔!」阿儀竭力克制自巳,但仍是忍不住高嚷一聲﹕「脹!脹死啦!痛!不行!不行啦!快拔出來」
她雪雪嚷痛呢!我要拔出肉棒,但肉棒似乎被緊窄的內洞箝得異常舒服,並不肯撤退,反而勇往直前,猛插到底,龜頭頂進深處的玉盾!
「文……文哥……太、太脹滿啦,頂不住了……痛得緊啊……插死我啦!」
然而肉棒不理,反而飛快抽插!
我知是鬼大哥作崇,這隻色鬼,小女孩都搞!唯有心中求他快快停止。
鬼大哥還算合作,大力抽送三五百下,不待我射精就將硬繃繃熱鐵棒退出了。
阿儀卻已雙眼反白,死去一般……
翌日,天末亮,我就給警察逮去,指我姦污末成年少女。
原來阿儀回家後給她老媽子發覺可疑,腿上有斑斑血漬,顯然下體曾流血,詳問之下,知是我做的好事,八吋大陽具的闖禍。
我心想完了,心中埋怨色鬼上身得我跳下黃河也洗不清了。
鬼大哥倏而離開我身體,我聽到空中聲音道﹕「放心,這樣就沒事啦!」
我悄悄一摸胯下,又是四吋釘!
在警署,阿儀一口咬定被八吋的大家伙幹爆的,阿美也去了,但她卻要證明,若是八吋巨物,誘姦犯絕不是阿文我!
為了証據確實,警方還派了一名姓舒的女警官來替我驗身。
她很漂亮,人也長得非常前衛好看。
我被她摸了又摸,再拿出來看,但可能因為心情不好,竟硬不起來!
後來,那位舒警官出動『肉誘』,要我坐到桌面上,然後她也撩起制服裙子,坐上我對面來繼續檢查。
哇!但見那舒警官兩條大腿雪白細膩,嫩得來連一點雀斑胎痣都沒有!那薄薄的內褲蒙著個賁起的小丘,隱約還見到中間的凹痕!
我是有點心動了,但我知道這次有個同門兄弟來擔保我出去,而這位同門兄弟是喜歡看『女警』的,這時他一定想辦法在偷看。
於是我繼續壓抑著冒起來的慾火,看看這個女警怎樣繼續『肉誘』。
不過,見她也並沒進一步暴露,祇是用一手指輕輕擺弄我那毫無生機的蚕虫。
這時,我卻注意著那女警那凸起的酥胸,那女警也發現了,於是她顯出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把胸口的鈕扣解開了一粒。
哇!好嫩的乳溝啊!我不由聚精會神地注視,但小弟弟仍不動聲色。
倏的,那女警把鞋襪脫去,露出一對小巧玲瓏的嫩腳兒。
我還不知她想做什麼,她已經用兩個凹陷的腳掌心夾著我的寶貝又搓又套!
要命啦!她怎知我的弱點,那小東西迅速發威繼而失控發射,那粘呼呼的東西有的射中女警的左眼,有的射中她的鼻子,再往下流到嘴唇!
那個舒警官竟不理臉上的東西,睜著一隻沒被粘液蒙著的俏眼,捉住一瞬即逝的機會,量度到我那不爭氣小東西在最佳狀態下的尺寸。
還好,鬼大哥沒讓我在阿儀那射精,一切不成証據,阿儀他媽再跳也沒用!
嘩!我總算脫身,但是,我又為怎樣見小翠而發愁苦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