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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夜晚,擾人的門鈴聲響個不停,不由得烽火著半天。打開大門正要破口大罵,哭紅了雙眼的小雯已經撲進我的懷裏了。「怎麼了?是誰欺負妳了?」她一直搖頭,卻不回答,我只好先讓她進到屋子裏坐下。「誰這麼大膽敢欺負妹妹?告訴哥哥!」她啜泣著,還是搖頭。妹妹,哥哥也很想哭呀!
好不容易止住了淚,還是不肯說,只是在我懷裏扭來扭去,小小聲地說道:「沒有人欺負我。」我傻了。她既然不想說,那我也別逼她,改天再叫辣妹照看著點兒。可是,她還是扭來扭去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哥~」拉長尾音撒嬌著。「什麼事?」「人家想要……」「想要什麼?想要喝水?哥哥去幫妳倒……」她拉住了正要去廚房的我。我回頭一看,小雯正媚眼如絲地望著我,俏臉滿是春意,香唇微啟聲聲喚郎。「人家想要……」咦?腦海中猛然閃過了一個念頭。「妳吃了春藥了?不不不!有人讓妳吃了春藥了?」她放開了手,垂下頭點了點。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可有趣了。臉貼著臉,輕聲問著:「很難受嗎?」「嗯!」她大力點著頭。「那妳是要哥哥以純陽之體幫妳解去媚毒嘍?」她抬起頭來瞪著我,大顆淚珠轉呀轉地就要從大眼睛滴落。「人家這麼難過,你還要欺負人家……」話沒說完,我拉起了她的上衣,往兩旁一分,幾顆鈕釦繃落地面,兩團乳子彈了出來。她尖叫了起來,叫聲中卻充滿了喜悅。
嗅乳香,吻雪肌,她從我的後腦勺緊緊摟住,我空出來的兩手就忙著解放她的下半身。白生生兩條大腿一解開束縛就搖擺不定,當中的黑影更是來去奔走讓我眼花撩亂,我立刻移情別戀。制住動盪的中心,費盡唇舌去安撫她。「受不了了!早就受不了了!哥哥不要再舔了!快點……哥哥快點……」說得也是,挑逗一個為春藥所苦的浪蕩女煞是多餘。「幫哥哥脫。」她立刻跳起來,把我剝個精光,倒好像是她要強姦我。
她抓住我的肉棒,套弄幾下,已經很硬了。跟著用小嘴含住,像肉穴一般地上上下下套著,沾滿津液的肉棒竟然閃動著淫靡的光芒。「妳自己來。」這時候她也顧不得反對了,跨在我身上,小手分開小穴,另一手扶住肉棒對準穴口,一屁股坐下去。「啊~」她滿足得瞇起了眼睛,我也覺得舒爽萬分。
仗著春藥的威力,小雯狂浪地套了起來。我正暗自竊喜,她已經軟在我身上了,春藥可不包她腰不酸、腿不軟啊!沒力是沒力,她還是不停地扭著腰,兩粒乳頭在我的胸膛上磨來磨去,邊哭邊叫哥哥。班長說的,愛她,就是把她給戳下去,用在這個時候倒非常貼切。我把她翻了過來,拉起一條腿往沙發背上一甩,捧起屁股就開始打樁。空流了半天浪水的小穴遇上了大雞巴的瘋狂抽插,立刻樂極忘形。「好棒!好棒!哥哥,好舒服!啊!我快要……快要來了!哈啊!好脹好滿!哥哥!哥哥!啊~」
頂住小穴,享受淫水沖激的快感。看她因倒掛在沙發上而張開了小嘴,雙峰隨著劇烈的喘息搖晃著,平日明亮的眼眸朦朦朧朧地半閉著,小腿偶而還反射性地蹬著,真想再拉起來插個痛快。不過現在可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我讓她在沙發上躺好,正想拿個什麼東西來幫她擦擦,她已經清醒過來了。「哥哥。」「好過一點了沒有?」她紅著臉點點頭,忽然又皺起眉頭。「哥哥,又……又開始了。好熱,好……癢。」嗯?藥性還沒過嗎?「哥哥,快……快點……」這會兒的臉紅脖子粗可是急出來的。沒什麼好考慮的,請出還硬著的大肉棒,猴子上樹,邊幹邊進房間。她大概也不分什麼姿勢了,只要有根肉棒肏著小穴就好了,我也只是圖個爭取時間而已。
到了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摔,拉起兩腿高高地分開來,欣賞欣賞盛開的花朵。然後在淫浪嬌媚的催促聲中,下體狠狠地摧殘鮮花。難怪罵人都罵駛你娘,這模樣可不正是在騎機車嗎?左轉彎~右轉彎~蛇行~不過這肉馬今天可倔著了,腰扭臀篩蹄亂舞,嘶聲連連。小雯向來敏感,今天在藥力的催動下更是瘋狂,很快地又達到了高潮。耐不住她無規律的扭轉和一下緊似一下的夾弄,更讓人把持不住的是純情玉女的騷浪風情,我也把熱情射向了她的花心。
慾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她還要!「用妳的乳頭來磨。」她聽話地趴著,兩手抓著兩奶,把乳頭頂到我胯下,從陰囊到龜頭,輪流用兩顆乳頭一下一下地磨著。這滋味不見得強過吹蕭,不過初次玩總是倍覺刺激,尤其是這個老嫌自己胸部不夠偉大的小姑娘。
很快地,我又已經準備就緒了。大幹一場容易,問題是她還會要幾次呢?靈機一動,想到了辣妹在跟新婚夫婿一起去蜜月旅行時幫情夫帶回來的顆粒保險套。這法寶,外有顆粒,刷在女人的肉穴裏,格外有味。裏面有一層讓男人能持久的藥,簡單來說就是極微量的麻醉藥劑,減少了感覺,自然就不容易一洩如注。辣妹每次都被我肏得滿床亂翻亂滾,淫叫聲震天價響。再要是奈何不了她,我看我就得連夜跑去情趣商店買羊眼圈了。
失去理智的小雯,奉獻出青春的肉體任我玩弄。翻過來也好,擺過去也成。把她的大腿壓到膝蓋頂著乳尖,她也不覺痛苦。要她手撐著牆,拉高一條腿,讓我幹著金雞獨立的她,她也不嫌羞恥。腳頂天手立地,她還是發出歡愉的春聲。大手拍打著小屁屁,渾圓雪白的香臀都紅腫了,但是拍馬屁始終是受歡迎的。指姦也成,幾根手指頭她都絲毫不在意。只是口交、肛交免談,餵飽小穴都來不及了。對她來講,可能只要有根肉棒不停地肏著穴就滿足了。對我而言,倒是難得有這麼個機會,拿平常捨不得重用的小雯來試花式,心裏頭也是興奮異常。
顆粒刷著陰壁,叫床的聲音不時會中斷。眼睛睜大卻無法凝視著任何目標,小嘴張開也沒有發出甜美的聲音,全身肌膚的抖動再次證明了她已經完全沉醉在性的快悅中。多水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漲潮,竟然來了有八次之多,才停止了扭動。我想任務大概是達成了,其實體力也已經不堪負荷了,不斷累積的快感滿則溢,洩洪了。
滿臉陶醉的她,神色逐漸恢復。我正欣賞著她的洩身之美,她張開眼睛了。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養神,輕啟櫻唇:「哥哥,人家想……」我跳了起來,她就摔在枕頭上,睜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地望著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幾秒鐘後,蒼白的臉蛋兒即時切換成緋紅,佯嗔著道:「不是啦!人家是想要喝水啦!」「喔!對,喝水。當然是喝水!」小雯笑著目送傻呼呼的我跑出房間。
抓了瓶礦泉水,拿了個小杯子,匆匆忙忙地跑回來。她指著我的下半身,掩著嘴笑個不停。我低頭一看,剛剛還生龍活虎的肉棒已經軟掉了,隨著我的快動作迎風晃盪。我倒了一杯水給她。「就是被妳這小淫婦給榨乾的,妳還笑!」瞬間就乾了的杯子回到我的手上,恢復點精神的小嘴立刻就能翹了。「人家被欺負了,你還要罵人。」我再把杯子倒滿遞給她。「含在嘴裏潤潤喉,不是要把肚子灌飽。」含著一口水,嘟著一張嘴,不能說話的她還真逗人!我把水和杯子放好,坐到了床上,幫她撥了撥被汗水黏在額頭上的亂髮。「妳不是說沒有人欺負妳嗎?現在該老實招來了吧?」她不好意思地搖搖頭。「那哥哥要給妳搔癢嘍!」她咕嘟一聲把水吞下肚就想逃,被我一把摟進懷裏。「不要!不行搔癢!」「那就老實說吧!」我故意讓她背向著我,不要面對面,通常她比較講得出害羞的話。
「都是那個當律師的殷先生啦!拿了一杯飲料給我喝,說是會讓我覺得舒服的……」「等等!等等!他拿東西給妳喝,妳就喝了,妳知道他在裏面下了什麼東西嗎?」她扁扁嘴。「我是不知道喝了會變成……這樣啦!不過,反正就是那種東西,喝不喝還不都是一樣。」說得也是,去換妻還怕喝到什麼迷藥、春藥的,也太瞎操心了。「後來呢?」「他就睡著了啊!」「太省略了吧!讓妳喝下春藥,然後他就跑去睡覺了?」她把頭直往我懷裏頂。「哎呀~當然是有那個嘛~然後……然後他就睡著了。」「咦?」我低頭一看,腰部以下一片狼藉,也看不出個名堂來。小雯聽我都沒有回答,抬頭看到我的呆樣,吃吃地笑了起來。「洗過了啦~因為覺得很難過,跑去浴室沖了兩次澡。」我一手搓著她的酥胸,另一手就朝著她的小穴挖去。「笑哥哥?給妳點顏色瞧瞧。」「哎呀!會痛啦~」
仔細一看,都發紅了。我連忙放開她,跑到前面去,輕輕撥動那兩片蚌肉,裏裏外外地端詳著。小雯手撐著床,伸長脖子,也在那邊看著。「紅紅的耶~可能有點破皮了。要不要哥哥幫妳上點藥?」她滿臉擔心地點點頭。「有什麼藥啊?」「不曉得,看了再說。」我先弄了塊濕毛巾,翻開陰唇,把黏糊糊的汁液按乾淨,然後跑去拿了藥箱過來,打開一看。「雙氧水好不好?」其實裏頭並沒有雙氧水。「想唬我啊?」她嘟著嘴,棉被一翻,快手快腳地把整個身子裹了起來。如果是夏天的薄被,就可以欣賞曲線畢露的撩人姿態了。「碘酒?」這回她只是瞪著我,連話也不說了。「啊!這個好!用這個推拿一下,熱熱辣辣的,很舒服的。什麼跌打傷痛都好了!」看著高舉擦勞滅得意洋洋的我,小雯又好氣又好笑。「就是你啦~就是被你推拿成這樣的!」我沒有打開蓋子,裝出把擦勞滅擠在肉棒上的樣子,然後下半身挺動著,小雯笑得彎了腰。
玩夠了,我找出金黴素來給她看。「這個沒問題啦!金黴素眼睛都能點,不會那麼刺激。」她不置可否。於是我揭開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她倒沒有反抗,只是沒多久就聽到悶悶的聲音:「掀開棉被啦!看不到呀!」好不容易重見天日了,看著她嘴角的輕笑和紅豔的蜜穴,我將軟膏擠在手上,輕輕地塗抹著穴口,而且還把手指頭也摳進去,內部治療。滑滑的軟膏,使得進出撫弄更為便捷。她敏感地想閃躲,穴肉也顫動著。「別搖了!等會兒又把我的火勾上來,拿妳的屁眼洩火。」她連忙把雙手塞到身體底下,護著菊眼。
塗遍抹淨,我在她的臀側拍了一下。「這些日子避免使用!」她不屑地說:「還不都是哥哥!」「是~我的好妹妹,我會改用別的地方的。」
收好藥箱,我又跳上床坐在她身邊。「繼續講吧!」「啊?你沒忘啊!」「少打這種如意算盤。」小雯無可奈何,只好又扭扭捏捏地講下去:「因為人家一直很難過,所以跑去找哥哥,結果……」講到這裏她突然就低下頭不講了。「結果怎麼了?」「哥哥只管抱著一個我不認識的太太,理都不理人家。」我看小雯一付要哭要哭的樣子,不由得把她摟得更緊了。「然後妳就跑來了?」「嗯。雖然主辦的張姊姊說她會想辦法,可是人家很傷心嘛!就跑出來了。」「要止癢就會想到哥哥了?」她二話不說,粉拳就搥在我的胸膛上。「噢!」她抬頭看了看我裝痛的笑容,又有點歉疚似地幫我輕輕揉著。
「妳怎麼來的?」「嗯?坐計程車啊!」「什麼!那豈不是司機在前面開車,妳就在後面自摸?」她的臉一下子全紅了。「人家不知道啦~大概是吧!」「真是的!不怕被載去荒郊野外去享用啊?」「哪還知道那麼多啊!」隔了一會兒,她又說:「哥哥不理人家,你又不在,計程車司機就計程車司機算了!」我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妳這個小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吐了吐舌頭。
「這麼說來,妳說的那個張姊姊,人還不錯嘛!」「對啊!她人很好的。」「她是不是要趕快找找看誰有空的來幫妳煞煞癢?」「不知道!」氣鼓鼓地回了這一句,卻又忍不住笑了。「她那麼照顧妳,妳還這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衝出來了,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跟她道歉。」「嗯。」「看到那個姓殷的就不必跟他客氣了。」「對!」「順便幫我要些春藥來。」「才不呢~」
1999.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