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熟女

孝女失身

志光沒有開口答她,他伸出一雙手把玉珠的喪服的腰帶解開,脫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紗後繼續解開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鈕,恤衫隨著她的手擘向下滑落,露出裡面那個膚色的胸圍。玉珠的恤衫被脫去後,志光再伸手去脫她的白色運動長褲,這條褲是用橡筋褲頭的,志光只需把長褲捉實向下輕輕一拉,便把運動褲脫去,這時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圍和內褲。

志光沒有即時動手幫玉珠解除餘下來的障礙,他要慢慢地欣賞玉珠的半裸身軀。玉珠的乳房十分之大,至於她的下體,她雖然還穿有內褲,但志光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片恥毛,因為他可以見到有很多恥毛從內褲兩則和褲頭處凸了出來。

「我只可以幫你幫到這處,」志光望著玉珠說:「剩下來的要你自己脫,為了你的將來,你必需在國明的屍體前自己動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氣,擺脫心裡的障礙。」

玉珠望了國明的遺體一眼,雙手慢慢移到背後,解開了胸圍扣,一對大奶立刻彈出來,這對奶又大又白,兩顆乳頭足有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圈那麼大,顏色則是深啡色的。玉珠隨手把胸圍拋開後閉上眼伸手捉實內褲的褲頭,她深呼吸了一口大氣後便狠心地把內褲脫去。她的恥毛果然極之多,一大堆亂草似的把那賁起的地方完全遮閉。

玉珠自從失身給國明之後,一直對國明很忠心,她的身體從來未被其他人望過的,如今全身光脫脫的站在志光面前,她感到十分羞恥,也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國明,她感到很後悔,恨不得立刻穿回衣服。但志光沒有讓玉珠有任何後悔的時間,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張嘴吻在她的乳房上,又不時把乳房上深啡色的乳頭含在口中吸啜。

「啊……」玉珠開始被熔化了:「不要……阿……陸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邊吻著玉珠,一邊動手脫自己的褲。當他把內褲拉開,一支六、七吋長的肉棒便彈了出來,頂著玉珠的草堆。

玉珠垂頭看到志光的肉棒時嚇了一跳,她以前只見過國明的肉棒,但國明的肉棒就只有四吋長,她從未想過有好似志光這麼大的肉棒,不禁被志光的尺碼嚇呆了。

志光對玉珠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其中最要命的就是志光的左手,這隻手剛好摸著她下體賁起的地方,志光的手指還不時地輕輕伸入她的小穴裡,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有很多淫水流出來,淫水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到全身酸軟,如果她不是被志光擁抱著,她早就會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屍房的玻璃牆,玉珠背面緊貼著玻璃牆,背脊感到奇寒刺骨,但身前卻被全身火熱的志光壓實,一邊凍一邊熱,感覺十分奇怪。這時志光把玉珠的一隻腳擡起,他的肉棒剛好頂著玉珠的小穴,他出盡全力向上一頂,肉棒隨即完全插入小穴之內。

「噢……」由於國明的肉棒比志光短,玉珠從來未有過這麼充實的感覺,她不得不叫起來道:「不……不要這麼大力……慢一點……噢……是這樣了……」

志光的肉棒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對肉蟲就在靈堂後擁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對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拋來拋去。國明以前從未為玉珠帶來過這樣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張開口淫叫,當她適應了志光的粗大尺碼後,她又想志光粗暴一點對待她。

「大力一點吧!」玉珠現在已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淫婦:「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為了討好玉珠,他完全照玉珠的話去做,用盡全力去抽插玉珠的小穴。

「啊……不要停啊……」一陣抽搐感覺走遍玉珠全身,她終於在志光懷抱裡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而志光也被她的小穴裡產生的強大吸力所影響,一股熱辣辣的白汁從肉棒裡爆發出來,把玉珠的小穴注滿。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說:「以後我和佩絲就全靠你了。」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我會把佩絲當作親生女看待的。」志光一邊對玉珠甜言蜜語,心裡一邊祝賀自己成功地進行了第二步計劃。

玉珠穿回喪服後回頭望向國明的遺體,心裡向國明默禱道:「你放心去吧!我已找到個好歸宿了,我和佩絲以後會有好日子過,你安息吧!」

第二章 孝女失身

國明的身後事終於解決了,由於他生前沒有立遺囑,而且沒有其他親人,所以他的遺產就由玉珠和佩絲兩人平分,至於玩具廠的八成股份,她們兩人各得四成,但由於佩絲還未成年,所以佩絲所佔的四成暫時由玉珠管理,直到佩絲廿一歲為止。但玉珠對工廠的事一竅不通,於是把工廠交由志光全權管理,志光終於一償心願百份百地控制整間公廠。

至於志光和玉珠的關係,玉珠本來是不想張揚出去,她每日假藉到工廠視察業務,實際上是找志光鬼混。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工廠裡的人漸漸發現他們關係,志光索性提出要搬到她家裡住。玉珠起初怕佩絲會不高興,但她想深一層後覺得她和志光也不能永遠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應承了志光,但條件是要志光和她正式結婚。

志光心裡雖然不願意,但為了討好玉珠、為了工廠的控制權,他只好和玉珠正式結婚。

他們在婚後不用再在工廠裡偷情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家裡面胡天胡帝,他們除了在自己的睡房裡大戰之外,更把客廳的沙發、飯台、浴室、廚房、甚至連露台也當作戰場。更離譜的是他們一想做愛便會立刻就地開戰,根本不理佩絲會否看到。

佩絲因為不想眼冤,所以平時一回家便躲入自己睡房。但有一晚佩絲在睡房內埋頭做功課時聽到一陣拍門聲,她打開房門一看,嚇然見到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這對男女竟然就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不知羞恥地對佩絲說:「你爸爸說沒試過在你的睡房裡和我做愛,我想你借睡房給我們玩一晚。」她不理佩絲是否願意,說完後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絲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絲指著志光怒道:「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叫做倪國明!」

「隨便你怎樣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話可以叫我做阿叔,總之我就是你媽媽的老公。今晚我們已決定在這裡做愛,你想看的話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出聲,不想看的話就立刻出去。」

「你……你們……」佩絲想不到他們是這麼無恥的,一怒之下便跑到街上。

她一口氣跑到街上的公園,她從褲袋取出銀包,裡面放有爸爸的遺照,她一見到這照片上國明的親切笑容時,眼淚便立刻從雙眼流出來。

「爸爸……」佩絲對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以前對阿媽那麼好,但她竟然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你死了才不過幾個月,她便跟了第二個男人,她真是水性揚花,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出一口氣的!」

出氣!佩絲一想到這裡便立刻把眼淚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媽媽對爸爸不忠,最好的報復方法就是要媽媽的姦夫也對她不忠。但怎樣才可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絲絞盡腦汁,最後認為志光對她阿媽也很好,如果要他變心,除非有女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不過這個女人又到哪裡找呢?這時她腦海裡突然湧現一度靈光,她想到一個很大膽的念頭,她要自己去色誘志光。

這雖然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佩絲感到很猶疑,因為她要犧牲一件無價之寶才可以用這方法替爸爸出一口氣,這件無價之寶就是她的處女膜!佩絲一向都很重視自己的初夜,自從她長大後明白到什麼是處女時已夢想著將來結婚時,在洞房之夜將寶貴的初夜送給未來的丈夫。不過當她低頭望見爸爸的遺照時,她下定決心要親手把這個夢想打碎。

辦法是想到了,但如何進行呢?佩絲一邊想一邊走回家裡。當她返回家時,志光和玉珠的大戰已經結束,他們在佩絲的床睡著了,佩絲唯有到玉珠的睡房過夜。佩絲打開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衣替換,但衣框內的睡衣全部都是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袍,她根本不敢穿上,她只好和衣而睡。

但佩絲無法入睡,整晚在想著色誘志光的辦法,她向媽媽的衣櫃望了一眼,她想到志光既然喜歡看玉珠穿這些性感睡袍,她便想到自己也可以買一套這樣的睡袍,然後等玉珠不在家時去色誘志光。但這種睡袍的價錢也不便宜,身為學生的她又怎會有多餘錢去買呢?

她思前想後,終於想到既然連最寶貴的初夜都可以犧牲,其他的更加顯得不重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找個錘仔把她的豬仔撲滿敲碎,買了一件比起玉珠衣櫃裡的睡袍更加性感的睡袍。

睡袍已準備好了,佩絲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靜心等候機會。

她等了個幾月,終於時機來臨了,玉珠約了一班太太團去旅行,一去就去十幾日,到時家裡就只會剩下她和志光。在玉珠出發當晚,佩絲一早就返回自己的睡房換上那套性感的睡袍。由於這件睡袍實在太過暴露了,佩絲買它時也不敢試穿,今次她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睡袍,當她望著鏡子時也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睡袍的是細肩帶低胸連身式設計,上半段全是疏孔的通花,這些通花大得可以讓姆指穿過,佩絲那兩點細小的乳頭全全完完地暴露出來。至於睡袍的下半段則是用極之透明的薄紗所做,雖然這套睡袍還配有一條用同樣質料所做的內褲,但這兩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完全沒有遮閉身體的作用,佩絲不單止可以從鏡中看到在睡袍和內褲裡面的稀疏恥毛,就連在雙腳盡頭處的一條罅隙也清楚可見。

佩絲望著鏡中的自己,她越看就越覺害怕,她實在不敢穿著這套睡袍去見志光,她想放棄色誘志光的計劃,但當她打開衣櫃找普通衫褲替換時,突然有一個相架從衣櫃裡跌出來,這個相架險些打中佩絲,而相架中的照片竟然就是國明的遺照。

「爸爸……」佩絲以為這是國明顯靈怪責她膽小,她望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孝順女,我一定會幫你出這一口氣的。」

這時睡房外傳來一陣鐵閘聲,佩絲知道是志光下班回來了,於是依照計劃拉開一罐啤酒,她喝了幾口啤酒,又塗了些啤酒在身上,把自己弄得滿身酒氣,她將剩下的啤酒從窗口倒落街後把空罐收藏好,她再望了國明的遺照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便打開睡房門跌跌撞撞的行出客廳,最後跌倒在沙發上。

「噢……阿叔你……回來了……」佩絲扮醉說:「我……剛才在同學的生日會裡飲……飲了一些啤酒,現在好……好頭痛,你有頭痛藥嗎?」

「傻女!喝過酒之後是不可以食藥的,這會中毒的啊!」志光一見佩絲一身暴露的睡袍,就立刻被她吸引著了,心裡也想玩一玩這個便宜女,於是心懷不軌地說:「不如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佩絲見到志光用一對色迷迷的眼光望著她時,她的臉立刻羞得紅起來,但她知道志光已經上釣了,所以她不能退縮,她向志光輕輕點頭,表示要志光替她按摩。

志光伸出手指按在佩絲的太陽穴上,一邊按摩一邊問:「是否舒服些?」

佩絲不敢答他,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在這裡按摩不順手,」志光見佩絲全無戒心,於是放膽地說:「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幫你按摩。」

佩絲心中雖然很害怕,但為了替爸爸出氣,她沒有反對,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讓佩絲坐在床邊,他爬到床上從佩絲身後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陽穴,但志光按不了幾下便把手慢慢向下移,變為替佩絲按摩肩頭。

「這舒服嗎?」志光試探佩絲的反應說:「我不如幫你鬆開你肩頭的吊帶,這會舒服一點的。」

「嗯……」

志光見她不反對,他立刻把佩絲雙肩上的吊帶向外拉,吊帶順著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袍卻沒有因此而跌下來,原來佩絲因為太緊張,乳頭髮硬凸了起來,兩粒乳頭從睡袍的通花處凸了出來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雖然是床上高手,但也從未試過有這種情況出現,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這樣做會太過明目張膽,使佩絲驚醒過來,一時間他也不知應該怎樣做。

至於佩絲,她亦沒預計到睡袍會被乳頭掛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於是她便扮作抓癢,伸手在胸前抓了幾下,睡袍終於跌下來了。這時志光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去下佩絲的乳房,但他不想操之過急而誤事,只好強行壓制自己的慾火繼續替佩絲按摩,不過卻又趁佩絲不在意時把佩絲的手從睡袍的吊帶裡抽出來。

佩絲現在已經十分害羞,但她為了替爸爸出口氣,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魚肉,除此之外,她就只可以閉上眼,等待志光再進一步的行動。

志光見佩絲閉上眼,他以為佩絲已經醉得睡著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輕輕叫了佩絲兩聲,但佩絲全無反應,他便大膽起來,把佩絲扶低,讓她躺在床上,他的手立刻按在佩絲的乳房上。這兩團肉志光幾個月前在國明喪禮當晚曾經摸過了,不過現在正是佩絲的發育時期,她的乳房在短短幾個月內起了好大的變化,由兩個檸檬變為兩個鮮橙,志光估計她的胸圍起碼有三十三吋,以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來說,她己經算是個小波霸了。

起初志光只敢輕輕力搓佩絲的乳房,不過他見佩絲沒有任何動靜,他便開始用力搓下去,把她的乳房當作兩團麵粉般又搓又擠,好像要從她的乳房中擠出鮮奶,但這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佩絲根本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乳房搓至扭曲變形,也不可能擠出半滴奶汁來,所以他也放棄了。他把目標轉移到佩絲的下身,他把佩絲的睡袍下半段揭起,然後用捲豬腸粉的手法把那條薄得透明的內褲捲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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