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血骷髏

原來,丁敏憑藉自身優越的條件,在華南市模特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一場走秀下來也能賺不少的錢,然而模特是一個吃青春飯的行業,隨著年齡的增長也就想著找個有錢的靠山,她也沒想著什麼嫁入豪門,就和追了自己很久的一個富商結婚了,丈夫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豪,但是兩人小日子卻過的挺好,然而好景不長,自從無意中結識了唐龍這個人,丈夫很快就迷戀上了賭博,而且沒過多久就輸光了所有的家業,並且還欠了賭場大約兩百萬的賭債,在這個時候唐龍又出現了,提出只要丁敏肯陪他玩兩天,所有的賭債就一筆勾銷,丁敏夫婦兩人這才意識到調入別人的陷阱裡,然而唐龍財大勢粗,丁敏迫於無奈答應了唐龍的要求。

楚天佑聽完丁敏的哭訴,將身子斜靠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她,笑道:「呵呵呵,有意思,那你憑什麼認定我能幫你。」

丁敏媚眼如絲的看著男人輕聲說道:「因為您是楚總的弟弟,我曾經在楚總的公司走過秀,清楚的知道楚總的內衣公司在本市也算是業內的龍頭企業,您有這個財力。」

楚天佑喝了一口水隨口說道:「就算我可以幫你,我又為什麼要幫你呢?」

丁敏聞言默默的走到楚天佑面前,從他手中拿走水杯放在一邊,然後蹬掉腳下的高跟鞋,赤腳微微躬下身子,胸前的一對雪白飽滿的乳峰毫無遮擋地呈現在他眼前,在楚天佑喉嚨滾動之際,丁敏伸出一隻手輕輕掀起裙擺,沿著自己雪白豐潤的大腿一路上滑,快到大腿根部的時候才停住,像是勾住了什麼東西,然後輕輕地往下拉,最後褪到腳踝的時候,楚天佑終於看清了女人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條綢質的綠色蕾絲丁字褲。

丁敏用小指輕輕挑著那條丁字褲,眼神輕佻地望著楚天佑,在楚天佑渾身血液沸騰的時候猛然坐進他懷裡面,玉臂摟著他的脖子吐氣若蘭的說道:「兩個條件。」

一陣沁人的香水味直往楚天佑鼻子裡鑽,他雙手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背脊嘴上說道:「哦?說說看,那兩個條件?」

丁敏撇撇嘴說道:「我自認為自己長得也不差,所以呢?這第一,只要你幫我,今後我就做你的情人,第二嗎?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唐龍此刻又在打楚總的主意。」

突然,丁敏感到絲絲冷意從男人的身上傳出,低頭看到男人嘴角一抹冷厲的笑容,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男人的神情,血腥、殘忍、淡漠的眼神讓她心生恐懼,只聽男人森然說道:「他這是尋死的節奏嗎?給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兒?」

到此刻,丁敏也是全盤說出:唐龍身為銀河酒店的老闆,身邊自然不會缺少漂亮的女人,然而他卻有一個變態的嗜好,那就是喜歡玩弄他人的女人,而且是不分時間場所,丁敏這兩天就是深受其害,車裡、廁所等等一些地方,甚至今天在摩天輪和馬背上都被唐龍強迫姦淫,然而在今天他遇到楚天雪和楚天佑後,就有了新的獵物,那就是楚天雪。

……

宴會大廳的舞池中。

唐龍聞者楚天雪身上飄來的陣陣體香,體內的欲火不住的高漲,胯間的巨物早已高高凸起,所以撅著屁股輕擁著女人跳著怪異的舞步。

楚天雪很有興致地看著唐龍,彎彎的柳眉皺了又皺,忍不住說道:「唐先生這樣的姿勢好奇怪啊!」

唐龍小聲的在楚天雪耳邊說道:「哦,沒什麼?只是因為楚小姐您太漂亮了。」

楚天雪眼神怪異的望著唐龍道:「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唐龍大膽的把下身推到女人胯間,堅硬的凸起碰觸到楚天雪胯間的神秘禁區上,使得他的凸起與女人的凹陷完美的契合在一起,說道:「就是因為楚小姐您太美了,美的我無法忍受。」

「啊……」楚天雪突然張開紅唇叫了一聲,幸好有音樂相伴,要不然兩人絕對尷尬全場。

「我們可是在公共場所,楚小姐不想成為舞會的焦點吧!」唐龍突然雙手按在楚天雪的腰眼處,緊摟著女人,鼓起胸膛貼膜著她胸前的乳球。

「嗯……」楚天雪嬌羞萬分,好像也有所顧忌,所以忍住沒有發作,而是儘量扭動著身體躲避著男人的摩擦,同時暗暗鼓勁想脫離男人的懷抱,然而男人的力量卻大的出奇,一連幾次都沒有掙脫男人的懷抱。

唐龍把自己凸起的大肉棒隔著幾層布,狠狠頂在楚天雪的私密處,暗自聳動著屁股,加劇著兩人的摩擦,閉著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在舞池內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人發現兩個人在幹什麼,楚天雪也被唐龍弄得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男人的衣領,不再像剛剛那樣掙扎,而是翹著臀部想逃離男人的碰撞,卻又被男人一次次追尋到,呼出的鼻息漸漸加速,輕啟著兩片紅潤的櫻唇,好似隨時都要呻吟出聲一般。

「呼……呼……呼……」正在這時,浪漫的音樂停了下來,楚天雪立刻離開唐龍的懷抱,腳步似乎有些蹣跚匆匆離開了宴會大廳。

唐龍望著楚天雪的背影自得一笑:「哼哼,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二十樓走廊盡頭的拐角處的衛生間裡,楚天雪坐在廁所最裡面小間隔的座便器上,她的左手急不可耐地撫摸著自己高聳的胸部,右手竟然從晚禮服的下擺探入,消失在那神秘的雙腿之間,形成一幅美女自瀆的香豔畫面。

……

一輛黑色的路虎緩緩停在渡假山莊酒店大樓下方的露天停車場,一身黑色風衣帶狼頭面具的男人從車中下來,向著酒店大樓的正門走去,門廳前的兩個保安和四個女侍應有些奇怪的看著來人,其中一個女侍應遲疑了一下,就準備上前詢問。

「嗤……」一抹亮光閃過,女侍應捂著噴血的脖頸緩緩倒下,剎那間,門廳前的保安與侍應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唰唰唰唰唰……」鮮血四濺,門廳前剩下的五個酒店職員轉眼間身死,男人手提著東洋長刀來到了酒店大堂,大堂的經理是個四十來歲儀錶堂堂的中年人,見到門廳前的慘狀本能的發出一聲驚呼。

但他這聲驚呼只叫出了半聲,男人就以非人的速度沖到他面前揮手一刀,大堂經理的頭瞬間飛上天,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緊接著男人施展鬼魅般的速度,大堂裡的迎賓小姐、侍應、保安等酒店職員,在很短的時間內被殺光,一時間酒店大堂裡是慘叫不斷、鮮血橫飛。

一個前臺小姐縮在櫃檯下瑟瑟發抖,她嚇的是花容慘白、面無人色,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眼淚如雨,突然,一具斷頭的死屍驀然倒在她眼前,噴湧的鮮血讓那前臺小姐徹底崩潰,猛然尖叫一聲,手舞足蹈的沖出櫃檯向著大門口跑去,那男人又迅速來到前臺小姐身後伸手直刺,東洋長刀劃過一道亮光穿過前臺小姐的後心,前臺小姐渾身一僵,一頭栽倒在地抽搐了兩下失去生機。

男人眼神冷漠的掃視了一圈的大堂後,走進大堂旁的電梯,直接按了二十樓。

技能嫺熟、心狠手辣、殺人如麻,這人是一個絕頂的殺手。

第05章 猛虎

渡假山莊二十樓的宴會大廳中。

此刻已經是燈火通明,一個三十五左右的男人出現在主持臺上,他手裡拿著一個話筒說道:「各位朋友,鄙人陳華生,很榮幸的能邀請到各位商界的成功人士來參加這次私人的宴會,希望大家能夠……」砰!

大廳大門瞬間被轟開,戴著狼頭面具的男人赫然出現在大門口,廳中眾人循聲看去,頓時目瞪口呆,個個難以置信的瞪大著雙看著狼頭面具男人的身後,幾具屍體躺在門前的過道上,身下鮮血染紅了過道的地毯,大廳之中的賓客頓時騷亂起來,尖叫聲此起彼伏,一些膽子大的還鎮定地停留在原地,而一些膽子小的則被嚇的六神無主,像沒頭蒼蠅般四處亂竄,見到桌子、椅子、沙發也不管空隙大小,發瘋般往底下鑽,碰得頭破血流都不自知。

「你是什麼人?」陳華生站在主持臺上,朝著大廳門口處的不速之客高聲質問道。

「要你命的人。」男人上前一步,指著陳華生冷笑道。

陳華生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當下他向自己在場的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保鏢則很有默契的向男人圍了過去。

「哼,不自量力。」男人說了一句,扭身躲開一個保鏢的側踢,反手一刀劃過這個保鏢的脖頸,緊接著和另一個保鏢錯身而過,然而男人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頭也不回,手中的長刀向後準確的紮進保鏢的後背穿心而過。

「白狼?」混在賓客之中的唐龍差點掩口驚呼起來,狼頭面具男人殺了兩個保鏢之後向著陳華生緩緩走去。

在場的所有賓客看著眼前的場景都嚇呆了,紛紛躲到了大廳的角落,陳華生看著這一幕也不禁流下了一滴冷汗,大叫道:「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的,我可以付你十倍的價錢。」

「陳華生,你不用拖延時間了,你的那些保鏢全都被我解決了,你也不用掙扎,我殺你只需要一秒鐘就夠了。」說完男人得意的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宴會大廳。

「是嗎?」陳華生猛然從身後拿出一把手槍對準男人就要扣動扳機,然而男人的速度比他更快,只見男人手中的長刀撒出一道寒光,長刀已經刺進他的胸膛直接從後背穿出,當即,陳華生的臉如死灰,當男人抽出長刀後他也癱到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幾下後逐漸沒了生機。

男人拿出一塊乾淨的白手帕,將東洋長刀上的血跡輕輕擦乾淨後,之後用鬼魅般的速度消失在大廳的門口。

當狼頭面具男人離開大廳之後,有些驚恐的賓客門爭先恐後的向著大廳的大門沖去,有些賓客聚在一起議論紛紛,有些賓客掏出電話打電話報警,卻無人發覺一個身穿豆綠軟緞長旗袍的女人沖在了最前面,出了宴會廳大門最後消失在二十樓的秘密頻道處,同樣在大廳旁邊的包廂內,楚天佑身上爆發出狂暴的殺氣,心裡暗自怒吼道:「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笑聲。」他終於想起在哪裡聽到過這個笑聲了,這笑聲就是十年前渾渾噩噩中聽到的恐怖笑聲,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殺了他的父母,每當午夜夢回的時候,他的耳邊都會想起這個恐怖的笑聲,當這個笑聲的主人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楚天佑揮手弄暈了縮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丁敏,殺氣淩然的沖出了大廳。

酒店大樓的正門,狼頭面具男人飛快的向停車的方向竄去,突然間,他又轉變了方向,朝著遠處的樹林竄去,同時心中猛然道:「殺氣,是殺氣!好強烈的殺氣,到底是誰?」這股強烈的殺氣讓同為殺手的男人感覺到危險的存在,他準備將身後的殺手引到僻靜的地方好好的「談談」。

此時,跟在狼頭面具男人的身後的楚天佑卻微微皺眉,因為他察覺到在自己的身後也有股若有若無的殺氣跟著自己,身後的殺手雖然隱蔽的很好,但是他仍然敏銳的感覺到了。

終於,三人在一片平坦空曠的小樹林裡相遇了。

「朋友,你老跟著我幹什麼?」狼頭面具男人對著楚天佑問道。

楚天佑卻沒有回答,而是轉頭看著一旁被黑色緊身皮衣勾勒著完美曲線,戴著黑色狐狸面具的女人,冷冷的問道:「你是誰?」「你們又是誰?」女人同樣冷冷的問道。

三人就這樣僵持了下來,三種不同的殺氣相互散發出來,在這片小樹林裡籠罩著讓人窒息的恐怖氣息。

一陣陰冷的笑聲從狼頭面具男人口中傳出,且越笑越大、越笑越狂,突然,男人手中的東洋長刀夾雜著破空的聲音直接朝楚天佑心臟射來,因為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楚天佑的殺氣是朝著自己而來,所以搶先下手。

電光之間,楚天佑逆身而上,提起右拳狠狠打在刀身上,硬是將東洋長刀反震了回去,而他也被那股刀氣硬生生震退了兩步。

「哈哈哈……」男人跳起接住被震回的長刀,笑道:「好小子,居然可以徒手接住我的刀。」楚天佑甩了甩有些微麻的右手,還沒來得及說話,站在一旁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善使東洋長刀,你是白狼,血骷髏的殺手。」白狼驚訝道:「哦,你是誰?居然認得出我。」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那女人說完居然身手敏捷的翻上了一旁的大樹,看樣子是不打算淌眼前的渾水。

楚天佑站在一旁心中暗自盤算道:「血骷髏嗎?看起來當年劫殺我全家的任務就是這個殺手組織接的了。」就在楚天佑暗自盤算之際,白狼突然揮刀刺向他的心臟,楚天佑肚子一吸,堪堪避過刺來的刀尖,左手拍在刀背上,同時右手呈手刀狀猛然插向白狼的胸膛,白狼橫刀擋在胸口,刀身擋住了楚天佑的手刀。

叮!

兩人你來我往之間,長刀和拳腳都撕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兩人都是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每一招都攻向對方的要害,可最終誰也無法奈何誰。

白狼不禁對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對手有些刮目相看,也不知是哪個殺手組織訓練的殺手,攻擊狠辣且判斷力精准,兩人交戰近三分鐘,居然不分上下。

楚天佑再次微微側身避過貼著胸口邊緣劃過的長刀,退後了三步,看著白狼佩服道:「沒想到,你居然值得我使出全力,足以自傲了。」

「哦,是嗎?那我也是剛剛熱身結束。」白狼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暗暗心驚,他是殺手,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如若對方真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看樣子今天的事情怕是難以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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