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絕望的擂台

白川這句話非常下流,極盡侮辱,京香當然能聽懂。「求求你……不要這樣啊……唔!」京香用凄然的語調乞求著他。

白川用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說道:「臭婊子,剛才不是還挺厲害的嗎?現在知道求饒了?把你屁股上的嘴張開就好了,好好品位這一頓大餐吧!」說完雙掌合攏成拜神狀,力聚掌尖對準她的大屁股猛然捅去!

白川的掌尖正正捅在她肛門上,「撲擦」,聲如裂帛,之后便聽見京香尖利的慘叫響起,叉開雙腿蹶起屁股的姿勢本就使得她肛門翕張,敏銳的神經末梢完全張開在肛門周圍,重擊之下她感到緊身褲內的屁股順著肛門的縱向裂成了兩半,火辣的感覺痛入心肺。她蹶著豐滿的屁股拼命搖晃著顫抖著,似乎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擂台下頓時哄笑聲如雷。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白川問道見京香沒說話,白川對準她搖晃的屁股再次一掌捅去。

「嗷!」劇痛自肛門順著腸道直衝入她心窩里,屁股搖晃得更厲害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卑微而羞恥的部位受到攻擊會如此之疼。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白川再次問道「嗚嗚……好吃!好吃!」京香哭叫著,她此時已不敢有絲毫忤逆。

「還想再吃嗎?」白川問著。

「不!不要……」京香恐懼地叫著。

「不要?偏要給你吃!」白川的掌尖再一次捅在她豐滿的屁股正中。

「嗷!我的……屁股……」京香疼得發瘋一樣地叫著,瘋狂地搖動屁股。

「還要吃嗎?」白川又問「唔……想!」她覺得這個屁股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當白川再次一掌捅上去,京香差點痛昏過去,屁股被攻擊的疼痛感完全不亞于下體。

白川這時抓住她晃動的屁股,掰開她的兩邊臀肉,令她的肛門在緊身褲內最大限度張開著。他看著這個女人在他的殘虐下瑟瑟發抖的豐滿屁股而面有得色,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

京香痛得亂顫的屁股被白川掰著固定住,良久沒有動。火燒一樣的感覺在她的肛門上經久不散,但是除了劇痛,她還感覺到一陣麻癢,這種麻癢感甚至令她期待下一次攻擊快點來臨,她發現在劇烈痛感的同時,竟生起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嗷……請繼續……」京香迷亂地對抱住自己屁股的白川說道,她覺得此時自己已經離不開白川對她的毆打了。

「該結束了!跪下,蹶起屁股。」白川命令著她「唔!」京香呻吟著,順從地跪了下來,以狗爬一樣的姿勢蹶起屁股,閉目等待這個男人對自己最后的處決。

白川看著她高翹的屁股,后退幾步,然后便以用盡全力的一腳向這個美麗女拳手的胯下踢去。

如足球運動員射門一樣,白川的腿重重踢中了她屁股下方那飽受重創的陰戶。隨著一聲哀婉而凄厲的女人慘叫聲,京香整個下半身都被踢得掀離了地面,曲線誘人的胯襠被踢得張開著掀在半空,接著重重落在冰冷的擂台上。京香終于在白川對她下體的最后一擊后失去了知覺,徹底敗北在這殘酷的擂台上。

在全場熱烈的掌聲中,白川抓起京香的一條腿,從這個女人修長豐腴的小腿上剝下了她的長筒靴。這是擂台的習俗,勝利者往往會從敗者身上取下一件東西作為勝利的紀念。此刻白川將京香的一只靴子高舉著面對鏡頭,宣告自己的勝利。

*** *** *** *** ***

距離那次慘痛且恥辱的比賽已是三個月后了,鈴本京香此時坐在家里的沙發上。門邊的鞋櫃上,擺放著一只白色的高跟長筒靴,看著這只靴子,京香怔怔出神。五個月前的那場殘酷且屈辱的搏斗令她難以忘懷,這雙靴子的另一只,如今應該在那個殘暴且可怕的對手白川手上。想到這個男人,京香心里的情緒很復雜。按理說這個男人殘暴無情,然而京香心里對他卻絲毫沒有半點怨念,這令她自己也想不明白。

電視開著,錄影帶上正在播放當天她和白川的格斗畫面,此時的鏡頭令她面紅耳赤。畫面上,她誇張的蹶起屁股,豐滿的屁股在白川的裂臀掌的攻擊下,妖嬈地搖晃著。「這實在太羞恥了。」京香看到這面頰通紅,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打過。

「不過,那個時候,除了痛,確實還有興奮的感覺。」想到這,她觀察著畫面上的白川,健美的肌肉,英俊的相貌,挺拔的身材,的確也算個好看的男人。

畫面播放到白川把她打昏后脫下她靴子的場景,他握著她的小腿,他慢慢地解開靴沿翻邊處的按扣,細致地拉開拉鏈,然后把靴子輕輕脫下。

「這些動作倒是挺溫柔的,只是為什麼他要打得我那麼狠呢。」京香轉念又想:「我開場時對他也是毫不留情,為什麼就不能容許他對我的殘酷呢?這是擂台的規則而已。」

「不過……那種在劇痛中產生的奇特興奮感真是讓人難忘,他若不這樣打我,我也不能有這樣的感覺呀……」京香這樣想道,羞愧與渴盼的感覺再次交織腦中。

這時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弟弟」,京香接起電話:「喂,是明次嗎?姐姐正想打給你呢!」

「姐姐,最近你到哪去了,手機老是沒人接,很忙嗎?」明次問道。

「是呀,姐姐去了美國,一家服裝公司請我做模特,這段時間忙著拍照,出國了,電話打不通。」京香這樣說著。其實她早已從模特界退出,那里競爭激烈,許多后起之秀紛紛嶄露頭角,27歲的她雖然仍舊美麗,但因缺乏人脈,已經很難混下去了,收入日漸微薄,明次在美國念書,若不是參加地下拳賽,高昂的學費她實在難以支付。只是這事她一直瞞著明次。

「哈哈,姐姐到了美國怎麼不找我呢?好想見你一面哦。」明次說道「傻小子,美國那麼大,姐姐又忙,哪有時間。對了,找姐姐還有什麼事呢?錢不夠花了?這次要多少呢?」

「這次不是要零用錢啦。」明次停頓了一下,說道:「姐,本來今年學期就滿了,不過,我還想讀下去。」

「是嗎?你還想繼續讀碩士嗎,學費應該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

「是的,下學年學費是36000美元,而且必須一次交清。」

「是嗎?」京香說著,微微皺起了眉頭。

「是的,姐姐,我真的還想讀下去哦,我想過,如果就這樣放棄了,我會看不起自己。姐姐你還有錢嗎?」

京香沉默了半晌,說道:「放心吧,姐姐會給你湊齊學費的,什麼時候要這筆錢?」

「三個月內。」明次說道。

「好的,姐給你想想辦法,要好好念書哦!今天先聊到這,有空打電話回來哦。」京香掛下電話,然后緊皺著眉頭開始發呆,雖然應承了弟弟,可是又到哪去找這麼一大筆錢呢?目前的積蓄,剛剛夠1 萬美金,還差2萬多呢。不過,如果讓明次的學業就此荒廢,她更會看不起自己。

她發呆了半晌后,忽然做出了一個決定。她走向牆角的垃圾桶,從里面翻出兩張紙片,這是幾個小時前她收到並且撕毀丟棄的,但現在她改變了主意。這是一個黑市拳俱樂部的簽約邀請函,這個俱樂部由黑幫控制,他們到處網羅拳手加入簽約,以舉辦血腥殘酷的無規則搏擊賽贏利,拳手一旦和他們簽約就必須無條件接受種種不合理的規定,合約期內,拳手要絕對服從安排,毫無人身自由可言。當然,賞金卻高得嚇人。

京香決定加入了。

這里看似一個荒廢的工廠,大門此刻關閉著。京香拍打鐵門,喊著:「有人嗎?請開門!」

「女人,找誰呀!來錯地方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隔著鐵門欄杆叫道。

「沒有錯,我知道這里是乾什麼的,請讓我進去。」京香喊道。

一個男人打開了門,仔細打量著她,說道:「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來看拳?一個人?」

「不,我是來打拳的!我要跟你們簽約。」男人哈哈大笑,說道:」蠢婊子,看你豐乳肥臀的,要是出去賣倒是能賣個好價錢,偏要來這個地方找死!想錢想瘋了吧!「京香見他出言不遜,抬手一耳光打了過去。」啊呀!我打死你這個婊子。「男人捂著臉頰,一拳向京香胸部打去。

京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到他背后,男人慘叫不止。

「住手。」房子內又走出一個男人,對京香喊道。只見他光著膀子,一身結實的肌肉,臉上一道被利器劃過的傷疤。

見京香松了手,這男人說道:「鈴本京香小姐,我認得你,想必你是收到了邀請函吧。我叫沙蓋特,也是這里的簽約拳手,你跟我來。」

京香尾隨著沙蓋特,進入一個工廠車間里。

果然如京香所想,這里人聲鼎沸,無比熱鬧,比起最擁擠的酒吧還要喧鬧,房內擠滿了人,瘋叫著,揮舞著手臂,正中是一個被鐵籠環繞的搏擊擂台,而鐵籠內,一對男女正激斗著。

沙蓋特回頭看了看京香說道:「好好看看吧,女人,這就是專門進行男女混合賽的場地,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人們就能在那個鐵籠里看到你了。你將取代那個女人,感覺怎麼樣?」沙蓋特指了指鐵籠里的女人。

「恩。」京香點了點頭,她的注意力在鐵籠內那個女人的身上。這女人穿著黑色緊身連體皮衣褲,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腳蹬黑色亮皮高跟靴,很有個性的裝扮。看起來這場格斗已經到了尾聲,這個女人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退至角落,身上頻頻中招,不住發出慘哼聲,在男人一記下勾拳之后,四仰八叉躺倒在地。而她的對手——身高180公分以上的白人壯漢,越戰越勇,此時怒吼一聲跳起,用右肘狠狠砸落在這女人的胸部。

「嗷!」女人嘴里吐出一口鮮血,似乎要死去一般,穿著高跟靴的雙腿頓時伸得筆直。

「打死她!打死她!」觀眾紛紛吶喊著助威。

男人提起她的長發,讓她跪著面對觀眾。京香看著這個女人的臉,已經完全青紫腫脹,看不清原來的相貌,但是從兩條彎彎的柳葉眉以及嬌艷的紅唇來看,原本至少是頗有幾分姿色的。

她跪在那里一動不動,觀眾的喧鬧停止了,大家屏息觀看這比賽最激動人心的一刻——對失敗者的最后處決!男人抓住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用力往下一壓,女人的頭朝后仰去,「嘎吱」一聲,如果沒有猜錯,那是她頸骨斷折的聲音。接著男人的手勢朝后一揮,把她的臉朝身后地板擲去,以至于她的臉和前胸貼著地面滑行了幾米才停下,雙膝跪地,屁股朝天蹶起老高,正對著男人一動不動,現在的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台下的解說人用麥克風大聲喊道:「大家認為她死了嗎?不是的,現在,擂台上的勝利者,將用最凶猛凌厲的一腳為大家證明,這個婊子還活著,因為她還能發出這聲慘叫,不過,這應該是她最后一聲慘叫了。看,她已經蹶起了屁股,等待英雄的宰割!」

沙蓋特看著京香,笑道:「京香小姐對這招有過體驗吧!」

京香臉一紅,說道:「是的,永生難忘!」幾個月前,在那場對白川的格斗中,她也就是以這個姿勢,被白川一腳踢中下體,從醫院的報告中得知,這一腳令她永久喪失了生育能力。

再看鐵籠內,男人衝刺幾步后,揚起的鐵腿直接踢向了女人最脆弱的下體,這瞬間,觀眾紛紛拿出相機,卡擦卡擦的拍起了照,他們要將這最終一擊永遠定格。

「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房間內回蕩,女人被踢得雙腿離地,掀在半空的褲襠間血霧飛騰,折斷了脖頸,再受到如此致命一擊,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她活不了。

在群情沸騰之中,男人踢了踢她的屍體,向觀眾們舉手致意著。

沙蓋特這時對京香重復了一遍剛才說的話,「想到明天籠子你的那個女人是你,感覺怎麼樣?」

京香臉色變了變,可隨即又說道:「如果對手還是他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對于台上這個男人,她是有把握的。

沙蓋特笑了笑,說道:「對付女子搏擊界曾經的冠軍,難道公司會安排這樣一個蹩腳貨來配對嗎?如果沒有意外,我想,你的對手將會是我。女人,你面對的是我強大的泰拳攻擊。」

「泰拳?」京香心頭一凜,這是迄今為止最凶悍的拳術之一,一個優秀的泰拳手,拳腳能開碑裂石,特別是獨特的膝肘攻擊,讓人防不勝防,她看著沙蓋特鐵一般的肌肉和骨骼,不禁露出一絲怯色。

沙蓋特看懂了她的心思:「女人,知道為什麼我領你來這里看嗎?這就是給你一個選擇,你現在選擇離開,還來得及,如果你選擇和我打,那麼……」他指了指大廳一角道:「你可以從那里走過去,老板就在那里的辦公室等著和你這類人簽約。而明天,你會體驗到什麼是地獄。」說完,沙蓋特友善的目光變得冷冽,直盯著京香的眼睛。這目光似乎要穿透京香的骨髓,令她一時不敢直視。沙蓋特咄咄逼人,說道:「女人,看得出你在害怕,現在離開吧!」

京香突然抬起頭與他對視,說道:「不,我如果能這樣被嚇退,我就不會來。」說完,轉身朝辦公室走去,她決定簽約,為了弟弟,更為了自己的尊嚴。

「京香小姐,合約已經簽好,現在你填一個銀行賬號,如果你發生意外,或者死在擂台上,這筆錢,5萬美元將會自動轉到這個賬號上,這點你可以放心,我們公司很講信譽。你應該看到了,剛才那個女人剛死在台上,現在她的撫恤金已經到賬了。另外,如果你打贏了,每場獎金高達一萬美元。」辦公室內,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胖子對鈴本京香說道。

京香接過表格,把弟弟明次的賬號寫了上去。

她在動筆的時候,胖子說:「女人,你要知道,要賺這種錢,就等于一只腳已經踏進了棺材。這是三年的合約,這三年內,你必須服從公司的安排,明白嗎?不管公司要你做什麼,你都必須照辦,違反公司的意志,后果會很嚴重。」

「恩,我明白了,藤本先生」京香點了點頭,把表格遞給他。

「收款人叫鈴本明次?他是你什麼人?」藤本問道「他是我弟弟,在美國讀書,國際一流的大學,你也知道,學費不低。」

「喔,原來是這樣,你真是個優秀的姐姐。不過,我也只能祝你好運了!」藤本把表格放入抽屜,接著說道:「聽著,明天晚上8 點,準時來到這個地方,就在那個鐵籠里,我們會給你安排對手!」

「恩,我會準時來的。」京香說完欲走。

「等等,女人,還有事!」

「請吩咐吧。」京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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