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床後,家柔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從臥室中出來,本來正要去衛生間洗漱,路過廚房的時候,突然看到餐桌上放正油條和豆漿,豆漿還冒著熱氣,顯然是剛買回來。
「咦,奇怪啊,我昨天好像沒有碰到燈神呀,誰會這麼好心買來早餐。」家柔奇怪的嘟囔著。
「當然是我了。」明軒突然出現在後面,笑著說道。
家柔被弟弟嚇了一跳,然後用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他。
明軒向來都是貪睡鬼,如果上午沒課的話,他一般都要睡到11點才起床的,今天竟然這麼反常的早起,還給姐姐買了早餐,難怪家柔要懷疑了。
「幹嗎這麼看我啊,的確是我買的早餐啊,難不成還是你自己夢遊中買的?」受到懷疑的明軒大喊冤枉。
「哦,那謝謝了,小弟。」家柔笑著,拍了弟弟的臉,扭著腰肢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畢,家柔把長髮束在腦後,坐在桌邊開始吃早餐,明軒則在一邊看著。
「你不吃嗎?」家柔咬了一口手中的油條問道「我吃過了,姐你吃吧。豆漿的味道也不錯,我可是放了不少糖的。」明軒回道「哦,你今天這麼慇勤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求姐啊?」家柔喝了一小口豆漿,漫不經心的問。
明軒站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姐姐說道:「當然不是啦,姐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回報姐姐嘍。」
家柔聽了,心裡當然知道弟弟指的是什麼,用手敲了敲弟弟的頭道:「你這臭小子,以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和姐說,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許瞞我,聽見了嗎?」
「嗯,當然沒問題了,我的好姐姐。」明軒向前一靠,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身似乎頂到了姐姐身上。這時他才發現,抱著姐姐,和姐姐說話的這會兒工夫,那條青春躁動的肉棍不知不覺中已經勃起,這時正頂在姐姐的後背上。
家柔也感到了身後的異常,伸手向後一抄,就握住了弟弟高高支起的小帳篷。
「這麼硬,是不是又想要了?」她邊吃早餐,邊問後邊的弟弟。
「嗯。」明軒畢竟還嫩,紅著臉小聲答道。
家柔站起來,到衛生間把手洗乾淨,回來將弟弟按到椅子上,蹲在他的兩腿間,褪去他的褲子,把那跟滾燙的肉棍抓到了手中。
「如果不舒服,要和我說哦。」家柔說完,剝開龜頭上面的包皮,輕柔的為弟弟手淫起來。同時她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從底下托起明軒的兩個小蛋蛋,容在掌中輕輕按壓。
明軒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待遇,一下就陷入到姐姐消魂的觸摸中,受到姐姐兩隻小手的擺佈。
「舒服嗎,需要輕點還是重點?」家柔相當認真,邊動邊問弟弟的感受,不時的調整手上的力道,和上下擼動的速度。那又熱又硬的肉棍在她的手中成為了一個神奇的玩具,任由她在上面施展自己的手技。
「嗯……哦……姐姐……好舒服,我……我……快不行了,要射了……啊……」。
明軒的呻吟聲越來越快,在快感的海洋中遨遊的他,眼看就要射精了。
家柔感受著弟弟的堅硬,自己身上也是酥酥麻麻,似乎下身開始有些濕潤。
「姐……快點……馬上就……就……出來了。」明顯拜託著姐姐家柔下意識的加快的手上的動作,同時剛才玩弄著弟弟兩顆小蛋蛋的手覆蓋在了龜頭上,用掌心上那略微有些粗糙的皮膚,研磨著龜頭上沒有皮膚保護的嫩肉。
「啊……」快樂的積累已經突破了極限,龜頭漲了幾漲,猛的開始噴射白濁精液,一波又一波,明軒只覺得自己身體的某部分,似乎也隨著射精,被一起射到了姐姐的手中。
射精持續了幾十秒,才漸漸結束,精液佈滿了家柔的整隻手掌,像是剛用精液洗過手一樣,還有一些順著家柔的手臂滴到了地板上,竟然也積聚成一小灘。
在弟弟射精後,家柔握在肉棍上的手並沒有馬上停下來,依然是上下擼動,直到最後一滴的精液也被她從肉棍裡擠壓出,才鬆開手來。
明軒喘息著,像一攤軟肉一樣,倒在椅子上。
家柔撕了些衛生紙,把地板和手上的精液擦拭乾淨,又幫弟弟把褲子穿好。
看著姐姐所做的一切,明軒心中極為感動,對姐姐的依賴感更加強烈了。
姐弟兩人的親密程度在這之後直線上升,明軒每天都要纏著姐姐給他手淫,有時候一天多達三次,開始的時候家柔總是怕弟弟出精次數過多影響身體,不肯給他做。但是後來她發現弟弟的精力實在太過驚人,一天射三次後,第二天早上肉棍依然是一拄朝天,裡面似乎存儲著永遠也用不完的精液。後來在明軒不斷的使用溫情攻勢對她展開死磨硬泡的情況下,也漸漸放開,只要明軒興致一來,就用自己的小手為弟弟排除生理上的困擾。姐弟兩人的配合程度也越來越高,明軒的敏感點在那裡,怎樣做才能讓明軒更加舒服,如何讓明軒在小手中呻吟掙扎,作為姐姐的家柔都瞭如指掌。如果她想,可以讓弟弟在手中堅持不了5 分鐘,同樣也可以讓弟弟享受一小時快樂之旅。她這幾年來掌握的技巧,足以讓弟弟欲生欲死。
唯一的煩惱就是家柔每次在給弟弟手淫後,自己的身體也總是異常渴望異性的愛撫,但是在她看來和弟弟性交是絕對不可以事情。給弟弟手淫是解決弟弟的生理需要,父母以外身亡後,姐弟兩人相依為命,明軒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精神依靠,能看到弟弟快樂的表情,她自己也充滿了幸福感,這就像是兩隻孤獨的野獸依靠在一起互相舔噬傷口,純粹是姐姐對於弟弟的溺愛。但是亂倫就不一樣了,那是絕對的禁忌,特別對於從小生長於比較保守地區的她來說。出賣身體是迫於生存需要,但那已經是她的底線,她不願意自己的身體陷入更深的深淵中,如果還要拖上弟弟一起滑下去的話,家柔相信自己寧可去面對死亡,也不要那樣做,否則就是死後也無顏去見地下的父母了。
時間過的很快,隨著年關的迫近,明軒結束了這個學期的課程放寒假了。這個時候,姐弟兩面臨著是否要回老家過年的選擇。在一番商議後,兩人決定留下來,反正老家那邊也沒有親戚,朋友也少,不如就在北京過好了。
這麼決定後,生活一下變得閒適起來,沒有各方面的困擾,家柔和明軒整天在家中廝混。明軒對姐姐的迷戀程度越來越強,但是每次家柔晚上出去「工作」回來後,明軒的臉色卻會很難看,不斷的勸姐姐不要去了。
家柔這幾年來到是積攢了一些存款,在弟弟多次要求下,只好答應了他的要求,盡量少出去。只有被慾火纏身無處發洩的時候,才出去找些老客戶釋放一下,畢竟這些年來她那熟透了的肉體已經離不開男人的愛撫了。
聽到姐姐的承諾明軒興奮了好久,抱起姐姐又跳又叫,就像一隻初次擁有領地的小獅子。放下姐姐後馬上就求著姐姐和他一起「做遊戲」。
「做遊戲」是姐弟兩個人的暗語,只要明軒這麼一說,家柔就知道弟弟身上某個部分又需要她的愛撫。
「小色狼。」家柔笑罵著在弟弟頭敲了一下。
明軒知道姐姐同意了,就又伏家柔的耳邊私語了幾句。
家柔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在他的額頭點了點,卻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朝臥室走去。明軒屁顛屁顛的跟著姐姐來到臥室中。
家柔先收拾了一下床,然後把被子放在床頭,自己靠上去,明軒跟在後面忙亂著脫掉褲子,靠著姐姐坐在了前面,等他坐好,一雙小手從後面伸過了,抓住了挺立的肉棍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這是明軒最喜歡的姿勢,因為不僅能享受到姐姐小手的精心服侍,還能用後背靠在姐姐那大而柔軟的乳房上,感受著那兩顆櫻桃似的的乳頭一點點變硬,那真是神仙般的待遇啊。
不過這絕對不是最刺激的姿勢,有次?a柔隻身著內衣和絲襪,跪在他面前兩隻小手齊上陣,嫵媚的眼睛向他放射出說不出,道不明的誘惑眼神,明軒那次堅持不到3 分鐘,就徹底繳槍了,以至於連經驗豐富的家柔都沒想到弟弟那麼快就射精,在沒有躲避的情況下,被噴射全身到處都是精液。
每次想起那次的經歷,明軒都覺得一陣熱血澎湃,下身不由自主的就會硬起來。但是他卻不敢再向姐姐要求只穿內衣和絲襪來為自己手淫了,一是怕姐姐拒絕,還有就是那次3 分鐘的經歷實在太糗了,現在姐姐還經常拿這件事情開他的玩笑,使得他的男性自尊受到莫大的羞辱,要是不小心再來一次,那乾脆自己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想著那次的事情,明軒自嘲了一下,雙手放在了姐姐豐滿大腿上。對於弟弟這種小動作,家柔早已視而不見了。
冬日的太陽將一片陽光斜著從窗戶灑入房間內,陽光照在身上,給人一種心靈上的暖意,,除了家柔的手和明軒的肉棍相互摩擦發出的肉聲外,房間裡非常安靜。姐弟兩都閉上眼,用身體去感受彼此的存在。在這孤獨的城市中,他們可以依賴的只有這份血脈親情,這份親情給他們生存的動力和支持,讓他們感到生存的意義與責任。肉體上的發洩或多或少的都來自於內心的需要,姐弟兩進行肉體接觸的同時,心靈互相貼的更緊更密。這種心靈上的依偎給人十分舒服的感覺,雖然陽光只照到了床邊,但是家柔和明軒都覺得自己全身似乎都被溫暖所包圍。
沉浸在這種感覺中,姐弟兩人都貪婪的享受著,誰也不願意破壞這種氣氛。直到過了很久,明軒才說道:「姐……要射了。」
家柔左手拿起一旁已經準備好的毛巾,覆蓋在弟弟的肉棍上,右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撲哧,撲哧……」連續的幾次噴發,毛巾上接收了大量的精液。
等明軒射完,家柔拿起毛巾看了看,確信沒有污到床單後,又擦了擦弟弟的肉棍,然後把毛巾扔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