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暴虐待

我的美妻被人強迫受精(補充篇)

(補充篇八)

恬身體被屈彎成頭下腳上,遭粗漢以倒插燭台的體位肛交,身為丈夫的我,則是嘴被迫貼在她被粗漢用手指拉開的恥戶上。一直很順從男人擺佈的恬,此時也不配合地掙扎起來,畢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亂的體位將肉棒深植在肛洞,丈夫還被逼著舔她恥穴,這種屈辱到極點的表演,連已經被調教成順奴的恬都難以接受。

粗漢寬大的手掌緊按著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緊的肛腸中抽拔起大肉棍,纏在棒身上的紅嫩肛肌連帶著被拉到外頭,恬口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哀鳴。我貼在她恥肉上的唇臉,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顫抖,還有隔著一層肉、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開鑿她的腸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遊戲好了,這次一定更大聲。」粗漢說道,同時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將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議的肉棒往恬肛門外拔出。恬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濕淋淋的盤根怒棍一吋吋離開肛道,最後只剩龜頭還埋在裡頭,粗漢又重施故技,將肥仔的麥克風拿近恬的下體,然後說:「大家仔細聽了!」

肥仔為了讓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漢淫辱的模樣,這時也拿開按著我後腦的那隻手,讓我能清楚目睹發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戲。

只見粗漢屁股再度繃緊,龜頭在紅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剛開始好像很緊,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間突然整粒彈了出來,發出「啵!」一聲如開香檳酒塞的巨響,緊接著是恬無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場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漢那條爬滿怒筋的強壯男根在脫離了恬的肛門後,立刻剛硬地抖舉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彎的粗長肉棍前端,毒蛇頭般的三角菇已超過他腹肌上的肚臍高度,上面全是潤滑油的光澤,以及少許微黃的糞便。

粗漢高舉雙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觀眾的歡呼,還故意讓他兩腿間那條醜惡的長物一抖一抖的彈動向我示威。

「開瓶塞表演節束啦,這次真的要表演將這美人兒的小菊花幹破了!大家睜大眼看吧!」粗漢再度緊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龜頭頂在她已經擴張成小血洞的紅腫肛門口,猛然將整條粗棍直沒至底。

「啊!」恬發出慘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後腦勺,將臉推到緊貼恬的恥戶。

「快用你的舌頭去舔啊!這位老公!」肥仔死力壓著我的後腦,還粗魯地揉動,逼迫我舔恬的恥穴,我卻拼命地搖頭拒絕不肯就範。

他終於惱怒起來,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嗎?好!我另外找別的演員來代替你!」他放開手,轉頭對後台說:「把哈利牽出來!」

我唇鼻才剛離開恬黏濕的恥肉,呼吸第一口新鮮空氣,就看到一名助手拉著一條老得走路都顯得蹣跚的老黃狗上來,霎那間我了解那肥仔說要找別的演員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讓這條狗去舔恬那片美麗的肉花!恐懼和憤怒,讓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住手!你們太過份了!」我大吼出口,拼命地扭動被倒吊的身體。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攤一點吧!」肥仔示意身後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來了一根大蠟蠋,硬插入我兩腿間的肛門,然後點燃了蠋蕊。面對這樣的羞辱酷刑,我一絲抵抗能力也沒有。

那條狗一上台,四週又響起如雷的笑聲和歡呼。

這時那粗漢又用手指將恬的兩片陰唇剝開,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從助手那裡接過一盆黃稠稠的油狀物,用手撈起一沱,胡亂塗裹在她的陰戶和恥洞內外,那條老黃狗鼻子動了動,慢慢往恬的私處聞去。

「……別……這樣……別讓那條狗碰我……嗚……」被粗漢巨大肉柱肏肛的恬,斷斷續續悲泣著,哀求那些禽獸把狗拉開。

老黃狗終於找到了美味的來源,牠在恬被男人手指剝開的恥穴週圍嗅了一會兒,突然將整段鼻頭擠入陰道中。

「哼……不要……」恬兩條屈舉在空中的美腿抽搐了二下,想要夾合起來,卻被粗漢硬按住大腿根而動彈不得。

老黃狗鼻子在她陰道中亂撞了一陣子,我昏沉中看到恬緊咬著唇忍住不發出聲,但她身體早已繃緊直顫抖,老黃狗鼻子離開濕漉不堪的肉洞,恬剛能鬆一口氣,牠卻吐出長長的舌頭,用力舔起她整片陰戶。

「唔……不……要……」恬緊閉起眼眸,蒼白顫動的誘人唇間發出苦悶的嘆息。

狗的舌片用力舔在黏嫩的恥肉,舌面拉動恥肉發出「啾、啾」、「吱、吱」的緊實磨擦聲,恬漸漸抵擋不住這種刺激,口中斷續發出「唔……唔……」的悶吟。

「她開始舒服了,大家聽她是不是在呻吟?」肥仔把麥克風拿近她唇邊,雙眸噙淚的恬,哀羞地咬著唇偏開臉。

不過隨著大部份的油味被舔掉,老黃狗愈舔愈用力,也愈深入,恬終於張唇「噢、噢」、「哼、嗯」的忘情呻吟了起來,看到在丈夫面前被狗舔到興奮的美人,那些觀賞的禽獸又是樂得大聲囂笑。

肥仔加油添醋說:「阿韓跟我說這個女人怎麼弄她、玩她都沒關係,愈過份的手段她愈會興奮,果然沒錯!」

看到恬被他們這樣糟蹋羞辱,我憤怒心疼得眼淚都湧了出來。

「啊……噢……噢……」這時那粗漢也開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腸中的大肉棒,恬在男人肉棒和老狗舌頭的雙重夾擊下,沒多久就淪入蟲蟻地獄般的煎熬,誘人的小嘴沒機會合起來過,晶瑩的涎液從嘴角淌出。

粗漢抽插的勁道愈來愈猛烈,肛道內的嫩肌纏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個塞入深處,不斷重覆著這樣的動作。粗漢也開始受不了了,他結實的身體全是閃亮的汗光,兩張大手緊抓著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嗚……出來……出來了……會……到啊……別舔了……快停下來……噢……」哀求他們阻止那條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條狗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這關鍵時刻將狗拉開?

終於,恬身體強烈地痙攣,一股不明的液體從狗舌與她恥肉貼合的縫隙間泌流出來,粗漢同時頭冒青筋、咬著牙罵道:「騷貨……妳把老子的肉棒……絞得那麼緊……都快榨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別收縮啊……我還想多插幾下……太舒服了……還捨不得出來啊……啊……」

他雖然還不想丟,但在女體的激烈吸啜下,終於還是棄甲投降,滿囊濃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腸裡。

他休息了一會兒,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來,恬原本精巧緊密的菊肛,已經擴張為嬰兒拳頭大小的深洞了,裡頭粉紅帶血的柔軟黏膜清晰可見,上面還黏滿白濁的男精。

那粗漢站起身,大黃狗也被拉走了,恬癱軟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還沒放過她,只讓她休息不到五分鐘,就要助手將她從地上架起來。

「表演還沒完呢,接下來又要再選第二張牌了。」肥仔說。

恬散亂的髮絲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頸項和裸肩,雙臂依舊被縛舉在頭頂,她連站都站不穩,肥仔卻不肯放過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卻無能為力保護她,這時插在我屁眼裡的蠟燭,滾熱的燭油已經流滿我腿間,我痛得一直抖動哀號,他們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來的丁字褲塞進我口中,又用貼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淚珠擻擻滾落,濛濛淒眸充滿哀求,望著肥仔虛弱地說:「可不……可以……先讓我去大號?剛剛那位客人……全射進我那裡……現在……好急……」

她語畢,羞得低下臉,兩條修直玉腿不安的夾在一起發抖,腹中還發出「咕嚕、咕啾」的異聲,顯見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畢竟被男人射了那麼多精液在直腸裡,肛門又被通了那麼久,想排泄是很正常的。

「各位客人,我們的美人兒想大便呢!大家要看嗎?」肥仔興奮地舉起麥克風宣佈。

「要!」

「當然要看!」

「好耶!」

那些禽獸熱烈地回響。

恬抬起臉羞苦地搖頭:「不!不能讓大家看那個!太下流……太髒了……」

肥仔卻不理她,轉頭對助手說:「去把哈利拉屎用的沙盤拿過來!讓美人兒用狗兒大便用的馬桶是最適合不過了。」

恬雖然一直哀求不要讓她在眾目睽睽下排泄,但那隻狗排泄用的盤子還是被擺到舞台上,盤子上鋪了厚厚一層沙,恬被帶到盤子上,助手強迫她以如廁的姿勢蹲在上面。

「我……不行……這樣我出不來……」恬痛苦地啜泣。

「這樣拉不出來,就換個姿勢好了!」肥仔要人解下她被縛綁的胳臂,將她押成四膝著地趴在地上,雙腿張開將屁股面對觀眾席,然後又拿了張小板凳放在她左腿邊,將她左小腿抬到那板凳上,變成宛如狗兒排泄的淫亂姿勢。

「這樣可以拉了吧!大家都盯著妳的屁眼兒看,妳一定更想表演了吧?」

「不……不是那樣……」恬將放在板凳上的腿收回,卻在肥仔一聲怒哼中不敢亂動。被男人調教了幾個月的大腦和肉體,早已習慣服從男人的命令。

「我……我要拉了……」恬羞得渾身都激烈顫抖,「噗~~」一道屁響先傳出,只見她咬著唇,閉起淚眼仰直脖子,微微「嗯」了一聲,大量黃泥從她顫抖的臀間噴灑出來,如土石流般堆積在沙子上。

那些男禽獸陷入一陣前所未有瘋狂。

恬在慘無人道的羞辱下完成排泄,哀羞的哭倒在舞台上。

「妳大便擦不擦屁股啊?」肥仔用皮鞋抬起她滿是淚痕的俏臉問。

恬微微的點頭,哽聲回答:「擦。」

「哈利在那裡,去讓牠舔乾淨妳骯髒的菊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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