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篇七)
診療室內十幾個男人都弄過我妻子,已經是三、四個鐘頭後了,這些禽獸穿回他們的衣褲,整理好儀容,各個又變回衣冠楚楚的好丈夫出去找他們的妻子。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在輪姦恬的這段期間,他們的妻子也被護士安排去上免費的孕婦課程,才都沒人來敲門找老公,這些女人當然也不知道她們的丈夫方才對我妻子的醜惡獸行。
恬被一群男人輪姦過,早已足酸腿軟、柔軀無力,任憑強壯的黑人將她橫抱著走出問診室。花容憔悴的她,衣衫、秀髮凌亂,連進來時腳上穿的高跟涼鞋都丟了一隻,有點性感的小洋裝也在眾男的踩踏中破了好幾個地方;最醒目的是原本就已經很短的裙襬,側邊還往上裂開一大道,雪白滑膩的大腿完全遮不住,連讓人目眩的玉臀都春光盡現。
走出醫院到停車場的這段路,不知有幾百道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一樣被玩弄、羞辱到四肢無力的我,只感到走這段路走了好長好久,頭連抬都不敢抬起,心中覺得路人的目光好像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連心愛女孩都保護不了,還看著她在眼前被人受精懷孕和不斷姦淫。
然而我和恬的還債路途還很遙遠,下午他們讓恬休息過後,晚上又強押著我和她上車,開到市郊一處不顯眼的平房。
一進到裡面,我才知道那是個春宮表演劇場。我和恬在後台被幾名壯漢扒除了身上所有衣蔽,夫妻兩人身上都只穿一條他們為我們準備的丁字褲就被帶到中間的小舞台,四週階梯式的看席擠滿了將近百名觀眾,恬赤裸裸的胴體有如何美味誘人就不需再多描述了,我卻是無比的狼狽,下體套著女用丁字褲,被剃光毛的白細老二從褲邊斜垂出來,這種樣子被人圍觀,簡直比死還難受。
在轟然的狼號和恥笑聲浪中,我還是偷瞄了一下左右,觀眾清一色的都是男人,有些長得兇神惡煞、有些獐頭鼠目,這些人看恬的貪婪目光,害我的心直往下掉。
「來了!來了!我們的男女主角來了!」主持人是個滿臉油光、肥滋滋的胖子,穿著窄小不合身的西裝,一身泳圈狀的脂肪隨時有可能把布料給撐爆。
這裡的表演很粗魯而直接,兩個高大的『助理』(其實是這裡的保鑣),在我和恬站上台後也跟著上來,我還沒有心理準備,他們就拿出繩子強將我雙手綑綁,拉高到腦後,另一條繩索纏繞過我排骨嶙峋的胸圍,再將縛手的那條繩索與我背後的繩子纏綁固定。我認得那是舉手投降式的繩縛法,因為這段期間我看過恬被他們用數十種繩縛花式欺侮過,所以都已能叫出名稱了。
恬也和我一樣被她身後的男人用這種綁法縛綁起來,此外她兩顆豎直在飽嫩酥乳上的嫣紅奶頭,還被夾上了兩隻小鈴鐺。
「你們想作什麼?可不要太過份了!」我想出言表明自己的立場,卻發現說出口的話顫抖到無法連貫,非但沒一絲嚇阻力,反而更讓這些人聽出我的怯弱和恐懼。
果然那些野獸聽完我的話,立刻又響起無情的爆笑。
這時舞台上立刻又上來二名壯漢,他們將我按倒,再把我倒轉成頭下腳上,兩條粗繩套在我兩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兩邊的滑輪拉開我雙腿,一直到我兩腿張開幾乎呈一直線才固定住繩子。此時我的頭已經離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悶漲感,讓我幾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沒用嗎?」主持人的聲音透過麥克風響遍整場。
「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兒呢?」他問在場所有的觀眾,一手還伸到恬飽漲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夾在乳頭上的鈴鐺,鈴鐺抖出清脆的響聲,恬則是羞得別開臉發出動人的淒嚀。
「可是,這個男人!」那肥仔漲紅著臉不知在興奮些什麼,指著我說:「竟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在面前下種在他妻子肚子裡!」
當場就有人發出不相信的噓聲。
肥仔舉起手要所有人安靜,才又說:「別看這女人身材這麼苗條有緻,其實她已經有兩個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後,我會送各位一片光碟,就是這女人被一個強壯男人下種的全部過程,裡面還附有一張她最近去產檢的報告影本,證明她肚子裡確實是懷有骨肉。你們還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裡面達到高潮受精時,她沒用的老公,還有可憐的公公、婆婆都在旁邊看著呢!」
現場立刻響起一陣嘩然。這是預料中的反應,我已不再感覺羞恥或痛苦,可能已經受夠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不過恬卻是『嚶』地發出一聲羞吟,修長玉腿還發軟站立不住,身後的壯男及時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沒讓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閉著眼,被縛綁成無法抵抗屈辱姿勢的美麗胴體擻擻顫抖,那肥仔說話的同時,手指一直沒中斷逗弄她乳端上的兩顆小鈴鐺,恬的乳頭隨鈴聲彈顫,身後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豐滿的奶子,面對那醜陋肥豬的狎玩,絲毫沒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從身後取出一疊牌,高高舉起宣佈說:「我手中的每張牌都有不同的戲碼,今天表演的戲碼,就由我們的美人兒自己選牌來決定吧!」
他將牌攤開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選出一張,還要她用嘴巴把選到的牌叼起來。我看著恬顫抖的跪到地上,雙臂被縛綁在頭頂的她像母狗一樣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蒼白的雙唇在地上吻索,許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張。
肥仔從她嘴裡將牌接過來,恬長髮凌亂、淒眸不安,彷彿在等判決的女囚,模樣十分惹人憐惜。那肥仔將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殘酷的淫笑,隨即大聲宣佈說:「這美人兒選到的是『跟觀眾肛交,同時讓丈夫舔穴』的牌,現在我們要從在場觀眾中選出一位願意跟她肛交的男士。」
現場所有的人在瞬間全都舉起了手,爭喊著要對我妻子肛交。恬已經面無血色,被身後的男人拉了站起來。
「這樣不行,我們只能有一位客人上來和她肛交,因為後面要表演的還有很多。這樣吧!誰願意出最多錢來買,就能上來弄她的肛門。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從二萬開始起跳好了!每喊一次價就加五千,現在開始!」肥仔說。
「二萬五!」
「三萬!」
「三萬五!」
……
恬的肛交表演,最後被一個粗漢以六萬元買到了男主角之位。他脫下褲子彈跳出來的巨大肉棍,讓我腦海瞬間空白,連恬都發出「不要!」的害怕悲鳴!那醜惡的傢伙或許不是我所見過最長的,但卻絕對是最粗的一根,恬窄小的嫩肛要是被它闖入,恐怕連直腸都會被塞破爆裂。
「不可以讓他這樣對恬,這種東西會弄死她的!要弄就弄她陰戶吧!那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求求你……」我顧不得自己窘迫的處境,急著為妻子討饒。
但他們根本不會管我護妻心切的哀求,那粗漢上台立刻粗暴地將恬弄趴在舞台上,扯下她腿間那條小丁字褲,恬赤裸裸的屁股立刻成為所有男觀眾目光的焦點。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她被別的男人看盡私處,但我心中仍產生強烈的妒意,畢竟那應該只是屬於我一人的,現在卻是每個男人都可以侵佔和糟蹋的花園,叫我情何以堪?
肥仔拿了一罐潤滑油給那粗漢,告訴他可以先用手指插進恬的肛道中驗一驗貨,順便可以潤澤她乾緊的菊穴。粗漢用手指挖起一大沱油,塗在恬完全綻露在空氣中的嫩菊花上,我聽到恬發出羞哼,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微微擺動,不知是在迎合那粗漢的狎弄,還是想躲避?
「她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啊,讓她用最淫蕩的姿勢來接受客人的手指吧!」肥仔敲邊鼓說。
肥仔說完,恬的身體馬上被翻轉成仰躺,粗漢將她的屁股推離了地面,一直到她迷人的胴體屈彎成C字形,張開的兩腿間紅潤的恥縫,甚至離她的臉只有十幾公分。粗漢用他強壯的身體頂住恬的背脊,讓她維持這種不堪的姿態,也讓所有人都能將她用來生育的和排泄的兩處肉洞都看到最徹底。
「要把手指送進去了,不知道裡面感覺舒不舒服?」粗漢興奮得有點發抖,恬只是用力地偏開臉,恥於看自己的肛門在數百道目光注視下,被陌生的強壯男人用手指插入。
舞台上燈光如晝,粗漢的手指在潤滑油的幫助下,一舉突破了柔嫩肛肌的阻力,一寸一寸深入到排泄的腸道,恬汗光閃爍的胴體在抖顫,腳趾也彎屈起來。
「啊……」終於忍不住發出動人心弦的哀吟,她兩邊雪白的大腿根都浮出細筋,臀肉在收縮,彷彿努力吸啜著插在她肛道內的男人手指。
「唔……這美人的肛門好緊呢!裡面的騷肉把我的手指纏得真用力。噢!還會一縮一縮的蠕動!好像嬰兒在含奶嘴,裡面溫度又很高,手指感覺要融化了,等一下肉棒插進去一定爽死了!」他故意說給其他沒得到這份好差事的男觀眾們聽,那些男人臉上都出現既羨慕又嫉妒的神情,巴不得此刻深入我妻子肛門裡的手指就是他們的老二。
粗漢的手指在恬的肛門裡慢慢拔送,拔出來的指節全是濕淋淋的油汁,恬的兩瓣臀肉和大腿根也是油亮亮一片,緊纏手指的鮮紅肛肉也露出在外。恬羞顫地擺動腰肢、十根修潔腳趾頭夾握得更緊了,不敢視人的她,小嘴發出「哼哼、嗯嗯」的哀喘,讓人分辨不出此刻她是被男人玩弄到興奮、還是感到羞恥苦悶。
粗漢的手指插送了一陣子,最後一次整根沒入後,開始緩慢卻很用力地往外拔,就像要用力拉出瓶塞一般。恬的身體都繃緊了起來,我看她微微咬著唇,眼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彷彿肉體每一寸都繫於插在她體內的那根手指。
手指拔出一半時,粗漢把肥仔手中的麥克風拉近到恬的股洞前,淫笑著說:「這招就叫作開新酒!」話一說完,他將還留在肛門內那截手指猛拔出,只聽得『啵!』一聲,宛如清脆的開塞聲響遍全場!
「啊!」恬發出微弱聲羞喊,全場立即響起熱烈的爆笑。
粗漢將恬羞辱徹底後,才甘願站起身,不過他雙手抓著恬兩隻足踝不放,讓她維持股縫朝天的不堪姿勢,然後將巨大的龜頭對準恬被油滋潤過的菊肛,慢慢調整角度,要以站立半蹲的姿勢闖入我妻子後庭。
「不……不可以那樣……」恬被迫彎屈的身子在地上掙扭,但哪裡敵得過男人粗暴的力氣,粗漢那顆鵝卵大的龜頭壓在她精巧的排泄孔上,根本無法相信這種極端的比例可以相容。暴滿青筋的渾碩怒棍,棍頭在油嫩的菊洞外磨蹭了一會兒,只見粗漢結實的屁股浮起肌肉線條,豹腰往前一頂,龜頭塞了一半到恬肛門內。
「啊……」恬揚起下巴發出痛苦悲鳴。
粗漢按住恬的大腿根,讓她雙腿維持張到最開,慢慢將那條如樹根般粗大盤筋的肉柱往窄緊的肛道內植入,恬劇烈地擺動頭,口中發出淒苦哀求,但那條直徑驚人的醜惡男物仍然無情地擠開她緊閉的肉隧,直往深處前進。
「混蛋!停下來!你會弄死她的!」看到這血脈賁張的一幕的我,再也忍不住發出怒吼。
那粗漢獰笑看著我,故意在我面前將整條肉棒全擠沒到恬的嫩肛中,擴成一個極不可思議的大洞。恬的腳心都抽筋了,那些美麗白嫩的腳趾全都扭屈夾在一起。粗漢維持這樣的結合狀態,然後用手指拉開恬肛門前方鮮豔欲滴的恥穴讓眾人看,在那些禽獸的叫囂聲中,粗漢從口中垂下一條黏綢的唾液,滴進恬的陰道裡。
「可惡……你這樣糟蹋她!」我氣得差點昏過去。沒想到肥仔按著我後腦,那粗漢頂著恬來到我面前,被男人弄成雙腳朝天倒插後庭的恬,那片遭拉開的恥縫就恰好在被倒吊的我臉前,肥仔壓著我的後腦,讓我的嘴埋進她熱黏黏的陰戶中,要我用力舔自己妻子的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