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篇六)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東西呢?小母狗。」阿韓問恬,臉上盡是輕蔑之色。
恬這不知羞恥的女孩,竟然賣力地為他吸吮,還滿懷乞求的望著阿韓點頭。
阿韓從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濕亮亮的亢怒肉棍,獰笑著說:「想我的東西可以,不過妳要自己擺好姿態讓人綁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聞言低下了俏臉,輕咬著唇顯得有點羞慚,不過她只遲疑不到兩秒,就搖晃著被縛舉雙臂的赤裸胴體,吃力地從我臉上站起,從她穴裡湧出的男精,還從我嘴裡牽出一條透明黏柱。
「恬,別聽他的!別再作賤自己了!」我傷心地想喚回她的羞恥心,但她只用顫抖的聲音無助回我:「很……抱歉……你就當沒我……這個妻子吧……」
她夾著修長美麗的雙腿,用不穩的步履走到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躺到地上,緩緩閉上雙眸把臉別開,然後羞顫地踮起趾尖,兩腿屈膝往兩側張開,現場的男人們看到她在沒人強迫的情形下,竟作出這麼大膽又淫亂的行為,都發出「哦~~哦~~」的驚訝嘆息。
「請把我……的腿綁起來……」恬顫抖地啟唇哀求。
阿韓向那精於縛綁女體的瘦男子使了個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後,立刻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繩將她修長的小腿與大腿牢牢地綑繞在一起,綁好之後,恬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樣,將自己雪白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覽在眾男腳邊。
阿韓慢慢走到前面,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蔑笑。
恬慚紅著臉,氣若游絲緊張的說:「韓少爺……我聽話了……這樣……可以嗎?」
阿韓沒回她話,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腳,踩在恬被繩圈壓迫的飽漲乳房上,還用腳趾夾起發硬的乳首,毫無憐惜地扭轉。
「住手!別這樣對她!她那麼順從你!你為什麼還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看到他對恬的行為,忍不住悲傷、憤怒之火交加,直沖上腦門。
阿韓用嘲笑的眼神看過來,臉上充滿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說:「心疼你的女人是嗎?只可惜她被我像母狗一樣對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當寶幸福滿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韓腳趾用力,恬立刻發出痛苦的哀吟聲,兩彎含淚的濕眸和微微咬住的嫩唇,更增添她的淒楚動人。
「我根本不必幹她,只要隨便弄弄她,她就會興奮到高潮了!」阿韓得意地說。他邊說邊用腳趾殘虐地拉扯恬可憐的奶頭,不顧恬發出激烈的悲鳴。
「住手!停下來!」我掙扎著想爬起來,但那兩個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縛綁在一起的長棍,就任我如何掙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著妻子被人當玩物蹧踏。
「這樣被我弄應該很爽吧?是不是很興奮啊?小母狗恬恬。」阿韓惡謔地問道。
「嗚……韓少爺……你處罰我吧……處罰完……也請疼恬……求求您……」恬的身體被人在丈夫面前淫弄取樂,居然還不知恥地聲聲乞求那男人「疼」她,她的肉體和靈魂都已完全降服於那男人了。
「如果這樣弄妳,妳會興奮到尿出來,我就勉強答應插妳下面這個骯髒的肉洞。」阿韓說。
恬聞言默默轉開臉,恥於看週遭的男人,只見她微屈的修潔腳趾又再夾緊了些,不久腫裂的恥縫就開始湧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尿孔隨著尿量時而張大時而縮小,就像魚嘴一樣。男人們安靜了一秒鐘,立刻高聲地歡呼、大笑和吹哨,恬羞得全身都在輕顫,淚珠也滾下來了。
尿水一直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流下來,地上已經濕成一片不小的水窪,映著她雪白股丘的倒影。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她的身體輕輕搐動兩下,最後一滴尿珠才滑下來。
「為了讓心上人幹她,長得這麼美的女人竟然什麼事都肯做!」有個男人驚訝不已的說。
「長得帥,老二夠粗夠長還真是很重要,能讓女人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過來,用他的髒腳撥弄我垂軟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說:「像這個男的老二這麼小,娶到一個好色的妻子下場就是這樣。」
因為動彈不得,我任由那個男人無禮地碰觸我下體,只能咬牙切齒、憤怒地瞪著他,但看到每個男人兩腿間的雄物都昂天怒舉、粗黑盤筋,只有我的垂頭喪氣、白嫩細短,心裡不禁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韓這麼強壯,或許恬就不會被他推下淫慾的深淵吧!
我正閉眼陷入短暫悲哀當中,突然又聽到恬低低的哭求聲:「不要……我喜歡……韓少爺……」
我急忙睜眼看去,一幕更讓人憤怒的肉戲正上演著:兩個大男人抬著我妻子被縛綁的苗條肉體,而那個上百公斤的肥漢半躺半坐在醫生看診的大扶手椅上,他們正要把她濕潤潤的小穴對準那肥漢下體矗立的大肉棒套入,雙腿被綁無法夾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們擺佈與那肥漢結合。雖說恬遲早也會跟那肥漢發生性行為,但他們用這種方式在我面前讓她性交,簡直是讓人羞辱到了極限。
可恨的阿韓騙恬演出不堪的淫亂戲碼,把她徹底作賤後,不但沒履行要和她作愛的承諾,竟還將她送給別的男人享樂。恬的身體在兩個男人扶持下,接納了那個肥漢粗肥的肉棍,她坐在肥漢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肌膚相親,恬羞恥得低下臉不敢看人。
這時肥漢粗大的手掌繞到她後腰,按著弧度優美的脊線,將她身子攬緊貼牢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張大臉黏在她髮鬢邊,兩片厚唇和濕舌飢渴而笨拙地親舔她雪白的頸項,接著還移往她水嫩的雙唇索吻,恬偏開臉微微抗拒,肥漢也沒堅持,立刻又轉向,狂舔她高舉而敏感的腋下。
「別……唔……別這樣……」恬嗯嗯哼哼的喘氣顫抖,烏絲散亂黏在雪白頸邊、汗淋玉脊的模樣兒益發楚楚動人。
身為了解她的丈夫,其實我看出恬在強忍著小穴被充填、身體敏感帶又被粗魯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漢長相實在讓人難以恭維,因此恬雙眼一直都是緊閉著不敢睜開。
這時阿朋又來打我的主意,他讓那些黑人把我從地上扛起來,拿粗大的電動陽具塞進我嘴裡,那東西還附有兩條橡皮扣帶,就拉到我後腦扣得又牢又緊,然後要我像狗一樣爬到恬下面,將扭轉中的假陽具插進恬還空著的小菊肛中助興。他們在強為我的嘴按裝上假陽具時,我也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在給恬的肛門週圍塗滿厚厚的油液,為即將上演的好戲分頭進行準備。
我當然死都不肯就範,卻被阿朋用黑布綁住雙目,兩名高大的黑人拖著我去到恬那邊,他們押著我脖子,逼迫我將塞在口中的假陽具另一頭擠入恬窄緊的嫩肛。我已拼了命想退縮,但黑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勢單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己地被他們恣意擺佈。
那根假陽具的尺寸大得驚人,怎麼看都不像能放得進恬的肛門,不過我心知事實並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後庭,在他們的調教過程中已不知接納過多少根比這還粗長的肉根了!果然在潤滑液的滋潤下,我感到扭動的棒頭不斷突破窄肛的阻力進到恬體內,棒端傳來劇烈的抖動,生緊的肛壁正在纏吮著進入的粗物,耳邊偶爾聽到恬痛苦的哀叫,隨即又變成從喉嚨發出的悶號,我猜她的嘴應是被那無恥肥豬的厚唇給封住了。
恬身體接納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像,假陽具最後整條都進去了,我的臉也緊貼在妻子油膩的屁股上幾乎不能喘息,而離我臉不過寸許,那肥漢粗大的男根將我愛妻濕淋淋的嫩穴塞得飽飽的,我和恬就以這種不堪的淫亂姿勢,取悅那些圍觀的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