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臉兒也紅了,我大膽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這種反應也足證明她未嘗過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認識識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媽問我。
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環境,我唯有把話題一轉說道︰「李小姐,老實講呀,你這個做阿媽的都算不錯了,要養大個女兒,並不容易,總之盡了做母親的責任就成了。關於阿咪,你最好多一點留意,或者幫她找一份正正當當的職業,否則好易學壞也!」
「這些事那個不知呀?只不個女兒們長大了,管不過了。不過她們對我都不錯,對我亦好尊敬,這次出來見你,也是她鼓勵我的。她時時都希望我交個男朋友,但講就容易?有時自己合適人家並不合適。人家喜歡我又不喜歡!」說到這裡,她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都希望幫她找個老爸,這樣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說是不是呢?」
說了半天,仍然是這些話題,我並沒有興趣加入她們的家庭,於是推說有事要辦,送她上了的士,一聲拜拜而別。
這段故事,我並無打算有下文,因為自從次相遇之後,就一直再無聯絡。
前兩天,到尖沙咀的「寶勒巷」,那裡有個「私竇」,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區做「華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專做「上價貨」,不過我很少有交易,有時,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來港旅行,說要找女人,才會打個電話找他代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見到我就拉到一邊說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來行走江湖,又圓又偏的女人都玩過了,但有一樣,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試過在同一時間玩兩個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問︰「到底你指的是什麼呢?」
他陰陰笑曰︰「想問昆哥一句︰你有沒有試過一箭雙鷗嗎?」
我說道︰「在香港就未試過,但在菲律賓就試得多了!」
占美鄭重地說道︰「哦!這次你一定就要試試了!
我笑著說道︰「到底是甚麼,如此隆重呢?」
他頓了頓,長久才說︰「有一雙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兒的要賺錢,所以要出來賺錢,而母親,是為了解決性慾,才會出來偷食,真是無巧不成話,她們母女倆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過玩她兩母女?」
占美點了點頭說道︰「差出多啦,只不過,是分先後出場,你可以先玩她女兒,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齊做,她們好難為情也!」
我也認為他講得亦有道理,於是問︰「到底這兩件,貨色怎麼樣呢?」
占美拍一下手說道︰「總之,保證新鮮熱辣,如不滿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隨著,他又高聲介紹︰「女的大約十七、八歲,生得好成熟,其母親年紀亦僅三十五、六歲,正是狼虎之年,總之一定令你滿意,一場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麼樣?」
我心想︰這倒有趣,問題是︰我自問是個浪漫派,並非戰鬥格,要應付一個女人,應該無問題,但要一連玩兩個,恐怕力不從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獻計︰「昆哥,雖然是一次玩兩個女人,但未必規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個摸摸玩玩,一件飛擒大咬,兩個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應,好過癮哩!」
既然占美講得這麼過癮,我也決定一開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準備約這兩母女來架步,至於先玩那一個,由我決定。
這一天,剛好是週末,占美急切在電話裡說道︰「我已經約好她們了,晚上十時,你到來舍下,先玩年輕的,到了十二點,她阿媽就會來,那時,她女兒已經走了,兩人一定不會遇到,這不是也是一箭雙鵰嗎?」
這個安排倒不錯,一於去馬。搭正十點,已經到了占美滿個架步。原來那個女孩子早已在房內等待了。
一推開房門,果然見到有個女孩子坐在床邊。占美輕輕告退,這時,那女孩子回過頭來,我一見,不禁大吃一驚,此女孩子竟是不見多時的阿咪。於是十分高興地說道︰「阿咪,原來是你呀!」
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麼玩?是現在就做愛,還是沖個涼再玩呢?」
我正想著心事,沒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說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說完,她衣服也不脫,合上眼睛,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兩個奶兒剛剛脹起,這種樣子,一向無什麼趣,何況,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她媽媽就來接力。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當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邊,仔細看她的模樣,分明就是阿咪。不過她既然不肯承認,我也應該不必計較。於是我拉著她的手說道︰「一起沖個涼,好不好呢?「
「行!」這個自稱叫阿冰的女孩子從床上爬起來,嬌聲說道︰「你幫我脫衣服。」
我心裡想︰這些年輕女孩子,簡直喜怒無常,剛才還冷冷冰冰,現在卻撒起嬌了。趁她高興,千萬不要弄壞氣氛。同時,我其實也很樂意替女人寬衣解帶。於是我便動手去摸她的衣鈕。阿冰也陶氣地摸我的陽具,這時我的陽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著說道︰「好大呀!」
我沒有回答,只顧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當我剝下她的三角褲,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記得我那次摸阿咪時,她的陰戶是光潔無毛的。但是眼前這個阿咪卻是毛發旺盛,黑油油的擁簇著她的陰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說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著問道︰「你所說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孩子呢?」
我點了點頭說︰「不錯,如果不是見到你的陰毛,我認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問道︰「你和她玩過嗎?」
我搖了搖頭,阿冰又說道︰「那你怎麼知道她的陰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咀碼頭認識的。」我摸著阿冰的陰毛說道︰「她是光脫脫的,而你卻這麼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著說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雙胞胎,除了我媽,好多人都認不出的。不過她沒有告訴你真正的名字。阿咪這個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接著我也匆匆脫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進浴室裡去。
阿冰道︰「剛才我以為你不沖涼就干,氣死我了。」
我笑著說道︰「那裡會呢?剛才我是被你們這對雙胞胎姐妹弄糊塗了,所以忘記回答你,現在我就先來幫你洗洗吧!」
阿冰說道︰「你這麼好嗎?你不過是想摸我罷了!」
「摸你又怎樣,難道你不高興嗎?」說著我已經動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笑著說道︰「剛才還硬梆梆的,現在又軟綿綿了。等一會兒你能弄我嗎?可別打敗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陰道裡,笑著說道︰「你這裡好緊窄,當心被我撐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溫柔一點,我又不是經常出來做的,可別當我們是鐵打的才好。」
我笑著說道︰「好的我一定好溫柔,不過你也要聽話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別當我什麼都不懂,如果你試過我之後,保證讚好哩!」
說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圖一口把我的寶寶吞掉,我連忙把她的頭一推,說道︰「小姐,你這樣的玩法我不太習慣,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來的。」
阿冰望著我說道︰「那麼,你想怎樣玩呢?」
我笑著說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會硬。我們到床上去吧!」
說完,我和阿冰雙雙回到床上。我摸著她那小小的乳房,說道︰「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歲,頂多的十六歲吧!」
阿冰道︰「快十七歲了,你害怕嗎?」
我笑著說道︰「如果在別的地方,說不怕就是假話。但是在這裡就不用怕了。」
阿冰說道︰「是的,占美哥的地頭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問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樣的呢?」
「別提了!」阿冰苦笑著說道︰「聖誕節參加舞會,誰經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處,她微微一縮,說道︰「好癢喲!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著說道︰「還沒硬起來哩!怎麼插去呢?」
阿冰摸著我軟軟的肉莖說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讓你堅硬如鐵棒!」
話音剛落,阿冰就就把頭湊到我下部,把我的龜頭咬到她口裡。她用櫻桃小嘴連吮了幾口,把眼珠轉向我,說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來呢?」
我說道︰「不會吧!向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會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錯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來,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孫給吃了!」
我笑著說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來了。我就直搗你那銷魂小肉洞,叫你生幾個娃娃出來!」
「你倒想得美,誰幫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龜頭吐出她的小嘴,說道︰「哇!已經這麼硬了,快來弄我吧!」
我說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舉起來。」
阿冰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捉住她的腳踝,扶著兩條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湊向她毛茸茸的陰戶。阿冰伸出綿軟的手兒,將龜頭導入濕潤的肉洞。我覺得她溫軟的腔肉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並不敢貿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擺臀向我迎湊,於是我把陽具盡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只見到彼此的陰毛。
這時,我見到阿冰臉上有一種異樣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頗為滿足。我開始緩緩地抽動。阿冰立即呻叫出聲,由於她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不到兩個字的時間,我便在阿冰的陰道裡一洩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開我,跑到浴室去沖洗。我也尾隨她進去。我見她忙著把水往陰道裡灌洗,就笑著問道︰「你事前沒做好預防措施嗎?」
阿冰道︰「剛才被你玩得興起,不記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煩了!」
回到床上後,阿冰仍一絲不掛地偎在我懷裡任我上下其手,到處撫摸。我的肉棒很快又堅硬起來,阿冰也的眼裡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撫摸她的陰戶,把誰知伸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說道︰「再來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說道︰「我知道一會兒你還要應付我媽哩!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你別看我這把年紀,偶然連續玩幾次,可不成問題的!」
阿冰道︰「我阿媽好風騷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來,不要心急,一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夠的,最少要弄兩次,否則,她試過一次不夠癮,以後就不會再見你了。」
我說道︰「「你怎麼對你阿媽知道這樣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筆者扮了個鬼臉。「如果我阿媽和你交個男朋友都不錯呀!不必她經常睡不著覺嘛!」
「先別提你媽了。」我把阿冰赤條條的肉體把在懷裡說道︰「來!我們玩一個坐馬吞棍,把你的小皮夾套上來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讓我的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吞沒。當我完全進入阿冰的肉體,她說道︰「昆叔,你的肉棍兒好勁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等一會兒我媽和你玩時一定很享受。」
我笑著說道︰「那你現在享受嗎?」
阿冰緩緩地讓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棒,她說道︰「老實說,你的尺碼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錢,還能不給你弄嗎?」
我笑著說道︰「那麼你是免為其難了!」
阿冰向我飛了一個媚眼,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嘛!你剛才簡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哩!現在我雖然還想再樂一次,但是我怕無力離開這裡。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出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於是阿冰改變了姿勢。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想不到這小妮子對口交倒十分在行,過了一會兒,我就噴了她滿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接著像小貓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道︰「你們兩個雙胞胎,實在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這裡的毛髮茂盛,說什麼我也認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問道︰「昆叔,你到底有沒有玩過我妹妹呢?」
我笑著說道︰「真的沒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沒有毛,是因為在尖東碼頭和她調情,她讓我摸過她的陰戶,後來警察巡到,就沒有下文了。現在我倒很想同時和你們兩個在一張床上玩個痛快。」
阿冰說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隨時都可以叫占美召我來這裡干個痛快,但是我妹妹雖然失過身,卻還沒有出來做。如果她願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