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嬌妻淫夢

在窗台邊喘息了好一陣,我才雙腳發軟的站起身,望見樓下鄭敏正擡著頭,張望著什麼,我急忙縮回了頭,猜想是剛才妻子的大叫,引起了他的注意,我讓妻子不要起身,免得被鄭敏看見,讓她似小狗般爬回客廳,老婆撅著豐滿的屁股,兩瓣紅唇被淫水、精水,滋潤的晶瑩透亮,讓我看得不禁又想幹上一炮。

隔了幾周,我一天下班回家,鄭敏忽然拉住了我,他尋找裸女的事情,好像有了新的進展,急著要和我分享。

鄭敏:「7號樓,肯定住著一個騷貨。」

我:「你怎麼知道?」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

「嗯!」他煞有其事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心中微微一虛,心說這小子別真看到了我老婆,嘴裡試探道:「你看到什麼了?」

「不是我看到。」

「怎麼又不是你看到,你到底在說什麼?」

「是有人看到了。」

「哪個人?」

「住7號樓的王庚。」

「王庚?」

「就是他。」

王庚是與我同一幢房子的一個外來打工人員,我們家有一輛自行車,老婆買菜的時候,喜歡騎它,平時就放在樓下,王庚住在一樓,我們的自行車就放在他家門旁邊,他人不錯,對於我們佔用他的地方,一點也不介意。

鄭敏說:「那天王庚晚上喝酒回來,醉醺醺的,他尿急,就在花叢裡撒尿,撒完尿抖了抖,在抖的時候,正好擡起了頭,就看見一個女人趴在窗台上,在給人干穴,那女人的兩隻奶,還晃在窗戶的外面,上下一顛一顛的。」

我心中一凜,自從和妻子在窗台前做過愛以後,妻子表面上好似不情不願,但其實心裡和我一樣,都覺得暴露做愛很刺激,之後又和我在窗口乾了好幾回,不過每次我都有仔細勘察過樓外的動靜,看見沒人,才開干,而且一般我們都挑很晚的時候,樓下都不會有人經過的時候,然而這次被王庚看見,估計是我們當時幹的太投入,忘了神,我急問:「那他看見是哪家的女人沒?」

鄭敏歎了一口氣,道:「沒有,那天他喝醉了,沒看清,而且那個女人好像就趴了幾秒鐘,等他想看清楚一點的時候,人就沒了,燈也關了,不知道是哪家。」

我心裡籲了一口氣,臉上不露聲色的道:「可惜,可惜。」

鄭敏朝我「呵呵」一笑,道:「不過,我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這次準能讓我逮住那個騷貨。」

我好奇道:「什麼方法?」

鄭敏一臉奸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攝像頭,道:「我買了個秘密武器,準備放在7樓的下面,要是那個騷貨半夜再出來放風,準能被我拍下來。」

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小子夠損的,又想今天真是好運氣,如果他不對我說出這些,那我老婆的淫態,保準給他攝錄了下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鄭敏:「王哥,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我心裡暗罵著鄭敏,嘴上卻道:「很好,很好。」

「走,位置老唐和一幫兄弟和我參考過了,你再陪我去看看。」

夜裡,我和妻子躺在床上,與她說起了鄭敏暗設攝像頭的事情。

妻子道:「他怎麼能這麼幹,這是犯法的吧。」

我道:「色急的狼,比餓狼凶啊。」

妻子道:「那也好,放了攝像頭,你以後就不敢逼我在窗口乾了吧。」

「咳……真沒意思。」

「你就是個大變態,老想著欺負我才有意思。」

「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呢?」

「老婆是用來疼的。」

我順手摸上妻子的乳房,揪了下她的奶頭,道:「是不是這樣疼?」

妻子嬌嗔一聲,甩開我的手,道:「去你的。」

沒有遊戲的性愛是枯燥的,就好像做的夢,少了一個春字,不能看見妻子在窗台前,又羞又急的表情,讓我提不起性慾。

一日週末,我陪妻子逛街,她買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拎了一袋又一袋,她不要我幫她拿東西,說她自己拎著,才有購物的快感。

我們在街邊的一家咖啡店歇腳,咖啡店裝修的很別緻,牆上掛著一幅幅精緻的面具,面具神態各異,有哭有笑,有美有醜,還有一些精緻的眼罩,和一些女人將眼罩戴在臉上的照片,戴了這些眼罩的女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妖艷,並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氣氛。

我看著牆上的面具、眼罩,腦中登時想到了什麼,心中的迷霧,忽然煙消雲散,一片開明!

我拉起妻子的手,在她的驚詫聲中跑出了咖啡店。

回到家裡,我從包裡拿出買回的面具,面具上印著一副美人的臉蛋,只是少了活人的生動,我將面具戴在妻子的臉上,只露出她一雙迷人的眼睛。

我對著面具傻傻的癡笑起來,妻子道:「發什麼神經,快幫我脫下來。」

「脫下來幹嘛,戴著挺好。」

這一天的時間,似過得特別的漫長,我從回家後一直等待,等待深夜的降臨,終於月亮高高的掛在了空中,時鐘敲過了12點鐘。

妻子和我一樣沒有入睡,她坎坷不安的亂按著手裡的遙控器,電視節目在電視機裡不停的翻跳著。

當我站起身的時候,妻子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我的身上,她的俏臉泛起一陣緊張的潮紅,我朝她微笑了一下,道:「出發了老婆。」

妻子抿了抿嘴唇,跟著站起身子,自覺的脫去睡袍,露出一身火紅色的情趣內衣,惹火的情趣內衣燒烤著我的眼球,只有半個罩杯的乳罩,似托盤般的托起妻子的一對豐滿的巨乳,將她的奶頭、乳暈完美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老婆纖細的腰身上,除了外面一層輕盈的半遮的絲巾外,只有一條纏在腰上的內褲綁繩,內褲的襠部是一條比綁繩略粗的絲帶,絲帶跨過妻子的恥丘,跨過凸起的陰蒂,嵌在她誘人的密縫中間,兩片陰唇似蝴蝶的翅膀,展開在嫩屄的兩旁。

我特意讓老婆,在腿上加了一雙黑色的透明絲襪,讓她的雙腿更修長勻稱,緊實誘人。

我打開房門,小心的看了下四周,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我小聲的對妻子說:「還要帶什麼嗎?」

妻子站在門口,她戴好了面具,腳上穿著12厘米的高跟,她朝我搖頭的時候,目光始終注視的門外,臉上的表情又是羞恥,又是害怕,雙手交叉抱在自己的胸前,似擔心有人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我安慰了下妻子,將老婆送出了大門,然後跑到窗邊,看著樓下,等著老婆出現。

我告訴了老婆鄭敏安放攝像頭的地方,今天的計劃是,我要讓老婆對著那隻,攝像頭跳艷舞,讓鄭敏那小子看得跌破眼鏡。

老婆戰戰兢兢的走出樓下的大門,她先探出了頭,確定四周沒有人後,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來,她一隻手扶著門,似不敢讓大門合上,似怕忽然有人過來,她來不及開門,逃回樓裡。

老婆在門邊等了一會,才躡手躡腳的走上了小區的小路,她走在路上,眼睛不著的朝四周望著,生怕有行人路過,她來到草叢邊,按照我給她說好方位,找尋攝像頭,攝像頭的位置並不難找,它被夾在兩根樹枝的中間,那攝像頭在夜裡閃著忽明忽暗的一點點綠光,如果你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但如果你留心的話,非常容易找到。

我把家裡的燈關了,用望眼鏡關注著嬌妻,她在草叢裡摸索了一陣,不一會便找到了攝像頭,她的小手動了下攝像頭,然後回過頭,朝樓上看來,我伸出手臂,朝她豎起大拇指,然後示意她馬上行動。

妻子望了眼四周,將身子往草叢裡又鑽了一點,便見她對著攝像頭,輕輕的扭起了腰身,她柔滑的纖腰,像水蛇一般在鏡頭前舞動起來。

妻子的一隻小手滑上自己的酥胸,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遊移著,接著慢慢的滑下柳腰,來到肉屄處輕輕的打轉。

她的另一隻小手持續挑逗著自己的一隻乳頭,手指將乳頭輕輕的壓下去,接著放開,讓乳頭自然的挺立起來,妻子動作放的很慢,似有些僵硬,我想是因為緊張的緣故,但隨著時間推移,她似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她小手拿捏著乳頭,動作不再是單純的按壓,小手開始將自己的乳頭拉扯變長,將自己一隻白皙豐滿的奶子,揉搓變形,妻子似廚師般,烹調著自己胸前兩隻酥軟的麵團。

小惠動作的幅度在慢慢加大,一對奶子在她自己的手掌間上下蹦跳,我看著妻子時而仰起的頭,想像著她在面具下呻吟的俏臉。

我掏出肉棒,跟著她舞動的節奏,搓弄棒身。

鏡頭記錄著它看到的一切,這一切在第二天,將會印入另一個男人的眼裡,之後我相信還會有更多人看到這段視頻,看到我老婆在視頻前放蕩的裸舞,談論她淫蕩的舞姿,猜想她面具下淫賤的俏臉,像蕩婦一樣的表情,將我老婆當成意淫的對象,在夢裡肏遍她身上每一個肉洞。

微風扶起樹葉輕輕的顫動,妻子在鏡頭前,舞得愈來愈烈,她的兩隻奶頭,被她自己旋轉著拉長變形,她挺起腰身,撥開內褲的細線,雙手捏住兩瓣肥嫩的陰唇,向著兩邊左右分開,無恥的讓大開的肉洞抵在鏡頭的前面,好像要把鏡頭吞進肉屄。

老婆拉起內褲的綁繩,襠部的絲帶深深的嵌進了她的屄洞,卡在兩片陰唇的中間,老婆用絲帶摩擦著自己的陰蒂,讓那粒肉芽在絲帶的壓迫下,充血變硬,越來越紅。

樹葉不時被妻子的身體碰到,向旁邊搖晃著,老婆的2根手指伸在陰道裡攪弄著,月光下,老婆的肉屄閃著瑩瑩的水光,淫液沾濕了她的肉唇,接著浸濕手指,在她的手指抽離陰戶的時候,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

老婆對肉穴的刺激好像越來越不滿足,她將內褲脫了下來,她的慾火似在燃燒,讓她的理智變得模糊,妻子將內褲拿在手上,然後一點點的往屄裡塞去,等全部塞入濕穴以後,她把手指扣進陰道,拉住內褲綁繩的一端,將內褲向屄外拉出,內褲摩擦著她的腔道,將她腔道裡的嫩肉,刮得向外翻出,刺激的老婆渾身顫抖,使她用內褲自慰的動作越來越快,內褲在妻子的肉屄裡,被她用手指塞進抽出,淫水將內褲浸得濕透,我甚至看見晶瑩的水珠,從老婆翻開的穴口,滴落下來。

忽然有一束白光從一邊晃了過來,我心中大駭,心說這個時候怎麼還會有人?將望遠鏡湊過去一看,是鄭敏,這小子,半夜快1點了還不睡,我又恨,又惱,又是無奈,急忙朝老婆揮手,嘴裡卻不敢喊叫。

妻子還在忘我的手淫,直到鄭敏離他不過20步的距離時,老婆才猛的反應過來,她來不及思考,拔腿便跑。

「誰啊!」鄭敏發現了老婆,叫了一聲。

老婆不敢回頭,朝樓裡拚命的跑來,我緊跟著跑到樓下接應,將穿著情趣內衣的妻子,扶進屋裡,老婆在跑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她進屋以後,大喘著氣,一臉的驚魂未定,她的面上、身上全是汗水,汗水浸濕了她的內衣,內衣貼在她赤裸的肌膚上,好似變成了透明一般。

我回到窗口,探出半個腦袋朝樓下望去,只見鄭敏站在樓下,手裡提著一樣東西,用手電筒照著打量著。

我將望遠鏡湊到眼前,向鄭敏的手上望去,鄭敏的手正拿著一隻女人的高跟皮鞋,是老婆的高跟皮鞋,是老婆剛才跑回來時,不慎掉落的高跟皮鞋。

「老公……老公,我的鞋子掉了。」妻子在客廳裡喊了起來。

「我知道了。」

第二天,我們的小區裡似炸開了鍋,不過這個鍋,只在男人堆裡炸了開來,只在一些遊手好閒,愛管閒事,喜歡捕風捉影的男人堆裡,炸了開來。

保安室裡,一群男人圍著昨晚攝像頭錄下的視頻,仔細的看著,他們有的是已經50多歲的老阿伯,有的是抽著煙的中年男人,有的是在這片打工的外來青年,一些放了學的孩子也想湊熱鬧看看,被大人趕了出去。

這些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老婆的視頻,似生怕錯過哪個精彩的鏡頭,煙灰在手上積起老長一節,那人卻似忘了般的不知道彈一下。

「你們猜這是哪家的女人?」

「騷,真他媽的比妓女還騷,比日本女人還賤。」

「媽逼的,這麼飢渴,一定要把她找出來,讓爺幾個輪著干幾炮。」

「哈哈」周圍人笑了起來,笑的又奸又淫,彷彿已經將老婆扒光了衣服,綁在了自己的面前。

鄭敏將昨晚收穫的高跟鞋擺到桌上,對各人道:「這鞋子,就是那騷娘們留下的」

「喲喲,腳這麼小。」一個男人拿起鞋,下意識的用鼻子聞了聞,一臉的陶醉,傻笑道:「還香咧。」

「哈哈哈,這麼香,你吃下去啊。」

男人將鞋子放回桌上,道:「要吃也是吃那女人的小肉腳。」

「說的不錯,鄭敏,你到底看見那個女人沒?」

鄭敏將手往桌子上一拍,遺憾道:「他媽的就是跑慢了一步。」

一人插嘴道:「叫你平時少用點力,到真該用的時候,就腿軟啦。」

周圍人一片哄笑。

鄭敏道:「去去!我的腳硬著呢,那時我不是沒她跑的快,是那個女人離我太遠,我趕上去的時候,她早就竄進樓裡了,我跟都來不及。」

「7樓一共就24戶人家,你們好好想想,誰家的女人,和這個騷貨最像了?」

眾人似覺得那人說話在理,紛紛想了起來,似都把7樓裡的女人想了一遍,有些沒去過7樓的男人,在旁邊等著一些人想好。

「我看像2樓那個娘們,她離一樓最近,溜起來也方便。」

「不像不像,你說的那個我見過,乾瘦乾瘦的,像根竹竿,和那騷貨能比嗎?」

「那還有誰?我猜是四樓的女人!」

「不會,四樓沒有年輕的女人。」

「那麼,就是三樓。」

「三樓……」鄭敏沈思了一下,驀地道:「不會是王哥她老婆吧!」

王庚:「你說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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