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在驚喝中為之一顫,可出奇的她並沒有哭泣反而更為倔強。「瑩瑩好無恥,瑩瑩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種事。」在受到父親的斥責後,瑩瑩好似決定拚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
「瑩瑩!你……」反倒是段恩澤愣住了,遮醜窗戶紙被捅穿,逼迫著是兩顆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誠相對。
「爸爸打我吧,罵我吧,是瑩瑩不好。」她帶著濃濃鼻音,用哀怨的語氣說道「總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瑩瑩剛才想著爸爸的樣子自慰了,想像著被爸爸親吻…爸摸著這裡」瑩瑩一隻手扣在心口。「進到身裡面。」另一隻手壓在大腿根。
〔不……這不是真的。〕寧可是女兒開過分的玩笑,或是一場春夢,也不要不倫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 剛才?] 段恩澤無法不聯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時候,瑩瑩正隔壁將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愛的場景。
還在女兒初生之時,就和春萍一起設想過是千種開導女兒不要早戀的策略,萬萬不會料想如今這種情況。從來只聽過說禽獸父親糟蹋女兒,哪有女兒主動推倒父親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是亂倫……」擠出那個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詞,他竟然微微感到釋然,也許攤開來講,反而更好舒服些。「亂倫為社會所不容,別人什麼怎麼看?」指責和辱罵,如果只有他一人承擔也並不可怕,但絕不能讓女兒去承受。
「亂倫犯法嗎?不犯法關別人什麼事?」兩代人之間思考問題方式,導致思想的鴻溝難以逾越。
「不關別人的事,但關係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兒終歸要長大,要嫁人。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盡可能的為他們打造一條平坦且光明錦繡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天還上要課。」瑩瑩的睡裙就在她的身側,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體對段恩澤在而言還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他隨手拉過被單拋到女兒身上。此時他感到精神有些渙散。亢奮、惱怒、無奈。像緊繃的弦在數種狀態的輪換下出現疲勞鬆弛,甚至連肉棒都硬到麻木。他不想再多作爭執,可能換一下環境和氣氛能更利於的溝通。
瑩瑩扯開被單,義無反顧的投向段恩澤的懷抱。「我只是想和爸爸更親近,這樣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輕捧滿是鬍渣的顎腮,心酸這張蒼老的臉,全是為她操勞而留下的痕跡。「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那些男生,要給,也是給永遠不會拋棄瑩瑩的爸爸。」瑩瑩把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上,掌心順著漸白的耳鬢,經過脖頸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什麼都可以答應瑩瑩,唯獨這種事決不讓步,沒有商量。」這是段恩澤少有的堅決,原則是不可隨意破壞的。
「只要不是……那個……,什麼都可以嗎?」女兒水靈的美肉依偎在火熱的胸膛,論誰也不可能不為所動。
「嗯……乖聽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畢竟是女兒,那可愛清純的模樣,如水的肌膚逐漸冷卻他心頭的怒火。段恩澤現在最巴不得的是,瑩瑩馬上從他身上下來、離開。而且女兒的大腿正壓在他的檔部,她不可能不有所發覺他的尷尬。
「我想睡在這裡。」段恩澤哭笑不得,瑩瑩賴他在胸前,好說歹說就是不下來。而且還想留在父親的房裡,顯然過分了些。
「女兒長大了,不能再和爸爸睡了。」措詞上的鬆動,是軟化的前奏,摩挲在陰莖上方的大腿干擾了他的思想。
「長大了就不行了?什麼道理嘛。」瑩瑩假裝天真,並誇張的張大嘴巴。「莫非爸爸怕……」瑩瑩從父親的胯檔移開大腿,讓段恩澤放鬆了不少,但另一個危脅也正在悄悄的靠近。
「是的,我怕行了嗎?再不去睡覺,爸爸要打屁屁了。」段恩澤凝重眉稍,給了女兒一個嚴肅的『怒容』。或許是帶有一絲期待的縱容,他並沒有立刻阻止瑩瑩下滑的手。
「就算被爸爸打屁屁,我也要睡在這裡。」她似乎瞭解到父親,並不會真的對她使用暴力,於是乎心中的慾望更為強烈。
「不行,說什麼也不行。」段恩澤很想推開女兒,可是他沒有勇氣去觸碰那極具誘惑的赤裸胴體。「你看你像什麼樣子,連衣服都不穿,哪個女孩像你這樣?」如果不是氣憤到極點,沒有哪個父母捨得在子女身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爸爸不是都看過了嗎?有什麼關係呢?瑩瑩喜歡被爸爸看。」如果是春萍或是別的什麼女人,段恩澤早就迫不急待的撲上去了。痛苦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他一輩子都不能碰的女人。
「爸爸不喜歡看,再不起來,我可要真打了。」說著段恩澤揚起手,那凸翹的屁股瓣忽然間變得耀眼誇目起來。
「真的嗎?」瑩瑩故作天真的疑惑的問。「可它好像很喜歡。」她向下嚕嚕嘴,完全是情侶間調情的甜言蜜語。
段恩澤知道瑩瑩所指的是什麼,但他只能裝作沒聽見,生理上的勃起並不意味著他要去實現偶爾出現的衝動。
「爸爸打我吧,爸爸還沒打過瑩瑩的屁屁呢!」女兒嬌媚的聲音讓段恩澤神魂顛倒,充滿彈性的屁股肉在他心中掀起陣陣漣漪,揚起的手也垂了下來。
「別鬧了,很晚了,明天上學要遲到了。」明知道這種話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僅能作為推搪的理由。
「爸爸還沒打瑩瑩的屁股呢?」女兒竟然不依不饒,這種要求挨打的女兒,也許真只有段恩澤能遇到。「不打我就親一下吧?」女兒嘻笑著撒嬌道。「親一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衛生間段恩澤就領教過這一招,可又能怎樣?還是別的辦法嗎?
「不親你也得給我,混回房,睡覺去!」段恩澤心中發虛,第一次親就被騙吻,還差點把握不住,這次幾能預感到倫理道德將在的女兒誘惑下終結。
「不親,我就賴在這裡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但沒有凶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親四角褲的位置。「小弟弟都不像爸爸那麼虛偽,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沒有理由斥責。「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干柴碰到烈火也注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為灰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事的衝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為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像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慾幾乎衝破理智的束縛。
「哼,為什麼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扎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唸咒的孫悟空,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剎手鑭。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過女兒的經濟,只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罰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於禁錮了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麼都不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求一夜之歡?為什麼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當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還是想她說的,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為。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噴射的錯覺。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為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瑩瑩的果凍般性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慾念。「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有僥倖。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辱,段恩澤還是心有餘悸。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 還是要…那樣嗎?] 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真誠來得自然。冰涼而生澀。可是段恩澤彷彿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且暗流洶湧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也許屬於父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線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艷的索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縱。〔只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麼要求,都不能在同意。〕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因為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彷彿只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裡,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還是別的什麼!
女兒亦羞亦癡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慾產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後果。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鐘,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裡。」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裡?〕對於有過性生活的段恩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那裡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