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溫柔的多,暢快的多。不過可能是瑩瑩缺乏男女經驗,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層不變,不緊不慢。雖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卻始終得不到即將攀上顛峰的刺激。
「爸……舒服嗎?」瑩瑩關切的問,就像是對戀人一般的嫵媚。在無聲的衛生間,段恩澤能查覺到從背上傳來的女兒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澤很希望自己能快點出來,好結束這場荒誕忌禁的遊戲。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長時間?」瑩瑩顯得著急,似乎是擔心自己弄得不夠好。
「嗯……」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困難,搞不好反而讓女兒會錯意,但要說是女兒弄得不夠快卻萬萬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是……」話剛出口,還沒等他解釋清楚,瑩瑩就徹底想歪了。錯就錯在段恩澤的含糊其詞、言語不清。
「是瑩瑩做的不對?」瑩瑩錯愕著,同時也害臊起來。「是要這樣嗎?」瑩瑩微微直起身,讓緊貼在父親背上的雙峰輕掃,握著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為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來,兩個顆粒的輕刮,撩搔著段恩澤的心弦。春萍都沒有這樣的放肆過,只聽到女兒帶有輕哼喘息,更是讓段恩澤奮動不已。
「呃……嗯……呃……啊……」瑩瑩鼻中的熱氣在父親背上翻湧,肉棒也跟著在女兒手中湧動。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跡,但卻產生不了強烈的噴射感。
不知是女兒動情的反應,還是刻意的輕吟,至少在對段恩澤而言,卻是無比淫靡的勾魂曲。女兒放浪的呻哼,直讓他寒毛豎立,頭皮發麻。這樣的誘惑太要人命,突破人倫的衝動驟然的澎湃。
「爸……還沒有嗎?」瑩瑩好像因為大幅度的弓腰廝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澤的後背。水嫩的美肉不斷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撫弄擠壓。時而乳尖輕掃,時而緩緩推過。讓段恩澤的心口酥癢無比,魂抖肉顫。
「瑩瑩……可以了!別再……」見女兒如此為自己受累心中慚愧懊惱,有心想要女兒不再為難,卻插錯花秧表錯情。
「都是瑩瑩不好,是瑩瑩笨,不能讓爸爸舒服。」瑩瑩含淚欲哭的咽哏,更讓段恩澤內疚。
「不!不關瑩瑩的事!是爸爸的錯。」段恩澤轉過身準備安慰傷心的女兒,陰莖從瑩瑩手中抽離,段恩澤雖微有不捨,但頓覺輕鬆。肉體一時的歡快,帶來的竟是沉重無比的心理負擔。
「是嗎?」瑩瑩如釋重負一般,潮紅有面容放鬆了不少,然而她仍像是頗有顧慮。「可是它!」瑩瑩低頭瞅著腫脹異常,紅紫的龜頭。
「沒事的一會就好!」段恩澤真的害怕女兒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為過分的事情。
「瑩瑩想讓爸爸射出來,聽說……」十七歲的少女間對性的好奇及談論並非如傳說中的隱晦,也許是時代的變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對性觀念已隨著網絡文化的普及而開放起來。「男生老是……老是硬著…的話…對身體…不好!」倒底還是個女孩子,在表達一些關於男女間的事,哪怕是有心而為,仍是會很難為情。她心疼的望著父親,擔心著原不屬於她擔心的事。是否因為過早的失去母親而潛意識中主動的承擔了女主人的角色呢?
〔想讓爸爸射出來!〕瑩瑩的話無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義無需言表也能理解,女兒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僅僅只是一時的貪玩嗎?還是……口交的念頭不止一次在他腦海浮現,他清楚肉體的渴望,卻更為自我壓抑。段恩澤認為父親讓女兒為自己含吻陰莖,實該天打雷劈,但衝破禁姌的蠱惑又是那麼的刺激。「別聽人胡說,你們這此小丫頭,平時都在議論些什麼東西。」段恩澤不高興起來,瑩瑩話雖沒大錯,萬萬不能再發展下去。可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擔憂,段恩澤的心臟差不多是超負荷的狂跳。
「爸爸會討厭瑩瑩嗎?」女兒若有所思的問。
「怎麼會呢?爸爸不會討厭瑩瑩?」段恩澤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這種事,就算女兒再過分,作為父親有責任做出正確的引導而不是毫無原由的一般怪罪。但現在自己都差點深陷,那能夠理直氣壯的教訓女兒呢?
「瑩瑩犯了很大的錯也不會?」眼看女兒羞紅的臉,段恩澤有相當不安的預感。如果說『怎樣也不會討厭瑩瑩』那麼將是默許了瑩瑩接下來的行為。可否認的話,或許能打消瑩瑩錯誤的想法,但也會傷到女兒。
「爸爸還是會討厭女兒吧!」瑩瑩闇然神傷的自言自語著。
段恩澤正當騎虎難下的時候,瑩瑩忽的蹲下身子,看似決心即使讓爸爸生氣也要任性一次。
「瑩瑩……」段恩澤惶恐的喊道,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做為男人,一個寂寞了六年時間的男人,生理的需要並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這是段恩澤即痛苦又無奈的。
瑩瑩的纖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澤的堅硬的肉棒。她桃紅的雙頰透著嬌媚,半瞇著勾魂的眸子誘視父親,微張杏唇一點點靠近紫紅的肉冠。
火熱的鼻息噴打的龜頭上,段恩澤幾乎能想像著感覺到潤澤的唇齒觸碰到陰莖的質感。「瑩瑩……別……」算是象徵性的抗拒,或是為自己並非自願找到的一種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觸犯道德禁區。
塵封的激情愛慾被開啟,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產生重合,那相似的曖昧表情在衝擊著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產生強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衝動就像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口含男人的性器,只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像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為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裡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癢無比的龜頭充斥著不倫的衝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你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他捧著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莖,可小手還緊緊握著,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搖著頭,淤積在心中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像個孩子一樣把頭?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裡的餘味不絕、纏繞糾結著他,使他發瘋般像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麼也拋不開女兒香艷的肉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凌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感。
………………
「你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姦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髒了嘴!」「你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瞎了眼。」「你不是人!滾!我沒你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家。」……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發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著,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為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麼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裡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為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著。何況中午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亂想。
『咚…?…!』段恩澤輕踏出的一腳踩到了什麼。
藉著房間內的燈火,他愕然發現門口用放著二樣小菜和米飯。他依稀記得好像有人叫他吃飯過,原來並不是夢。
段恩澤心中又是一陣酸湧,他沒有照顧好瑩瑩,反而讓女兒照顧他,〔瑩瑩,長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過於子女長大成人,不過現今的狀況讓段恩澤更為內疚。
吃著女兒親手做的飯菜,段恩澤是幸福的,可女兒性感撩人的胴體是苦澀的,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味道正是段恩澤此時最真實的情感。
輕手輕腳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澤回坐到床頭。未來的明天他還沒有整理好心緒怎樣去面對。裝作從未發生,還是坦率的和女兒好好的溝通,段恩澤顯得茫然,因為同女兒溝通關於性方面的內容,無論是作為父親、男人還是朋友,都不是輕松的話題,而且他正處於劣勢且被動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兒拖鞋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段恩澤遲疑了一會兒,拉上被子迅速躺下。
『嘎…吱』衛生間的門開了又關。〔是剛才踢到菜碗吵醒了瑩瑩嗎?〕不知道為什麼,女兒每一個動作發出的細小聲音都牽動著段恩澤的神經,他幾乎能聽到衛生間急驟的流水聲,更是能想像出水柱從女兒下體噴射而出的景象。
『嘩……,叭嗒…叭嗒…叭嗒…,嘎…吱』從沖便池到起身開門,一系列連貫的動作卻在女兒行至她的臥室前嘎然而止。正當段恩澤奇怪的時候,女兒的腳步竟移到他的房間前。
「爸……爸!」瑩瑩試探性的呼喚。
越是緊張什麼,越是來什麼,段恩澤此時最怕對面只好裝睡不理。
見房內沒有反應,段瑩瑩猶豫了片刻即轉身離開,只是她移動的方向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廚房,原來瑩瑩是關心自己吃了飯沒有。
真是以小人之心以度君子之腹,女兒的關懷很是讓段恩澤感動,對於女兒午間過分的舉動也難起怪罪之心。
「爸……睡了嗎!」瑩瑩再次回到段恩澤的房門前,輕聲問道。
但是和女兒獨處,段恩澤還是不能不有所觸動,他沒回應繼續裝睡,希望瑩瑩以為他睡了就會離開。〔有什麼事嗎?不會進來的吧。〕可能是天熱炎熱,段恩澤沒穿上衣,僅有著一條四角短褲半裸著側躺在床上。生怕起身的動作讓女兒聽道,也不好去拿汗衫穿上。
「我!可以進來嗎?」瑩瑩在門口躊躇,滿懷心思的語氣讓段恩澤不忍繼續冷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