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想得有點入迷,一頭和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他慌忙向那人賠禮道歉,誰知那人仍然大聲罵道﹕
「那來的狗雜種,找你大爺的霉氣﹖」
「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罵著就要伸手摑南飛雁的耳光。
南飛雁閃到路旁,抱拳一禮,含笑說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豈可先罵在下不長眼睛,就算兄弟一時大意,我巳向兄台道歉陪禮,而兄台又何必動如此大氣!」
「好小子,碰了人還要教訓我,那大爺今天非和你討個公道不可,那人說著,呼的又是一掌。
拳風呼呼,勁力的確不小!
南飛雁側身閃過拳風,細一打量那人,見他:
身著黃麻長衫,裝束十分怪異,四十上下的年紀,一臉橫肉,老鼠眼,一個紅紅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憑這份長像,就知道他一定蠻不講理。
「小子,看不出你還有兩手。」
「就憑你剛方閃身的動作,如果今天不給你一點顏色,諒你也不曾知道『淮陰一虎』的厲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飛雁打丟。
「淮陰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飛雁喃喃自語,順著掌風,向右飄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藝成下山,既抱定兩個目的,除了找尋各地艷婦美女,追歡取樂,就是會會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這『淮陰一虎』,少不得領教他幾手武林絕學,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見告﹗」
「嘿嘿﹗小子,這些你還不配知道!」
淮陰一虎見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飛雁厲聲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飛雁習藝雖然不精,但委實不願和無名刁輩動手過招!」
這幾句話說得淮陰一虎滿臉通缸,他嘿嘿一聲笑道:
「小子站穩,聽見你大爺的名字可不要嚇破你的狗膽!」
「我乃雙姓上官,單名一個莽字,承武林同道謬讚,送一個外號,叫『淮陰一虎』,淮河一帶,那個不知,誰人不曉。」
上官莽話音剛落,一對老鼠眼怒睜,立為兩道厲芒!
看樣子他的內功火候,還真不錯!
南飛雁聽罷,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護胸,右臂一幌,一招『綠化中洲』迅速無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掄,反臂打出。
勢如排山,勁如旺海,二股掌風一遇,『碰』然一聲,擊得場中沙石飛揚。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讓。
這時場外四週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凡知道淮陰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飛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為許多人恨透了這上官莽,乎時依仗身懷一點武功,專門欺壓善良。
今日見他與一位少年動手,值個都希望少年打勝,殺殺淮陰一虎的凶氣,免得再為害地方。
南飛雁剛才和他對了一掌,業巳試出上官莽的內家真力,并不會比自己更強。於是,膽氣一壯,長嘯一豎,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話音剛落,南飛雁擰腰欺身,雙掌一錯,連環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轉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後,接變『夜觀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勁氣威猛,真實無與倫比。
淮陰一虎暴吼一聲:
「好功夫﹗」
身形一幌,雙掌乎推,一式『撼山趕月』化解了南飛雁擊來掌風。
南飛雁見兩招走空,不由得傲氣橫生,長嘯一聲,身形騰起,以水昌派獨有的移形換位身形,欺近淮陰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長恨綿綿』,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這一掌外表上看來輕飄無力,實際上內含無邊殺機。
淮陰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機,處處顯得被動。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進,左掌護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飛雁擊來掌力。
南飛雁見狀,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氣開聲,丹田真力順掌綿綿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識武功,無不力避比拼內力。
然而淮陰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卻是迫不得巳,而南飛雁看來也有心讓他吃點苦頭。
於是,兩股掌力一接,突聽『轟然』一聲大震。
南飛雁後飄一丈,神定氣閑,臉上掛著一絲冷漠的笑意,注視著這時的淮陰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慘啦‧
一掌接下之後,竟覺五臟內腑翻騰,兩眼一黑,一個高大的身形,被南飛雁的掌風拋出竟達三丈有餘。
他面色灰黃,張口吐出兩口鮮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熱鬧的人群中,又暴起無數的喝彩喊好聲﹗
南飛雁嚴肅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蠻不講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饒你一絛狗命,今後如仍不知後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當予嚴懲。」
南飛雁雖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廣眾之前,所說的這幾句話,真可以說是義正嚴辭,光明正大至極。
上官莽暗咬鋼牙,強忍腑內傷痛,怒睜鼠眼,仍舊以不服的口氣,恨恨說道:
「姓南的,咱們的恩怨算是結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勢在必報,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在那裡住足,將來我好去算清這筆賬﹗」
南飛雁微微一笑道﹕
「臥龍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興,南飛雁隨時奉陪!」
淮陰一虎上官莽冶哼一聲,默不作聲,只顧調息內傷。
眾人又是一陣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掃視圍繞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內重傷,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後,南飛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陰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徑而走,很快的傳遍了大江南北,和黃河上下,甚至也震動了整個武林。
南飛雁見淮陰一虎負傷離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嘆服上官莽所表現的那種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長衫,分開路人,獨自沿著淮水岸邊,向東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婦人約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園中幽曾。
但見天色尚早,只好仍舊長衫飄飄的在淮陰街頭閑蕩。
一會兒,他走進一家飯店,胡亂的吃了些充饑的食物,走出來時,天色巳是華燈初上的黃昏時刻了。
一陣涼風迎面吹來,南飛雁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暗道﹕
「這巳是秋天的季節了!」
看看街頭,早巳人影稀少,他就邁步大動,向昨夜和婦人約好的小花園走去。
不大功夫,南飛雁來到花口門口,定晴一看,花園門緊緊的關著,似無人來的樣子,當下他心中一怔。
接著暗道﹕
「莫非那婦人耍了花槍寸沒有按時前來﹗」
想罷他也不去敲門,只一撩長衫,略將身形『潛龍升天』,躥上牆頭,半刻未停的躍進花園牆內。
及至穩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見花園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見大大的不同。
他直覺的感到,花園內的一切,都好像經過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聽園裏花廳之門大開,通明的燈光,從門中射出。
接著,見那婦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門首。
南飛雁緊走幾步,來到花廳門前,深深一禮,口中笑道:
「南飛雁一時來遲,累大嫂久等了!」
說罷拿眼細細打量婦人,見那婦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見,猶巳不同。
眉角含春,嬌嬈體態,表露萬種風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萬福說:
「公子真乃信人﹗」
於是,二人手挽手的趕回花廳。
婦人反手關上房門,南飛雁一看廳內,廚內的佈陳倒也簡罩,一張方桌,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靠東邊牆下卻擺好一張寬大的床鋪,被褥精緻。
南飛雁坐在床沿,順手脫去婦人的長衣。
婦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兩個失去彈性,軟垂的大奶子,奶頭早成赤黑色的。
他摟過來婦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婦人的奶子一陣捻弄,捻得那婦人一陣淫笑,并伸過手來,扯開南飛雁的褲子,去抓弄他的陽物。
南飛雁捻弄了一會兒奶頭之後,給她退下蘿衫,脫下內褲,婦人那雙白玉似的大腿上,滿佈著道道花紋。
特別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個不小的陰戶四周!長滿了黑色的陰毛。
南飛雁心中暗道:
「婦人長得雖然乎常,但皮膚生得倒很白淨。」
於是,雙手就在婦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陰戶四周,展開挑戰性的按摩。
婦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飛雁那粗大硬長的雞巴,簡直和那心愛驢子的貨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將兩片紅唇,也送到南飛雁的嘴上。
南飛雁也微開星目,口吐舌尖至婦人的口中。
二人並肩疊股,親嘴吮舌,挑弄磨擦,將有頓飯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動,南飛雁才脫下自己的長衫,和貼身衣褲。
粗大硬長的雞巴,紫稜跳腦,赤光鮮艷,那婦人簡直愛不釋手!
婦人浪笑的說﹕
「公子,你的雞巴真有意思!」
南飛雁得意的反問婦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樣﹖」
婦人聞言,整個嬌軀壓在南飛雁的身上,一陣揉搓,並浪浪的笑著說:
「公子真會說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說,我的粗大,還是驢的租大呢﹖」
南飛雁做補充說明。
「哼!你們兩個的雞巴都不相上下﹗」
婦人巧妙的回答。
南飛雁一手放在婦人的陰戶門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後漸漸的伸進去四個指頭,仍然覺得婦人的浪穴鬆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個整個的拳頭,都伸了進去,一陣輕闖,攪合。
婦人的淫水順南飛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為止,南飛雁一共接觸了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在南飛雁的心理感覺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蘭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顯得沒有經驗,但她的個性卻強得令人難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個最最理想的,她人長得比春蘭美,皮膚也比春蘭更軟更嫩,特別是她那一對帶有特別彈性的奶子。
不過,她處處顯得有點做作。
其實這一點,是南飛雁想錯了。
因為他對女人仍然缺乏實地經驗,不知道解氏的嬌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長,只是南飛雁不明此理罷了。
目前這個婦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經過大的風浪,故對一切表現得十分自然。
南飛雁用整個的手扣弄著她的陰戶,弄得她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顫聲嬌語的說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點拿出來,讓雞巴進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點渾身癢癢啊!」
她說話的聲吾,顯得有點斷續。
「好……好﹗」
南飛雁抽出濕滑滑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幾擦,吃吃的笑著說道﹕
「好大嫂,我們怎樣的玩法﹖」
「隨你的心意嘛﹗」
婦人送給他一個熱吻之後,蕩笑著說。
「我們先來一個金雞雙立試試﹗」
南飛雁一時興起,也想和婦人站在地上玩玩。
婦人忍不住的浪笑著問南飛雁道﹕
「我的親哥﹗什舷叫做金雞雙立呢﹖」
南飛雁亦眼盯著婦人胸前那對軟綿倒掛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婦人送個他一個撩人的浪笑,問道:
「親哥,你笑什麼﹖莫非我這兩他奶子不好?」
「那裡,那裡,只有妳這種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飛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騙我,我才不相信呢﹖」
婦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兩個奶頭全成赤黑色,滿臉訥訥的。
南飛雁急急的補充說:
「我說的都是實話!」
「騙鬼﹗」
婦人又翻他一個白眼。
南飛雁笑道:
「大嫂不信,難道叫我對天發誓」
南飛雁顯得有點慌張。
婦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發誓,你的眼晴巳告訴我說,你說那話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飛雁心中一陣暗暗吃騖,覺得這婦人的經驗閱歷,確比春蘭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強辯無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獨門秘術,想以動作打消婦人的不快,一面暗運氣功,挺直了他的陽物,笑笑說道﹕
「大嫂,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怎樣玩法呢﹖」
這會輪到婦人問他。
南飛雁摟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婦人抬起一腿,單手握住陽物,插到婦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聲。
由於婦人的淫水四溢,故陽物插進,毫無半點難入之勢。
『卜滋』的一下,就插進去了五分之二。
婦人浪聲連連的說道:
「好哥哥,這樣玩法,難過死了,我們還是躺在床上比較方便﹗」
但南飛雁那裡答應,一隻手托著婦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摟著婦人的腰,狠命的一陣拍打。
漸漸地,婦人習慣了這個姿勢,雙手抱住南飛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篩糠一樣,搖擺迎合起來。
南飛雁施展獨門秘功,深刺淺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婦人哼聲不止。
婦人忽然嬌軀一顫勾銀牙緊咬,像是要流的樣子,急急的喘著氣,唷唷道﹕
「親哥……這樣弄我渾身難受……」
「哎呀……不行……我的親哥,我們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個流字尚未音落,婦人的身子連連打顫,雙手抱得南飛雁更緊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頭,真的流了﹗
像稀豆漿似的陰水,順著南飛雁兩絛大腿和婦人自己的一條,流到地上。
「這樣快妳就流了!」
南飛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
婦人有聲無力的,半帶嬌羞的說:
「那我們到床上再說吧!」
婦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南飛雁抱起婦人,陽物和陰戶仍舊接合著沒有分離。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婦人的身上,一陣子縱挑橫撥,旁敲側擊,下下根入。
有時南飛雁頂住婦人的陰核,慢慢的研磨。
婦人自躺在床上經南飛雁這陣子抽送,又掀起另一個高潮,好似骨軟筋酥。
她浪聲嬌喘的呼道﹕
「我的親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時……也沒有給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親哥……我簡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頭可愛的驢子會弄吧?」
南飛雁一面不停的動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婦人聞言在下微開雙眼,看他一下,答非所問的哼哼著說道﹕
「親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醫奴的靈藥……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雞巴真好……頂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裡……哎呀……我要流……」
婦人說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這次比剛才更多,呈黏糊。
南飛雁猛力的抽送著,只聽見卜滋……卜滋……的聲音,響不絕耳
南飛雁得意非常的問道:
「這回比剛才更好受了吧﹖」
婦人輕哼一聲,並不因流出淫水而減低她迎合的動作。
她讓南飛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離床鋪,狠命的搖擺,嬌聲的浪叫。
南飛雁提足真力,力慣陽物,狠命的往深處頂衝﹗挑撥,有時連兩個卵子都會帶了進去。
婦人搖幌著身子,兩手死抱住南飛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額角上現出汗沬,香髮也有點散亂。
這副淫娃浪像,被南飛雁看在眼裡,更覺這婦人比解氏和春蘭更有意思。
於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陰歸陽』,深深的刺,輕輕的抽,研磨著陰蒂,慢慢吐氣收腹!吸收婦人的淫津!
婦人那裡知道他會採取女人的淫氣,可以不洩陽精,還以為他對風月之事,只是有點功夫!
於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來!
「親爹,你真會弄……我巳經流過兩三次……的水……你為什麼還不流呢……難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親爹……快一點……頂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親爹……太好了……滋……哎哎……頂……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飛雁的功夫,還是婦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濕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陣寒意,不住的在發抖,浪哼﹗
南飛雁儘量的挺直陽物,插到婦人的陰戶的底端,緊緊的把住她的身子,並吮著她的舌尖。
這一動作,確實給了婦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輕易的分瓣出人與驢子的分別。
她瞇著雙跟,盡倩的消受這片刻的快樂,她說不出這樂趣的滋味,卻能實際的享受!
半天,她才驕喘的哼道
「我的親哥,你太會調理女人,我一連洩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卻一次也沒有,這怎麼好﹖」
「不要緊的,我插在裡面泡一泡,也許它就會出水的。
南飛雁顯然是在哄騙那婦人,但見他用陽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樣,在吸婦人的真氣。
「你會覺得怎樣,難道不、不出身子﹖」
婦人顯出萬分的關懷之意。
南飛雁吃吃的笑著說﹕
「不會的,我們先休息一下,等會妳用點力給我挾出來﹗」
「親哥,我的陰戶是不是很大﹖」
婦人聽說要她給他挾出來!以為他嫌她的浪穴不緊,故而有此一問﹗
南飛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說﹕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雞巴插進去﹖」
這倒是實話!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飛雁這種雞巴,是承受不住的。
婦人聞言,滿心歡喜﹗送給他一個香吻之後,軟語輕聲的說道﹕
「親哥,來吧!我們一齊來幹!」
婦人說罷,首先發動攻擊,圓圓的肥臀,又開始幌動。
南飛雁運氣完畢,見婦人又開始幌動屁股,遂也毫不客氣的幌動起來。
「妳這樣好的風月,怎會和驢子搞起來﹖」
南飛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問那婦人。
「你壞死了,老問人家這個!」
婦人幌動搖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驢子會不會給妳這麼大的快樂?」
南飛雁說完,狠力向裡一頂,頂得卜滋一聲。
「哎哎……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說話……你看我的陰戶四周,都被弄得紅腫了……」
南飛雁嘻嘻說:
「妳痛嗎?我輕一點力氣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爛我的穴……我都不會叫痛……哎哎……親哥……」
婦人狠命的摟著他的腰身,斷斷續續的說。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飛雁也開始用力。
「唷唷……親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來吧……哎哎……你真是我的親爹……太……太會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飛雁趕緊閉住氣,抬頭收腹,不敢再出聲音,否則,又將功虧一簣,而不可收拾。